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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關上荷花圖案的磨砂玻璃移動門。

誒!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鴛鴦浴?

席灝蓄著熱水給她搓去泥垢,其實也沒多少,大多都沾到了衣服上。

他說:“出淤泥而不染。”

“啊?”這怎麼還念起了詩詞。

“你的身體很美。”

盛蒲夏不知不覺起來雞皮疙瘩,抬頭正好對上他格外深沉的瞳仁,水光泛霧,米分薄的唇抿成一條線,上方的淋浴器水流溫和,水珠從他的額流到脖頸,再緩緩消失在他漂亮的人魚線去,如玉般的膚色被浴霸的黃色刷上一層讓人痴迷的暖色,與之不符的是他下身的昂揚和漆黑的毛髮。

“轉過去。”他說。

“嗯?”

盛蒲夏面對著牆壁完全不知道他要幹嘛,正在思忖著呢,只聽見他說:“雙手撐著牆,趴下。”

納尼。

剛彎下一點,他的身子就貼了上來。

熱水滾滾而下,沖刷在她背上,順勢而流,溼潤一片。

席灝雙手環繞她,抱得很緊,吻上她的蝴蝶骨。

————我是萌萌噠不可描述分割線————

她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一件事,這個老幹部會隨時發情。

盛蒲夏呈著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氣,小腹還殘留著那種脹痛感。

果然,這種後入式是最深入的方式,每一下都刺到最深處。

席灝脫去浴袍,在櫃子裡翻找著衣服,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

“腿張這麼開,是在邀請我?”

盛蒲夏鼻子出氣哼哼了兩聲,掩過一旁的被子,指手畫腳道:“我要穿衣服。”

席灝挑了件白色的衛衣給她套上,撥了撥她的長髮,拿過髮圈束起馬尾。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微微笑著:“怎麼每次都要臉紅很久。”

“我怎麼知道。”盛蒲夏嘟囔著,自覺套上褲子,萬一他又獸性大發了呢。

席灝坐在床邊側身抱住她,這樣抱著有些吃力,他乾脆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腿上,圈在懷裡。

輕聲道:“你叫成那樣,不知道爺爺聽到了沒。”

盛蒲夏一拳打在他臉上,沒有用一點力,彷彿柔軟的棉花糖貼了上來,“你還說。”

席灝抓住她的手扣在掌心,“剛是不是很痛?”

她眼珠子亂瞟,佯裝三心兩意的說:“還好還好。”

“可我看你一開始眼淚都下來了,後面也是,真的那麼痛嗎?是我不好,總有點控制不住,別忍著,下次哪裡弄疼你了和我說。嗯?”

“流眼淚呢是因為。。。哎呀。。。這個。。。嗯。。。哎。怎麼說。”

“嗯?”

盛蒲夏捂臉,“痛並快樂著。”

席灝看著她,眼中波光流轉浮現出極淡的笑意,低沉嗓音宛如流水傾瀉在她耳旁:“我也會痛,當你,夾得特別緊特別不放鬆的時候。”

她倒在他懷裡,不動彈。

這個男人現在除了活塞運動的話題再也沒有別的話和她說了。也不怪他,憋到29歲才破了處。

這兩句她也就是放在腦子裡想想,哪敢說出口。

席灝摟著她溫存了一會,樓下劉叔喊他下去,盛子傅和白曦也正好回來。

幾桶魚幾家平分,除了爺爺他們也不是很喜這個魚,老爺子又剛出院,魚骨頭太細密不適合他吃。席灝沒要,都讓給了劉叔。

盛子傅和白曦在飯店打包了些菜回來。

盛子傅看到自家老妹從樓下走下來的虛弱模樣笑了,拍著席灝的肩膀說道:“稍微節制點。”

“你做好措施,別讓人又懷孕了。”席灝挑挑眉離去,將她從樓梯口抱了出來。

盛蒲夏看著大家都在,就這樣被公主抱臉都快燒起來了。

“你先放我下來,我有事和你說。”

席灝抱她到客廳沙發處,“什麼事?”

“近期不是要拍電視劇版的十年盛夏嘛,本來是定在5月4號開拍的,剛林姐和我說最大的投資方撤資了,你上次不是和我說季寒贊助了嘛,他為什麼忽然撤資,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席灝思忖半響,走到外面撥了季寒的號碼。

☆、第五十三章

盛蒲夏翻弄著白曦和盛子傅的結婚證。

“大嫂。”她笑著搖晃紅本本賊笑著看白曦。

白曦搶過結婚證,“信不信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