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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秦蓉這些天過得實在疲憊,家裡人輪番上陣打感情牌也沒能讓鬱叔平改變主意。退無可退之下,她也只能找律師做準備爭奪鬱驍的撫養權。

Alisa低聲喃喃:“原來是想要兒子……”

秦蓉不想搭理她,她至今都認為她跟鬱叔平還有鬱安夏關係惡化都是從夏露故意接近她開始的,這個小姨,大概也是一丘之貉。

Alisa卻不願意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揚起聲音:“我給你一句忠告,你找再好的律師,都不如去聯絡媒體。孩子年紀太小,撫養權問題上法律原本就傾向於母親這邊,如果沒有鬱安夏,孩子判給你應該不成問題。再來,社會上大部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還有那麼一些人有見不得光的仇富心思。只要你姿態擺得夠低,能引起大幅度的輿論同情,到時候鬱安夏反而不能出面。她還有她背後的陸家再厲害,難道還能公開和全國人民作對?”

背後傳來的話語成功讓秦蓉停下了腳步,她回過頭,眼睛盯著Alisa不放,總覺得她不安好心。

Alisa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笑著走上前幾步,坦然承認自己不安好心:“你別看著我,如果我和鬱安夏還有陸翊臣沒有過節,也不會浪費時間多這個嘴提醒你。你都走到了離婚的地步,想必和你丈夫也算撕破了臉沒有轉圜的餘地,既然這樣,你還顧慮什麼?想要兒子的撫養權,就要想盡一切辦法。”

說完,戴上墨鏡舉步離開。

Alisa的話,秦蓉聽進了耳裡,只是心中仍然猶豫不決,這一耽擱,大約一個月後,到了開庭那天。

法庭上綜合鬱叔平和秦蓉的財政狀況,以及鬱叔平提供的鬱驍病情資料,最後宣判將鬱驍判給了父親。

秦蓉不服,當庭提出上訴。

“不知道二審會不會維持原判。”當天傍晚陸翊臣回來後,鬱安夏一邊和他說這事,一邊舉著水壺給給陽臺上那兩盆開得正盛的紫藤花澆水。

陸翊臣早年間涉獵過一些法律方面的書籍,大約瞭解一些。

“如果這期間秦蓉拿不出更有說服力的證據,撫養權應該不會變更。”

這件事,他們並沒有過多的參與,只是幫鬱叔平找了律師,甚至今天一審,他和鬱安夏都沒有出席。

鬱安夏彎身將還剩一半水的水壺放到地上,踏著拖鞋緩步走回臥室:“什麼樣的證據算是比較有說服力的?”

“比如說,秦蓉能夠拿出證據證明鬱叔平對孩子照顧不周甚至做出對孩子有危害的行為。”陸翊臣脫了外套,隨手扔到沙發上。

鬱安夏鬆了口氣:鬱叔平無論如何都不會對鬱驍不好的。

“對了,我聽秦秘書講爸爸往你公司人事部投了簡歷?”

陸翊臣看著她笑:“秦秘書還成了你在公司的耳報器了?”

“你少打趣我,和我有關係的事情他和我說一下怎麼了?”鬱安夏看到他眼底的笑,也跟著揚起唇,“到底是不是呀?你把他安排在哪個部門了?”

“這事我沒插手。”

鬱叔平往人事部遞簡歷是半個月前的事,公司最近確實在招人,鬱叔平資歷高,經驗豐富,被錄用在情理之中。鬱叔平並未將這事告訴他和鬱安夏,他之所以會知道還是因為葛傑去人事部辦事時偶然看到的,當時他覺得鬱叔平既然不想走私人關係,他也就當做不知道。鬱叔平剛進公司,能力再強至多也就是個部門小主管,短期內大約是沒有機會見到他的。

鬱安夏不知道陸翊臣這樣的用心,不過對於鬱叔平能進自己老公的公司上班樂見其成。

“你私下讓人多照顧爸一點,他年紀大。”

陸翊臣抱著人輕輕抵在牆壁上,手撐在鬱安夏腦袋兩側牆上將她圈在中間,說:“那你要怎麼謝我?”

“老公——”聲音嬌軟,故意拖長尾音,幾乎酥了陸翊臣的心。

陸翊臣低下頭將臉埋到她細膩的脖頸間,呼吸有些重,動作不怎麼溫柔。

現在已經到了五月,雖然還不是穿短裙無袖的季節,但總不能像冬天一樣拿個高領將脖子擋嚴實,鬱安夏正想伸手推他讓他別在頸間留下吻痕,忽然小腹被輕輕踢了下。

鬱安夏低呼一聲。

陸翊臣有些緊張,抬起頭,雙目不眨地打量她的臉色:“怎麼了?”

鬱安夏哭笑不得地指著已經有些顯形的肚子:“你兒子和女兒踢我了,他們說不定是知道爸爸親媽媽,所以吃醋了……”

這是第一次胎動,來得有點巧,卻足夠讓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