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製地拎起了右腿。
在鬱安夏的堅持下,陸翊臣也脫了鞋襪,和她一起泡起了腳。
水溫有點燙,鬱安夏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的一雙玉白小腳擱在他並不細緻的腳背上,看到他眼角的淡淡笑紋,她忍不住也彎起了唇。
泡好後,陸翊臣讓她把腿擱在自己膝上,拿著毛巾一點點擦乾幫她擦乾,最後,更是在她的要求下打橫把人抱上了床。
悅悅和嘉嘉已經睡熟,鬱安夏摟著女兒往床裡邊挪了挪,給陸翊臣讓出了半張床的位置。他身形高大,醫院的床不比家裡他睡習慣的,地方小了估計他睡一晚明早起來手腳都得僵硬。
入了夜的醫院很安靜,醫生來查過房後,叮囑他們注意著晚上要起來看看孩子,提防半夜發燒。
鬱安夏雖然很困,但記著醫生的話再加上不大習慣醫院的環境,睡得並不踏實,外頭有一點輕微響動她都知道。
朦朦朧朧間,只感覺到有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背,在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輕撫下,她睡夢中蹙起的眉漸漸鬆開。但縱然睡著了,半夜身邊有人隔不久就要掀被起來一次她還是有所察覺的。
在陸翊臣夜裡一個小時起來檢視一次的細心照料下,一夜過去,嘉嘉沒有再發燒,第二天醫生再檢查時,後背的紅疹也消了不少。
週二這天,嘉嘉出院,醫生開了藥且叮囑他們以後切記不要再犯飲食忌諱。
回去的車上,嘉嘉一改先前躺在醫院裡有氣無力的樣子,再次生龍活虎起來,他還記得爹地說本來前天要帶他們去郊外摘草莓的。
這段時間正是春季最好的時節,連著一個星期都是暖陽高照,溫度也不高,威風吹在臉上都是淡淡的和煦風光。
鬱安夏看了看正在開車的陸翊臣,又轉頭衝兒子挑了挑眉,意思是問爹地,媽咪是沒有意見的。
嘉嘉又去跟陸翊臣撒嬌。
陸翊臣目視著前方的視線沒有撤回,嘴角卻流露出淡淡笑容:“明天去。今天下午去接悅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