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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麼多亂七八糟的人進入,山腰那處受地形限制,容納不了這麼多人,只有山腳那處比較適合做這次的觀摩場地,我也沒問魏悅徑直到那裡走去。

說實話,那地方倒是挺大的,可是怎麼讓這幾千觀眾看的舒暢卻是個問題,人太多了。我一路上就在想這個問題,但卻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當我走到那場地的時候,發現封師兄正在領著幾十個清風弟子在那裡佈置場地。本來在這裡是有好幾組練功的梅花樁,為了空出地方都被清了出去,但封師兄並沒有大改,把它們在場地的最外圍擺了一個大圈,除了這些梅花樁外,還有大量的竹筒插在了場地四周。清風山上有片竹林,這些竹筒多半出自那裡。竹棍是成階梯狀向後排列的。最前面的才在地面上露出三寸的長度,然後每向後一排就以三寸的等差數列遞增,直到最後的梅花樁。封師兄就是想讓這些武林人士站在這些竹筒上觀戰,畢竟蹲馬步對他們來說是最基本的功夫了,而前後相差的三寸剛好就是人的眼睛到頭頂的距離,確保了人們視線的順暢。

封師兄可真用心啊,想了個這麼好的主意,更難得的是他正在親自幫著那些弟子幹活。他做我們清風派的掌門,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我和魏悅正要上去幫忙,封師兄卻阻止了我們,“靖華,難得回來一次,多多陪陪師父吧,這些年他一直唸叨著你。”

我自己心中有愧,封師兄給我安排了這麼一個任務,只好遵照,去尋師父去了。師父仍在清風派門口那裡接見一些武林人士,我怕人雜,萬一有人認出我來就麻煩了,所以只是在後面遠遠觀望著。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在這群人的前排,有三個十字門的人,十幾天前我曾見過三個北上的十字門弟子,雖然當時我只是看到了他們的背影,但還是很確定這便是那三個人。

只是令我有些詫異的是他們的站位,那個盾牌上有六個十字的上品高手居然只是站在最左邊,而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就是我上次覺得背影眼熟的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我現在已經明白為什麼會覺得眼熟了,之所以現在才想起來,是因為他所像的那個背影剛才還在我眼前黯然離開,不只是背影像,整個的身形和相貌都像極了。

可這青年究竟是什麼人呢?那個人又是他的什麼人呢?這三個十字門的是一起的,在這種正式的場合裡,地位最高的應該站在中間,其次才是左邊,左手的那個老者,無論是論年齡還是武功,都應該以他為尊。可那青年卻站在中間,我只想到了一個解釋——那青年是帶十字門的掌門李泰斗來的。李家祖先曾在雲國建立之時立下大功,是世襲罔替的侯爵,而不是每一代減一等襲次既盡的普通侯爵,享有侯爵頭銜的李泰斗年輕時就是出名的美男子,享有“玉人”之稱。站在中間的那個青年,相貌英俊得令人*,完全配得上“玉人”二字,更難得的是身上的那種貴族氣質,在一群江湖草莽中更是突出,氣質這種東西可是裝不出來。這青年應該是李泰斗的兒子吧,想到了這一點,記憶中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了。

師父在這群武林群豪中有著超高的地位,直到臨近正午的時候才憑著吃飯的藉口走脫。師父一脫身,我馬上跟了上去,看他那副高興勁,剛才肯定有很多人在拍他的馬屁,這是對任何年齡段的人都管用的。我當然想讓師父高興,自然撿他高興的話說。師父果然很是高興,又得意洋洋的給我講了他一生中最風光的幾件事。這些事我少時都聽說過,但還是裝出一副聞所未聞的樣子,露出一副渴想知道詳情的表情,於一些情節處不斷追問,在一些關鍵地方還要驚撥出聲來,把師父哄得很開心。吃過午飯後,我又隨著師父在山上轉著玩,陪他說說話,算是補償這些年不能盡孝的遺憾。

就在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和封師兄他們又聚在了一起,這才知道了巫偉偉的一個徒弟在下午的時候趕到了清風山,來通報他師傅的行程。巫偉偉這個人一直很守時,比劍的日期是定在後天,他很早便動身出發了,只是為了保持體力而走得比較慢,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離清風山十幾裡的地方,預計明天上午就能到清風山了。在通知了封師兄以後,巫偉偉這個名字叫做袁聖珪的徒弟便走了。 在知道巫偉偉明天上午要大駕光臨的訊息後,師父決定明天早上親自到山下迎接,並準備讓封師兄和我到五里外的地方去迎接,以示對巫偉偉的尊重。

“那個袁聖珪這次專程過來通報他師父的行蹤,就是像讓我們清風派去迎接的吧!好大的架子和排場啊!”魏悅如是說。

我心中也有魏悅類似的想法,只不過沒有說出口。不過師父讓我和封師兄到五里外去迎接,除了對巫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