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森特從文小特嘴中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直接驚出一身冷汗。
好在周邊沒人,文森特將斯卡蒂安排到另一個房間後。
趕緊問文小特,這件事情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文小特見父親如此緊張,也收起之前玩世不恭的態度,認真回答道:“除了這個告密的斯卡蒂和我,沒有別人知道了,那天晚上行動的員工我只是讓他們執行蹲守任務,沒有透露原因。”
聽到這裡,文森特才長舒一口氣。然後他拿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才惡狠狠地對文小特說道:“你小子遇上這麼大的事,居然還敢擅作主張,差點我們爺倆都要被你害死了,知道不?”
文小特不明所以,急忙問道:“何至於此啊,父親?這事怎麼就事關咱爺倆的生死存亡了?”
“當年自由之刃叛亂,死了一個主廚,重傷一個,雖然後面被鎮壓了,但是宴老闆生氣了,當時的安全保衛部,從上到下,一個沒留,那個重傷的主廚對外是說退休榮養了,可根據我的訊息,應該是給宴老闆吃了。”文森特將當年的秘辛娓娓道來。
“罪孽盛宴的高層很多都因為這次事件被牽連,我也是趁著那次大清洗上的位,當時負責排查這些叛亂員工的主要負責人就是我和現在安全保衛部的頭,就是你現在的上司。”
“我和他借內部清洗的名義整死了很多和我們利益相左的員工,給他們羅織罪名,拿他們充當被抓獲的同黨,然後和宴老闆保證,不會有任何一個自由之刃的餘孽活下來,總算是完成任務交了差事。”
“結果你小子,一下找到四個?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我之前和宴老闆的保證不成了放屁?你覺得宴老闆這樣的怪物,會給我們爺倆第二次機會嗎?”
文小特聽罷,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越是接近上層,他就越清楚宴老闆究竟是怎樣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一想到,自己年輕無知,想要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的行為差點害得自己和父親雙雙被端上餐桌,文小特頓覺兩眼一黑,幾乎站立不穩。
“好在兒子你迷途知返,才沒釀成大錯,這四個員工,不管他們是不是自由之刃,都必須不留痕跡的消失,至於管培生不用管太多,反正要不了多久就得上桌的主菜,暫時不動他,等解決完這四個,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說不出任何事情。”文森特目光冰冷,三言兩語之間就定下了五人接下來的命運。
“可是自由之刃當年鬧得那麼大,還殺了一個主廚,重傷一個主廚,就憑我們手上掌握的人手,真的能對付的了他們嗎?”文小特有些憂心忡忡。
“當年厲害的角色都在那次鎮壓過程中死透了,但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藏這麼多年,實力確實不能小視,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提醒了為父。”文森特肅然道。
隨後,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便讓文小特隨他一起在辦公室裡等待。
另一方面,隨著時間的流逝,呆在隔壁房間的斯卡蒂越發焦躁起來,文森特的辦公室裝有特別的隔音法陣,自己無法透過法術竊聽裡面的對話。
她開始後悔自己反叛的過於輕率,自己明明提供了紙條給管培生,結果對方居然沒有來,難道老喬治還沒有和對方談好?不可能的啊,認識他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是事情全部準備妥當了才和他們說的。難道老喬治發現我背叛了?
就在斯卡蒂在房間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怎麼也不應該此刻出現在這裡的人物出現在了斯卡蒂的面前。
隨著那巨大的鋸肉刀拖在地面發出的令人牙酸摩擦聲由遠及近,破舊且附帶斑斑血跡的圍裙,以及那雙標誌性的陳舊雨靴映入斯卡蒂的眼簾。
四大主廚之一,血肉雕刻師斯萊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斯卡蒂瞳孔地震,急忙拿出自己提前準備的一張傳送符咒就準備匿跡而去,但一眨眼的功夫,斯萊瑟就從自己的視野裡消失了。
隨即,斯卡蒂就感覺自己的視野中的一切彷彿突然間靜止了,所有的場景不受控制的歪斜,脖頸處感受到一股尖銳的劇痛,隨後意識到了自己的腦袋可能分家了。
在隨後逐漸黑暗的視野中,斯卡蒂看到了自己無頭頹然倒下的身體和站在自己身後正在用圍裙擦拭著鋸齒刀刀刃的繃帶男。
斯萊瑟提著斯卡蒂的腦袋,大喇喇的走進了文森特的辦公室。
“一個。”他將斯卡蒂的貓頭放在文森特的辦公桌上,發出如同兩片砂紙劇烈摩擦般沙啞的聲音。
文森特將老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