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個腿的,明明輪到我調休了,又tnnd碰上緊急任務,老子已經一個月潮沒休息了,真晦氣。”
“這兵真不是好蟲能當的,之前寫的調去劇組的申請不知道通沒透過,這破外勤誰愛幹誰幹,我反正是不幹了。”
一等作戰兵巨鄂蟲人卡普奇嘴裡一邊小聲bb,一邊跟隨著小隊長執行著枯燥無聊的清掃任務。
有啥好清掃的,地毯式轟炸加鐳射瞄準精確打擊,整個烈焰王庭哪裡還有活著的火魔?
這麼暖和的地方給整成個冰窟子,上面這幫當官的,造孽哦。
突然,卡普奇感覺到一陣尿急,作為一隻有文化有素質的蟲,他隨即向隊長報告,要求離隊小解。
隊長出於安全的考量準備派個人陪他一起,但是他拒絕了,作為一隻有文化有素質的蟲,上廁所如果有人盯著,容易尿不出來。
它還特意找到一處能夠遮蔽小隊其他隊員視線的地方
於是就有了剛才的一幕,雪窩子中潛伏的劉震平還在糾結,就莫名其妙的被蟲子尿了一臉。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劉震平將自己的觸手擬態成冰雪的顏色,隨後在觸手上增生出眼睛,仔細觀察四周,確定了周邊沒有別計程車兵。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劉震平從雪窩子中突然爆起,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噹之刺入了卡普奇的的頭部,一轉一攪,瞬間破壞腦組織,素質蟲卡普奇當場去世。
“隨地大小便,真他孃的沒素質。”劉震平將臉上的不明液體抹除,對著卡普奇的屍體啐了一口唾沫,隨即在觸手上增生出口器,嘎吱嘎吱的快速吞噬卡普奇的身體。
還真別說,這蟲子雖然看上去醜陋,但吃起來實則一點也不好吃。
劉震平上輩子吃過炸蝗蟲,嘎嘣脆,雞肉味,但現在為了瞭解對方的身體結構,也是避免被發現,那是一點火也不敢生啊。
口感還不錯,tree tree 的,但味道,只能說是又腥又臭,每一口都是完美的爆漿感,充盈的體液和汁水就好像那蜜雪冰城的糯香檸檬茶加上臭豆腐加腐乳加折耳根加老北京豆汁攪拌均勻然後加熱,那叫一個美汁汁。
“其實,我想說,為了擬態,你其實完全沒必要全都吃了,比如說腸子和膀胱之類的組織,它還沒尿完……”塞伯拉斯提醒道。
“但從好的方面來說,你至少儲存了一部分蟲子的本味。”
“你tnnd不早說!我都吃完了你才說,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劉震平怒問。
塞伯拉斯沉吟片刻,堅定的回答道:“故意的!”
對於塞伯拉斯而言,其實他並不相信劉震平能夠把自己救出去,因為他很清楚至暗幽獄是個什麼地方,但是就算劉震平沒有出現,自己這殘存的意識也堅持不了太久了。
反正命不久矣,總得找點樂子。
不知為何,看到這人類吃癟的樣子,塞伯拉斯就好像看到了最有趣的喜劇片段,總是能感受到一絲微妙的愉悅。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吃都吃了,反正吃的急也沒吃出啥特別的滋味,就這樣吧,等回頭有時間再和這破攝像頭掰扯。
“好了沒,卡普奇。”遠處傳來其他士兵的聲音,顯然卡普奇的這次小解的時間有些久了。
“別催了,馬上好。”劉震平擬態成巨鄂蟲人的模樣,著急忙慌的將作戰服穿上,跨上了步槍,迴歸了卡普奇所在的小隊。
“卡普奇,怎麼去了那麼久?”小隊長林有些好奇。
“報告隊長,最近加班太多,有點內分泌失調。”劉震平撒起謊來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當年在酒桌上和那幫做生意的天天吹牛皮鍛煉出來的心理素質可不是蓋的。
“歸隊口令。”林還是很謹慎的,該有的流程一個都不能少。
“一切獻給凱恩公司,小隊口令,凱恩公司算個蛋。”對於別人來說,潛入也許是個很困難的問題,畢竟很多內部資訊難以得知,但對於劉震平這不手拿把掐。
有攝像頭老哥的窺視,雖然面對強者毫無作用,面對有靈魂的智械束手無策,但是面對一般的生物,還是挺有用的。
一陣掃描下去,各類資訊一覽無餘,而且劉震平發現窺視可以檢視的內容不僅僅只有面板上展示的那些,還有很多隱藏內容,可以透過向攝像頭老哥提問的形式來獲取。
比如剛剛的口令就是對攝像頭老哥線上提問得到的。
見指令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