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琪和張詩琪聽到宿舍裡面怪異的聲音,張詩琪二話不說就要往裡面衝去。張夢琪趕緊拉住他,過了一分多鐘,宿舍門猛地一下開了,門口卻沒有人,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猛的撞了一下似的,門把手撞到牆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緊接著,從門裡向外刮出一陣風,這陣風極大,甚至能聽到急促的呼嘯聲。宿舍裡面的風呼呼的往外面吹,黑黢黢的一片,從外面瞧裡面,什麼都看不見。這時候,四周忽然也颳起了陣陣陰風,四周光線逐漸暗淡了下來。
此時是下午,正是光線明媚的時候,陡然變暗的校園,充滿了恐怖,張詩琪抬著頭,看了看四周,說話的聲音哆嗦起來,“夢琪,這是咋回事兒?天咋黑了?”
張詩琪的話說完,張夢琪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宿舍的方向。
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人影……不,不是人影,只是一個影子,在樓道昏暗的光線下,顯得非常黯淡,飄飄忽忽的,正往這邊走。像一團灰濛濛的霧氣,很飄忽,似乎下一秒鐘就會散掉。
張夢琪還沒反應過來,張詩琪先一步往門那邊跑了過去,邊跑邊喊,“這是趙小軍的魂,夢琪,快來幫我一起拉住門,不能讓趙小軍的魂進去”
剛才張詩琪說過,宿舍裡面那個猙獰的人臉是要吃掉一個人的魂,就會變成真正的食肉嬰。聽張詩琪這麼一喊,張夢琪趕緊衝了上去,跑到門口的時候,張詩琪已經拉住了門把手。
宿舍裡面一個全身血紅的赤裸小嬰兒,臉長的跟昨天見到的那個熒綠色的猙獰人臉一樣,滿臉扭曲,兩隻眼睛豎著。不同的是,之前露出邪異笑容的嘴卻張的很大,裡面兩排森寒的尖牙無比嚇人。之前聽到的“嘶嘶”叫聲,正是從它口中傳出。
這血嬰應該就是張詩琪說過的食肉嬰了,它眼睛死死的盯著走進來的那個“趙小軍”,猛烈的往外面衝,像撞到了什麼一樣,被彈回去老遠。但馬上它就再度往外邊衝。只是一次一次的迅速往外面衝,趙小軍的魂魄走到門口時,血嬰也不衝了,貪婪的盯著趙小軍的魂魄,兩排森寒的尖牙一張一合的憑空咬噬著,似乎已經吃到了什麼無上美味
血嬰“嘶嘶”的叫著,探出頭來,張口就往趙小軍的魂魄咬了下去。
張夢琪一咬牙,捏著拳頭捶了過去。這一拳捶過去,血嬰陡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它發出一陣前所未有的慘叫聲,被拳頭打中的左臉幾乎是一瞬間便消融了大半,變成了一灘黑水往下流,還不等流到地上,化成了虛無。血嬰似乎終於怕了,衝向趙小軍魂魄的腳步停了下來,抬起頭來,僅剩下的一隻右眼怨毒的盯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從敞開的宿舍窗戶衝了出去。
血嬰逃了,剛才的一番搏鬥費盡了他們的力氣。趙小軍一下清醒過來了,不知發生了啥事,站在張夢琪宿舍門口,看了看宿舍裡面坐著的張夢琪和張詩琪,沒說什麼轉身走了,張詩琪休息了一會,回家了。
張夢琪在教室裡監督學生自習課的紀律,一個名叫王永福的男生舉手,張夢琪過去一看,知道他有學習上的問題,就耐心的講解起來。
天氣非常熱,教室內的電風扇也沒什麼作用,因此學生都穿得少,大多是一件。當張夢琪講難題的時候,一低頭,突然發現王永福注視著她。張夢琪連忙把視線移開,繼續教他,然後出了道題目讓他自己去思考。在他做題目的時候,看他看得有點出神的時候,突然,喊了一聲。
“張老師”王永福大喊了一聲,原來他已好了,張夢琪趕忙收了神,繼續講解,張夢琪感覺到他沒發現在看他。
從這以後,張夢琪開始注意起這位可愛的男孩。那麼可愛,厚厚的嘴唇,可愛的大眼睛。張夢琪越看越喜歡他,但是理智告訴不能喜歡他,因為是他的老師。
一次晚自習課,王永福又有難題來辦公室問張夢琪了,站在身邊,距離是那麼的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的味道。講著題目,他聚精會神的聽著,張夢琪慢慢靠近,突然湧起想抱一抱他的念頭。
可是張夢琪的內心告訴,如果這樣做,絕對沒好下場,只有暗自忍耐。故意講得很慢,整整一節課,都把他留在身邊,仔細的端詳著他可愛的臉龐。下課了,不得不讓他走,送到辦公室門口,望著他離開的身影,很瘦弱,但卻很讓人憐愛。
放學後,張詩琪約張夢琪去吃飯,要了一瓶啤酒,倒了一杯酒,張詩琪喝了一口,抿著薄唇,晃著手裡啤酒!,一邊打量著張夢琪,喝了酒變得啞掉的嗓音說,“女人一定要找一個對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麼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