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當即興奮得小臉通紅,一個勁點頭感謝。
四個人裡,惟有蕭晴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甚至沒敢拿正眼去對鬱安夏的眼神。
不知道她和時長青的事情時,鬱安夏或許不會刻意注意,可現在看到她明顯的慌張,她才發現這段時間自己真的是忽略了太多事情。
念著從紐約一起回國的情誼,這幾天,她明裡暗裡又問過兩次有關蕭晴男朋友的事,甚至問她覺得自己待在櫃檯是不是很屈才,建議她可以換個工作。
不過前者被蕭晴搪塞過去了,後者蕭晴說自己考慮考慮,但就是不主動說她和時長青的事。
兩次之後,鬱安夏便沒有再主動提。
六晉五比賽前一天,週三。
時長青難得一次在吃晚飯時回了家,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忙,他每天都會應酬到很晚。
時蕭和時子涵去了時家爺爺奶奶那,家裡只有兩個傭人和陸茗以及一直不肯見人的時莞。時長青回來時,一臉疲憊,臉色很不好看。
陸茗讓兩個阿姨把飯菜端上樓送去時莞的房間,自己倒了杯溫水遞過去給正閉目靠在沙發上的時長青:“先喝點水吧。”
時長青慢慢睜開眼,轉頭看向她,接過水卻並未送到嘴邊。
他看了陸茗一會兒,垂著眸將水杯原封不動地放回玻璃桌上,語氣低沉:“又虧了,這次比上次還嚴重,錢全都賠進去了。”
陸茗心頭咯噔一跳,想說什麼安慰他的時候,時長青又說:“這次我是被人設了套,那人叫張永飛,眼光獨到,在投資行裡小有名氣,但我今天上午才偶然間知道,他其實是陸翊臣的員工,一直都在外面幫他做一些投資。”
陸茗用力握著掌心,她一向知道自己那個侄兒說一不二,那天晚上他說要幫鬱安夏討一次公道,沒想到動作這麼快。她嘆了口氣,坐到時長青旁邊:“這次虧了就虧了吧,他不是在針對你,是那天我沒弄清楚情況就帶著莞莞回去告狀,他在警告我。”側目,視線投在時長青多了不少細紋的臉上,“最近你狀態不好,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吧。”
“不,你在帳上再給我走一筆錢,這次我保證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