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ijia::)
朝鮮冷麵:笑啥?三次也太少了,要是我人和你在一起,24小時都纏著你,你睡著了我都不走!
zhijia:你想幹嗎?
朝鮮冷麵:替你站崗。嘿嘿!
zhijia: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們約定都要開心好嗎?無論以後發
生什麼事!
朝鮮冷麵:我試試吧!
zhijia:不要試,現在就答應我。
朝鮮冷麵:好的。
zhijia:擊掌?
朝鮮冷麵:擊掌!
zhijia:啪——
朝鮮冷麵:你的手好暖:)
zhijia::)
朝鮮冷麵:晚了吧,學校會鎖門的!
zhijia:呀,忘了,我得走了!
朝鮮冷麵:我送送你!
zhijia:別送,路很近的。做個好夢!
朝鮮冷麵:爭取夢見你!
zhijia::)
朝鮮冷麵::)
《說好一言為定》39(1)
再去郊縣採訪的前夜,我到“沁園春”找了蘇楠。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對王林的瞭解居然還不足九牛一毛。當我以興師問罪的口吻追問他倆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時候,蘇楠沒有說話,從抽屜裡拿出王林的遺物。
看到這些東西,彷彿又見到王林。我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我不敢看它們,就讓她給我講從我離開市裡到王林遇難這兩天的事。
蘇楠說,那兩天我倆一直在為誰辭職去打理“沁園春”更合適爭吵不休。
我問蘇楠是不是不相信林子,還是你有其他想法。蘇楠說都不是,這事情壞就壞在我被肝癌嚇怕了。前一陣林子總說肝區疼,我勸他做一次徹底檢查,恰好醫院有北京的專家會診,沒想到這個專家的助手害了他。
蘇楠說,那個專家的助手錯把別人的病理報告給了林子。林子這些天一直在醫院照顧我爸,多少也能看懂上面的意思,回來以後就矇頭睡了。
我問蘇楠林子死前知道那是一場誤會嗎?蘇楠遺憾地搖頭。
蘇楠說,林子精神恍惚地出去亂轉,後來誤走了快車道讓車撞了。
我心裡一陣緊縮,為王林的死不值。
我哭著對蘇楠說,林子的父母住在哪兒,我要去看看他們。
蘇楠說,林子這人很要強,總怕被別人瞧不起,其實他三歲的時候父母中煤氣死了,他跟一個遠房表叔長大。大學的時候他跟別人說住市裡,其實他的家離市裡足足有80公里。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有一次他說醉話,我才知道。他醒了之後我問他怎麼回事,沒想到他臉色大變,瘋了一樣從我身邊逃開。
我問蘇楠是不是林子有點自卑。
蘇楠說,豈止是有點,後來林子一直躲著不敢見我。其實我怎麼會瞧不起他呢?我一直很敬重他,不然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
蘇楠說著說著啜不成聲。
我對蘇楠說林子活著的時候有你這樣一位紅顏知己,也算沒白活一回。
蘇楠哭著說,我們的關係也許不像你想像得那樣親密,說句話你可能不信,林子從來沒有吻過我。
我懷疑蘇楠故意標榜自己純潔,從而侮辱了林子,突然生出一股怒氣。我對蘇楠說,你給我閉嘴,再說我他媽抽你。
蘇楠沒有理睬我,又說林子每次和我去你那兒的時候,我們那份親密樣子都是他故意做給你看的,從你那兒一走他連我的手都不敢拉。
我說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蘇楠說其實我和林子在一起的時候很為難。每次在你面前不得不和他配合,不過有一點我對得起林子,每次的卿卿我我都是發自我內心的。她還說,如果我不追問他的那次醉話就好了,根本不會有這局面。我越是對他好,他就覺得是可憐和施捨。在他死之前,我和他一直在這種惡性迴圈中不能自拔。
蘇楠說,林子為了掩飾自卑,在學校拼命交朋友,誰有困難他第一個衝鋒在前,久而久之便在朋友中樹立了威信。他每次聽別人叫他一聲林哥,幸福得跟什麼似的。
蘇楠說,你的出現著實讓林子快樂,那種快樂無法用任何一種東西表達,他不只一次地對我說西門這小子和他是幾千年才修成的緣,他把你不僅當成親兄弟,更讓我吃驚地是他乾脆把你當成他自己。他縱容你所有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