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拓拔睿謙又不用處理政事,所以拉著許笑然看了會書兩人就躺到床上了。拓拔睿謙霸道的把許笑然抱進懷裡,雙手放在她的肚子裡。許笑然微微怔了一下,感覺被拓拔睿謙抱得更緊了些。許笑然無語,現在她肚子還是平坦的,拓拔睿謙能感覺到什麼?
拓拔睿謙雖抱著許笑然,但還是有些心煩。因為他感覺得到,許笑然,不愛他。也許她想過跟他過一輩子,但絕對沒想過要愛他一輩子。這不好,很不好。拓拔睿謙微微抬了下頭,靠近許笑然的耳朵,聲音有些低啞的說道:“然兒,為我繡一個鴛鴦荷包。”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她先記住他,至少要天天想起他。
許笑然怔住,他說,我……
拓拔睿謙是皇帝,在她面前說我,不是命令的口氣。許笑然像中了惑一般,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
“嗯,待我下回來看你的時候就要。還有,不許再為肚子裡的孩子繡東西了,我會為他(她)準備很多,你繡的東西只能屬於我拓拔睿謙。”
霸道的話語,讓許笑然無所適從。拓拔睿謙怎麼這麼霸道,只要他想,應該很多女人會為他送上各種繡品吧!他白天不是還嘲笑自己繡的東西很醜嗎?怎麼這會兒又不許她為孩子繡了呢?
久等不到許笑然的答案,拓拔睿謙輕輕的“呃”了一聲,帶著些威脅。屈服在拓拔睿謙淫威之下,許笑然只得乖乖的點點頭:“好。”到時候她繡了拓拔睿謙應該也不會知道的吧!嗯,對,她可以私下為孩子繡啊。。
得到了許笑然的應允,拓拔睿謙這才滿意了,抱著許笑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六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宮裡的事,每天都有人來向拓拔睿謙通報,所以拓拔睿謙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快些回宮了。當晚,拓拔睿謙叫來了莫子房,交代了幾句,才回到內室裡。這時候許笑然已經睡著了,拓拔睿謙靠近,看著許笑然熟睡的臉,心裡閃過絲絲甜意。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又離開了內室,連夜趕回了皇宮。
太極殿裡,吳德良早就已經侯著了。一見拓拔睿謙安全的回來,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皇上,你可算是回來了。您要再不回來,奴才就快被後宮的娘娘們給撕成肉片了。”想起後宮嬪妃一次比一次更狠的威脅話語,吳德良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別得罪女人和小人,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你這不是好好的嘛!朕病了這麼些日子,這病也該慢慢好了。明天就讓御醫放出話去,說朕好多了,過兩日便可痊癒了。不過,還是不用嬪妃來侍疾。”除了然兒,他討厭別的女人靠近。再說,那些女人很快就得給太后侍寢了。想到這裡,拓拔睿謙問道:“對了,純妃宮裡如何了?”那女人,他平日下的幻藥就比較多,所以對於欲/望的感覺她肯定更為強烈。他這麼些日子不曾見她,應該快按耐不住了。
“皇上病的這些日子,鬧得最兇要侍疾的就是純妃娘娘。”當然,說威脅話最狠的也是她。他以前還覺得這純妃這麼美,性子應該也不會如暗衛稟報皇上說的那般狠毒。倒是沒想暗衛說得一點沒差,他都不知道這麼些狠毒的話她是從哪兒學來的?
“嗯,很好,這些日子你也累了,下去睡個好覺吧!”純妃越按耐不住於他的計劃越有利,胡定國不是最喜歡美麗的女人嗎?這純妃怕是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標準。對於將要發生的事他一點都不在意,也不擔心落紅的問題,中過幻藥的女子都不會有落紅,除非得到子房調配的藥。
“是,奴才告退。”這幾天吳德良是沒好好休息,只敢在太極殿外殿閉著眼小睡。皇上離宮是大事,他得親自守著才放心。
吳德良一退下,拓拔睿謙便到把許笑然繡的胖鴨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到裡面的溫泉去沐浴了。沐浴完回到床上,將胖鴨子拿在手裡看了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這才睡下了。
胡府,流越的證據拿到胡雍面前,胡雍震怒他沒想到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居然會背叛他。他本來還不信,但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好個御林軍統領好個劉康,若不是他,劉康現在不過還是個小小的御林軍兵卒。當然,所謂的證據不止流越一個人交上來的,胡雍不可能輕信流越一個人。這些證據,可是由好些人一起提供的,證實劉康確實已經背叛胡雍了。這一來,現在的御林軍統領劉康自然全失了胡雍對他的信任,對於背叛自己的人胡雍向來不會手軟。拿出一個瓷瓶,遞到流越手裡:“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將這個混到劉康食用的飯菜裡。事成,我會讓人舉薦你為御林軍統領。”
流越接過瓷瓶,裡面的東西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