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祥家把兩手一攤:“我現在也不知道麻煩具體是什麼樣的!你們去上海,在虹橋機場有人接你們,在這一個月以內你們按照我那位老朋友的意圖辦事,完成後趕緊回來!記住了,你們是在中國的地盤上,千萬別動不動就炸樓毀車什麼的,那是咱們自己的銀子買來的啊!”
看著少將飛快地中斷了聯絡,鬼龍轉身看看自己的部下們:“兄弟們,估計這次假期的樂子大了!”
民航班機與軍用運輸機最大的區別並不在于飛行速度或舒適程度,而在於坐飛機的人氣質與形體上的差別!即使從空姐那職業性的微笑當中,鬼龍也看出了一絲絲的欣賞與驚歎,上飛機的七個人無論是誰都具有絕對的男人陽剛,給人的第一感覺幾乎是壓迫和征服,與身邊其他的乘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坐在通道口的卞和甚至聽到了空姐們的驚呼:“好強悍的男人啊看見他們,我的腿都發軟!”
臨下飛機,卞和終於沒能忍住作怪的慾望,挑了個看起來最漂亮的空姐,擺出了一付最具男性魅力的造型,憋著磁性的聲音說道:“小姐,非常感謝您,您讓我又一次歎服於造物主的偉大和神奇,您是我見過的最讓我心動的女人,能有榮幸知道您的芳名嗎?”
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空姐低下了頭,職業性地回答道:“我的空乘號碼是02200號”
禿子在一邊大煞風景:“大便,下飛機了啊!趕緊走人,別黏糊了啊!”
卞和惡狠狠地瞪了禿子一眼,戀戀不捨地拿起行李準備下飛機,經過那個空姐身邊的時候,卞和還沒忘了給人家一個意味深長地微笑!
空姐的頭更低了,聲音也小得象蚊子在哼哼:“歡迎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我叫RUIMI,在上海只停留兩天,知道鑽石樓的酒吧嗎?”
卞和一楞,很快地低聲說道:“RUIMI,一個連上帝都要心動的名字,鑽石樓?我想我喜歡那地方!”
走出機場通道,鬼龍一行人已經在通道口列隊歡迎卞和的到來,秦椋按了按遮醜的帽子:“大情聖,泡上了沒有?”
卞和滿面春風地微笑著:“憑我的魅力,問天下有何MM是吾三合之敵?”
以鬼龍為首,整齊伸出的六根中指飛快地制止了卞和的自我陶醉!卞和哀嘆著:“只能是過過嘴癮而已了,你們就不能給我個YY的空間嗎?沒同情心的傢伙”
機場外等候的兩個穿著標準司機服裝的中年人很容易地認出了鬼龍一行,殷勤地上前問道:“各位是朱先生的部下嗎?請上車,我們已經為各位準備了休息的地方,請各位休息一下,晚上再為各位接風!”
李文壽看了看賓士車上的車牌:“還真是牛啊!這麼靠前的號碼應該是上海的第幾把交椅啊?這麼高規格的車也只能是私車了吧?”
兩個迎接的中年人微笑著開啟了車門:“諸位請上車,有什麼話上車再說吧!”
坐在賓士車寬敞的車廂裡,秦椋試探地問道:“兩位應該不是專職司機吧?應該也是軍方退役的,而且很有可能是警衛員出身,你們的上司到底是誰啊?”
司機專心地駕駛著車輛,對於任何問話只是禮貌地朝著後視鏡裡笑笑,根本就沒有回答的意思!鬼龍制止了其他人的提問,職業軍人出身的司機絕對不會胡亂回答任何問題,只會完美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再這麼問下去根本沒有任何含義!
新錦江飯店的總統套房裡,鬼龍端著一杯醇香的藍山咖啡在窗前看著腳下的人流湧動,在一個人口如此密集的城市,每天流動著上億的財富,難怪上海會有東方明珠的稱號,更確切的說,是一個重新興起的冒險家的樂園!
從浴室中光著身子竄出來的晁鋒伸展著軀體,嘆息著把自己摔到了那張巨大的床上:“這地方可真他孃的舒坦啊!等以後老了,打不動了,我就跑這地方來養老,天天泡在浴缸裡不出來了!”
鬼龍轉身放下了咖啡杯:“趕緊睡一覺吧!晚上少將的老朋友就要來交代任務了,到現在連是什麼型別的任務還沒有一點頭緒,我這心裡還真有點發毛!”
晁鋒趕緊穿上衣服:“那還睡什麼啊?我們趕緊出去看看地形什麼的,起碼要熟悉一下附近的地形,安裝上預警裝置”
鬼龍翻著白眼坐到了椅子上:“預警裝置?要不要再裝上幾個定向雷什麼的啊?再把你的機槍架到飯店大門口去,靠近的格殺勿論?你以為這裡是菲律賓還是印度阿三的地盤?現在是在國內啊,不是那些打了就跑的地方,這裡的東西是中國人的!”
晁鋒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