指自己道“等我幹嘛?”
東哥遞給我根菸點著跟著說道“今晚哥幾個通宵去唄!怪無聊的,去網咖玩遊戲去”
“你們麻痺的,天天玩穿越火線也不閒煩!而且都是垃圾菜比,還整天一個玩的比一個盡興”我開口哈哈的笑著說道。
然後果斷弈哥和東哥倆人握著拳頭就招呼上來了,跟著幾下把我按翻在地了,一頓罵街聲。
過了會,我起身揉了揉自己身上看著弈哥和東哥倆人罵了句街說“我草你倆嗎,至於嘛這麼狠!”
“我去你嗎的,煞筆坤”弈哥和東哥倆人直接罵街道。
過了會,弈哥招呼我們上車,弈哥先把我和東哥送到摩托城那,說一會去網咖找我們。然後我們和弈哥還有弈嫂打了個招呼,弈哥開車不知道和弈嫂幹嘛去了。
我鬱悶下蹲摩托城口那點了根菸“煞筆東,待會咱們哥幾個真通宵去啊”
“你這不是廢話嘛,不然來這幹嘛”東哥跟著點了根菸抽了口接著說“明天就開學了,而且週三,週四就考試了!當然得好好的瘋瘋玩玩嘍”
我樂呵下“那怎麼就非得現在!考完試不有的是時間玩嘛”
東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你就不懂了吧!根據哥以前的經歷表明,每次過年考完試,我都沒好果子吃!別說玩了,就是出個家門都難!”
我聽完後撲哧笑了出來,然後很是同情的跟著說“我懂!像你這煞筆一樣的,肯定完蛋!”
“滾你麻痺的,你也強不到哪去!”東哥緊跟著開口罵道。
“操,反正比你強”我罵道。
“我去你嗎的”
“滾你麻痺的,煞筆”我和東哥罵著街,互相摟著肩膀,走進了網咖,開好機子,上了二樓三人的包間。
我和東哥倆人玩了會,快他媽到12點的時候弈哥才找到了包間。
我和東哥倆人玩著遊戲在打運輸船那個地圖呢,弈哥叼著煙呼啦了我和東哥倆人的頭髮樂道“你倆煞筆,趕緊退出來,跟哥一起玩!不跟哥玩你倆贏不了”
“滾蛋,煞筆,就是老跟你一起玩才老輸”我和東哥倆人直接罵街。
末了,經不住弈哥的威脅,我倆退出遊戲,三個人去玩爆破模式,很是煞筆的許天弈,很是垃圾的劉東,很是聰明的我。
半夜,買了些吃的,然後隨便看了會電視,跟著我抽了根菸就趴桌子上睡覺了,也沒管弈哥跟東哥。
早晨照例吃完飯,打了個車就去學校了。我原本以為弈哥會開著車去學校呢,後來一想他也沒那麼煞筆。
下了車,剛進校門口就打鈴了。
弈哥罵了句街“操,我就納悶了,為什麼每次都他媽這麼正好”
“哥幾個一直按點的,掐時間的”東哥說道。
我罵了句街“你倆別討論了,待會去教室再討論,趕緊的”
然後我們三個連著另外幾個來晚的就開始往教室跑。
轉眼就要考試了,整個學校的氛圍都變了,平時去廁所抽菸遇到的互相認識的幾個人,也都少了一下就安靜下來一樣。
除了鬆鬆沒來參加考試,我問弈哥怎麼辦。弈哥只是拍著我肩膀笑著說“都安排好了,咱們好好考試就好了,別的就別瞎操心了”
我總覺得弈哥知道鬆鬆的一些事情,只是沒告訴我們罷了。
考試的時候,我又是和弈哥還有東哥倆人一個考場的,可想而知,差不多全級最“活躍”的人都在我們考場了,我嘆了口氣然後寫上自己的名字開始睡覺。
每一場考試我都是在離收試卷最後幾分鐘的時候才醒,然後隨便寫點完事。
還不忘安慰自己,其實這些題它們都認識我,只是我不認識它們而已。
兩天的考試,順利結束,該計劃下該怎麼回家過年了。
考完試那天下午,正好是鬆鬆出院的日子。我、琪、弈哥、弈嫂我們大家一起去醫院接鬆鬆出院的。
哥幾個一起聚到了學校對面的小飯館,我們跟老闆還算熟,特意給我們留了個包間,讓我們好是感動。
一桌飯菜,大家樂呵著坐下,倒滿酒後,鬆鬆樂呵著站起身“祝哥幾個,姐幾個考試順利,終於放假了”
我們大家一起幹完杯,然後我們一起祝鬆鬆康復出院。大家開始隨便吃喝聊天,氣氛很是熱鬧。
酒到中旬,大家說話都開始有些打顫了,我的臉紅紅的,然後哥幾個就開始埋汰我,開始罵街。
琪坐我邊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