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算上這一次,他已經對李駟組織了一十六次圍捕,每次都被李駟安然逃脫。
這也讓他被天南地北的同僚笑了四年。
今時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捉住此人!
“嗬啊!”
嚴亭之一刀劈下,真氣湧動,是讓狂風一股,吹得兩旁人的衣袖翻騰不休。
而李駟,則是再次騰空一躍,就像是狂風中的一枚細雨一般,隨風飄搖。
任由嚴亭之的刀刃如何橫批豎撩,可就是怎麼也劈不到他。
這時,兩邊的人是終於動手了。
只聞得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兩根粗黑的鐵鏈穿破了狂風,向著李駟的手臂甩來。
同時,有四把劍從左邊刺出,五把刀從上下劈砍,三支棍從背後挑起,十幾枚飛刀摘葉自右向左,射向他的眼眉喉鼻。
是真真全全的合圍之勢,沒有半點可退的餘地。
可到了這時,李駟卻還在笑。
他總是在笑,江湖上的人很少見他不笑的時候。
同時,他也是江湖上笑得最複雜的人,沒人能夠看得明白,他的笑裡是有幾種意思。
他只是笑,笑得如同春風和煦,笑得那些江湖俠客歡喜,也笑得一些人心虛不已。
他笑得那些書生說客總有談資,談他在笑什麼,在笑誰,又有何時,他會再也笑不出來。
也笑得那些深閨小姐魂牽夢繞,不過,這倒是沒有人印證過,因為至今也沒人見過李駟有什麼女伴。
但李駟在笑,就說沒他還沒有到絕境。
所以此時他的笑在嚴亭之的眼中是那麼的刺眼,手中的刀也不禁地快了一分。
待你到了六扇門的大牢,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嚴亭之這樣想著,兩個根鐵鏈已經捆在了李駟的手上,而周邊,所有的刀劍暗器也都落了下來。
李駟,看你這次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