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教訓著說。
只是祖孫好極了,我也願意與爺爺分享。
媽媽說,“我也要吃餅乾啊。”
我開始壞笑,心裡不肯給,就衝著媽笑。
“你看,你不是要喝奶嘛,媽媽不是賺錢買奶給你的嘛!”
然後我想了想(我居然還用時間想了想!)拿餅乾給媽媽吃了。
睡覺時間了。
跟媽媽親親臉頰。也抱了一下。
然後,爆炸的話來了:“媽媽讓讓!我和爺爺奶奶睡!”
媽媽賴在那邊的話,我會很絕決地說,“媽媽讓讓!”
跟媽媽道別。
說“想媽媽。想爸爸。”
實際上啊,他最想的是跟爸爸媽媽一起坐車。
想媽媽、想爸爸,當初爸爸媽媽一聽到,甭提心裡多美了,卻原來是小孩當作熟練的語言而已!他不理解含義的!
對了,當初小子媽媽整個小學階段做作文,總會說“我好激動啊!”(比如提到升國旗、體育比賽等等就非常熟練地運用這個詞語,老師教的唄!)
其實,我媽媽真正知道激動是什麼意思,還是到了初中才明白的。
現在,我的語言發展,和思維領略,有點繼承我媽的跡象。
會說的,和真正理解的,差距很大哦”,“咣噹”一聲,家裡的蘆花雞突然噗赤一下飛到茶几上把一隻茶碗折騰到地上給打破了,媽媽隨即起身去收拾殘局,我也睡醒了。
夢醒時分你有沒有想過,比如生與死,生是沒能預料的夢想,死是誰也逃避不了的現實。
 ; ; ;你會不會這樣認為,比如男人和女人,女人始終是男人遺失的一塊夢想,而男人是女人通向自己夢想的唯一現實。
 ; ; ;每種下一顆麥子、稻穀都是現實的問題,如果想要世界不再有饑荒,就必須提高單位產量,這曾是很多人的夢想。夢想不能實現,我們稱之為不切實際的空想。但是,在特定的歷史時期,比如矛盾尖銳世態紛繁複雜,使人們從一個不堪的現實世界走向另一個未知的現實世界的,卻正是這種近乎有些狂熱的所謂空想的引領。袁隆平的雜交水稻就解決了世界上人們吃飯的問題,這不能不說是千百年來人們夢寐以求的夢想的實現、
 ; ; ;可是,有誰知道呢?生物在各自進化的過程當中,那細微的與其它物種唯一不同的一小步,是理智是造化,還是這誰也瞧不起的離了現實的夢想支援的呢。曾經在乎過的吧,可一旦實現了,或者一旦明白錯過了唯一的機會,也許再也無法實現它時,於是,就把它徹底忘了。誰若再提誰是傻瓜,這便成了最現實的判斷。
 ; ; ; ;現實沒了理想其實是很可悲的。宛如一位相貌端莊舉止不俗體態婀娜的女子,終其一生嚮往愛情卻終其一生也從未有過愛情。她不說,別人也不提,但所謂命運正用悲涼向四處張羅著,誰也看不見,看見了就變得不懂現實。
第五十三章樸實的夢想【一】
第五十三章樸實的夢想【一】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是人們喜聞樂見的帶有規律性的常識問題,一天 ;當媽媽走進門的時候,我還在午睡。突然懶懶地翻個身,道:“媽媽回來啦?”
我說的那麼認真,而且神色欣喜,叫人忍不住哈哈一樂。
“你喊我什麼?!”
“媽媽。”我笑咪咪的。
“媽媽,相機,相機,我玩一會兒。”說著,我就來拿。
彷佛天經地義的,我說了玩一會兒的嘛,所有人就會將東西給我似的。
“好啊!只玩一會兒啊!”媽媽說。
然後,“一會兒”過去了,去收我的相機。
我睜大著眼睛無辜地看著你,“媽媽,我只玩一會兒。。。”
他媽也睜大眼睛,“你不是隻玩一會兒的嗎?已經玩了一會兒了啊!”
我還似乎想了想,有那麼片刻的停頓,然後,依依不捨地把相機還給了媽媽。
可憐的相機,被我狂摁了n遍,不知道拍了些啥,哪些又無意刪除了!
“我得獎了”,睡夢中我突然伸出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媽媽拿只筆靜靜地坐著看著我樂顛顛 ;的樣子,微微發笑 ;,突然我驚呼“媽媽的這支筆,好看。”他很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