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飛天見一顆人頭滾了出來大叫一聲,癱軟在地上。男老闆和老闆娘聽到叫聲也嚇了一跳,她們看到了莫飛天,男老闆舉起鮮紅的雙手向她走來。莫飛天一步步地向後挪動著。男老闆趕忙把滾出來的人頭放了回去。莫飛天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頭:“那不是……不是……張夢琪嗎?這是怎麼回事?既然你都看見了,那我就全都告訴你,省著你留下遺憾。
男老闆和張夢琪一對極其普通的情侶,張夢琪的好朋友老闆娘是跑長途的。張夢琪經常邀請老闆娘到他家一起喝酒。時間長了,慢慢地由陌生也變得熟悉。男老闆發現老闆娘是一個很好的人,長得美,掙錢又多,而且還溫柔賢惠。哪像張夢琪,動不動就罵人,而且有時還動手打人,於是,男老闆和張夢琪提出了分手。
張夢琪死活不同意,還說除非自己死了,否則,我們是不可能分手的這番話。而老闆娘也慢慢地喜歡上了男老闆,於是,她們二人就商量著,殺死張夢琪。這天,張夢琪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賓館。男老闆又提出了要和他分手。張夢琪一聽到這話,就廝打起來。躲在臥室的老闆娘拿出刀,衝了出來,一刀就把張夢琪的腦袋割了下來,血流的滿地都是。殺完了,他們就把張夢琪的屍體藏到了閣樓,準備一點點的運出去。
可是第二天晚上,張夢琪的冤魂就從閣樓上下來,口口聲聲地說要殺了她們,把男老闆和老闆娘嚇了個半死。第天早上,男老闆找到了一位大師,求大師幫忙。那位大師給了他一張條符:你把這符貼到屍體的手指上,屍體就動不了了。然後,把屍體的舌頭割下來,用壺煮沸,再把煮沸的水給別人喝。等壺裡的水全都喝沒了,再把符撕掉,那屍體的冤魂就會帶著喝光壺裡的水的那個人一起走遠了。
不過,喝水的那個人必須是年輕漂亮的人,你要把他們葬在一起,他也就不會來找你麻煩了。不過,你們千萬不要去埋他們的那個地方,否則,他們就會想起來,你才是他們的仇人,他們就會把你們殺死!
回來的路上,男老闆一直想著到底要誰來喝那壺水呢,誰有能來喝那壺水呢。
壺裡的水就剩下一杯了。拿過那一杯水,要莫飛天喝下去。但是莫飛天死活不喝,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撬開莫飛天的嘴巴,把那最後的一杯血水灌了進去。把那張條符從張夢琪的手指上撕了下去,然後她們都躲得遠遠的,看著莫飛天有什麼變化。只見莫飛天的手胡亂地揮舞著,身子不停地搖晃,不一會就不動了。
“咱們兩個人玩,多沒意思啊”?
“急什麼,哪裡是兩個人?一會就會變成四個人了,你瞧,他們不就來了麼”!
“哇!他們果然來了呦!這會好了,咱們四個可以隨心所欲的玩了!
目前,有一輛大型運輸車在一處亂墳崗的旁邊翻車,車上兩人當場死亡。
”一壺血水,一壺血水,一壺血水!喝了……你就知道了。哈哈哈……“恐怖的聲音在空間裡斷斷續續迴盪。
“嗒、嗒、嗒……”如催命曲般的腳步聲便在屋子中迴盪。腳步聲既緩慢又詭異,彷彿每走一步都異常謹慎。讓人膽戰心驚的是,聲音並非來自前方,而是從身後傳來。張夢琪慌忙轉過身來,手腳並用地往後退,縮排桌底下。雖然這樣也不見得安全,但總算有一份自我安慰的安全感。
詭異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但仔細聆聽卻發現似乎是來自外面,正當為此略感安慰時,一把冷酷的女性聲音響起:“什麼人?”隨即整個屋子便亮起來。
經歷漫長的黑暗,在剎那間重見光明時,往往需要更多時間去適應。此刻雖然眼前一片光亮,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只好閉上眼睛等待。靜心等待,但對方卻不能,她的顯然更緊張。只是片刻的時間她就已經來到桌前,冷酷地喝道:“你是什麼人,快出來!”她大概當成小偷了。
張夢琪連忙叫道:“飛天,是我。”雖然眼睛還沒能適應,但單靠聲音已能認出對方是莫飛天。
雙眼終於適應了光明,不過接下的事情可感到十分難堪,因為在莫飛天面前很窩囊地從桌底下鑽出來。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之後還有更窩囊更難堪的事情等待。
“夢琪!你怎麼會躲到桌子底下?”莫飛天一臉驚奇地看著張夢琪。
張夢琪不好意思,轉出來道:“夢琪!是你呀,沒啥,你上哪裡去了,好久不見“
莫飛天說:”夢琪,我住在隔壁,睡不著覺,出來走走,路過你門前,屋子裡黑漆漆的,裡面動靜不小,不知發生啥事了,進來看看,原來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