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鬱安夏倒沒有隱瞞,將夏露找上秦蓉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丁瑜君當即變臉大怒:“就是蘇家元旦時候才結婚的那個老婆?”
鬱安夏點頭。
“那女人!早知道上次她和你舅媽一起求上門時我就該直接把人轟出去。回頭我就跟翊臣還有你們爸爸說,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丁瑜君臉上一片怒容,說到這裡,她想起什麼,“你那繼母不是生了兒子後一直挺安分的嗎?怎麼和夏露混到一起去了?說起來,幾年前你和翊臣還沒結婚那會兒,我跟她倒是接觸過幾次,她挺識時務的,會審時度勢,怎麼現在反倒糊塗起來了?”
人都是會變的。
對於秦蓉,變的不是性格,是心態,相反的,鬱安夏覺得她的性格深紮在骨子裡,從來都沒變過。總是很利己,這種性格不能單純地批判對錯,但很難讓人喜歡。
丁瑜君又說:“只怕她跟你爸爸還有的鬧。”
這話一語說中,兩天後,鬱安夏正在開會和公司幾位設計師決定下一季新品釋出專案。會議快結束時,丁瑜君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她一個朋友今天早上帶孫子去市中院看病時撞見了鬱叔平和秦蓉,他們帶著兒子鬱驍在兒科,聽說是傷寒引起的發燒,搞不好要住院。
丁瑜君還貼心地幫她問了具體的情況,連人在哪個病房都打聽到了。
鬱安夏收線後給陸翊臣打了電話,上午十一點半,兩人一起到了市中院。
看到陸翊臣和鬱安夏進來病房,正在給鬱驍餵雞蛋羹的鬱叔平有些吃驚:“你們怎麼來了?”說話間,給鬱驍喂下最後一口,幫他擦了擦嘴,放下碗起身過來。
“聽說驍驍病了,過來看看。”
鬱叔平道:“就是感冒發燒,你們還特地來這一趟。”
正說話間,被秦蓉抱在懷裡的鬱驍脆生生地衝著鬱安夏的方向喊了一聲“姐”,再有兩個多月鬱驍就滿週歲了,他學說話算是快的,現在已經可以發出簡單的單個字元了。
鬱安夏高興地過去輕捏了下他胖嘟嘟的臉:“驍驍真聰明,一眼就認出姐姐了。”
“姐。”鬱驍咧著嘴又喊了一聲。
鬱安夏看到他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想起以前聽鬱叔平講他最怕打針。
“怎麼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