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平說自己既不會閃,也不會躲,這讓賽琳娜燃起了一線希望,雖然劉震平並不一定會履行自己的承諾,但眼下賽琳娜除了背水一戰,再無其他的選項。
面對眼前這位實力遠超自己的對手,賽琳娜毫不猶豫地展現出了恐魔一族的戰鬥本能。
那一個擁抱給賽琳娜的印象太深刻了,對付擁有如此強大怪力的劉震平,近身作戰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機,而保留實力更是毫無意義,她一出手便是傾盡全力,一邊操縱著火焰襲向劉震平,一邊快速後退,靠近窗子,在心中默默規劃自己的逃跑路線。
紫色的火焰,凝聚成鋒利的長矛,劃破空氣,攜帶著毀滅之力,向劉震平狂飆而去。
每一支火焰長矛都承載著賽琳娜全部的力量,它們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火網,將劉震平徹底籠罩其中。
然而,此等火焰在劉震平那經過克蘇恩神焰千錘百煉的身軀面前,毫無意義。
當年只一發就要了劉震平半條命的紫焰長槍,如今甚至無法穿透他的面板。
劉震平沐浴在紫色的火焰中,感覺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泰,他在火焰的包圍中愈發顯得悠然自得,甚至還流露出一抹享受的表情。
劉震平身處於紫色火焰構成的風暴中心,周邊的傢俱都劇烈的燃燒起來,而他卻如同置身於最舒適的溫室之內,絲毫不受影響。
他覺察了賽琳娜伺機逃跑的企圖,呼吸法全力運轉,如同一道幻影,以賽琳娜反應不過來速度來到視窗前,堵住賽琳娜的退路,催促道:“母親,繼續啊,你不會只有這點本事吧。”
面對這劉震平身軀驚人的防禦力,賽琳娜的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她使出了渾身解數,無論是那鋒利到可以撕裂鋼鐵的巨爪,還是足以粉碎岩石的利齒,甚至是操控物質、扭曲心智的念力與精神法術,統統都無法在劉震平身上留下哪怕是最細微的痕跡。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任憑外界如何摧殘,我自巍然不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賽琳娜的攻勢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變得越發狂暴。
每一次未能見效的攻擊,都讓她心中的絕望更加深一分。
她明白,如果她無法打破劉震平的防禦,讓對方受到傷害,那接下來迎接她的,只有地獄,她唯有不斷地進攻,不顧一切地嘗試找出可能存在的破綻。
然而,這樣的策略似乎只是徒增了她的疲憊與無助。
劉震平的嘴角掛著淡然的微笑,彷彿在靜靜地觀察一場鬧劇般的情景,那份從容不迫的態度,加劇了賽琳娜內心的掙扎與困惑。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窮途末路,一切的努力都毫無意義。
在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之後,賽琳娜的力量逐漸消耗殆盡。
她在居虛略經歷了無數次生死較量,無數次爾虞我詐,從未有過退縮。
但今天,面對劉震平這樣一個幾乎不可逾越的障礙,她頭一次感受到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身為獵物深深的無力感。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賽琳娜的利爪終於不堪重負,在一次與劉震平身軀的碰撞後折成兩截。
看著被折斷的利爪,賽琳娜的眼神逐漸失去光彩,她將根本傷害不到劉震平的紫炎重新收回了體內,放棄了進一步的抵抗。
劉震平看著被火焰灼燒的一片狼藉的房間和放棄抵抗的賽琳娜,說道:“看來母親您這段時間確實有些疏於鍛鍊了,不過沒關係,您畢竟是我的母親,所以我還打算給您第二個機會。”
劉震平摸了摸已經化成焦炭的桌子,柔聲說道:“母親,曾經在這張桌子上,您剖開我的肚皮,掏出我的內臟,大快朵頤。
如今我打算情景再現一下,剖開您的腹腔,飽餐一段,只要我吃飽了,您還沒死,那我們過去的一切也一筆勾銷。
您看是自己主動躺下,還是讓我來幫您折斷這礙事四肢,好方便您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賽琳娜的軀體忍不住顫抖起來,曾經作為掠食者的她,如今卻面對自己的獵物一籌莫展,但絕望性的實力差距讓她實在是難以反抗。
在劉震平驚人的速度面前,她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為了求生,她只能在剛才的戰鬥過程中,偷偷啟動了自己花重金購置的傳送符,但傳送符的生效需要時間,她必須想辦法活著拖到傳送魔法生效。
於是,賽琳娜主動在劉震平面前躺下,將肚皮裸露出來,對準劉震平,希望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