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到陸翊臣臂彎裡,“翊臣,雖然我心裡未必能多理解認同我媽當初選擇弟弟放棄愛人的做法,可是知道了這事還是難受又生氣,為她不值。可我又想,這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夠做到盡善盡美?這件事情上仔細說起來她沒有錯,唯一錯的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會聯合外人一起騙她。如果她當初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卻放任蘇錦榕不管,那麼其實她骨子裡和蘇錦榕的無情就沒有區別。或許,正是因為她骨子裡的負責和善良才吸引了我父親,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他們最後分道揚鑣。”
陸翊臣一手攬著她,一手摩挲著她的手背給以安撫:“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這麼矛盾。事情已經過去很久,憑著那個保姆的一面之詞說明不了什麼,我現在告訴你只是想讓你心裡有個數,好明確自己以後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至於別的方面,如果想要弄清楚的話,還要一些時間。”
蘇錦榕和佟玉秀的事情裡,處處透著怪異。如果蘇錦榕當初是被威脅了才會配合佟玉秀欺騙自己姐姐,大可以告訴他們當初蘇錦繡為什麼離開易舤,而不是在夏夏問起蘇錦繡的事情時三緘其口。
會這麼做,與其說是愧疚,陸翊臣更傾向他是心虛。
正準備再開口,敲門聲響起,兩人不約而同朝門口看去,陳姨過來說是可以準備晚餐了。
鬱安夏跟著一起進了廚房。
陸翊臣今晚打算做紅燒魚,鬱安夏在旁邊幫他切姜的時候,忽然又問了一句:“那兩人的關係,你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
以蘇錦榕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能力,能被佟玉秀威脅的可能性不大,既然沒有把柄,他卻依然幫著易宛琪,鬱安夏沒法不多想。
只是,不知道陸翊臣是不是和她想到一塊去了。
陸翊臣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刀,手起刀落,動作流利,切出來的薑片又薄厚適中:“可能性不大,不過也不排除。等確定之前你也不用急著跟他攤牌,不願意應付他,以後他的電話和邀約全都推掉就行了,不用講面子上那點客套。”
說著,揭開鍋蓋,將薑片灑進了泛著濃濃熱氣的魚湯裡。
鬱安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