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手腳冰涼,恨不能一燒杯砸死他。蕭然早有心理準備,費盡了唾沫星子,從生理學講到心理學,從人性探討到獸性,從帕拉圖講到芙蓉姐姐,甚至一時追溯到原始部落,一直講到口乾舌燥,好容易讓她相信這是一項解決老百姓基本生活、為民造福、關係著國計民生、甚至是促進繁榮安定構建和諧社會的偉大壯舉。
最後雪瑤只是半信半疑的說了一句話:“你跟我講這麼些大道理都很是費勁,回頭開店的時候,顧客也會聽你說這牢什子麼?”
這句話便如兜頭一瓢涼水,澆的蕭然一顆幼小的心拔涼拔涼地。要知道那時候女子的觀念可不象現在這麼開放,包括女人跟女人之間都羞於談起夫妻之事,更別說這麼淫穢不堪的東西了。蕭然一時激動,竟忽略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到手的銀子,難道就這麼讓它飛了?想起白花花的一堆一堆就這麼撒由那拉了,蕭然悲痛欲絕。難受的晚飯只吃了四隻魚翅,三碗燕窩粥,兩屜蟹黃包子,一隻烤乳豬,就說什麼也吃不下了。
一直到晚上睡覺,心裡還是放不下這事。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忽然大叫一聲翻身坐了起來,這一腳差點把雪瑤蹬到地上去。
“讓你作死,讓你作死……”雪瑤抱著枕頭沒頭沒腦的砸了過來。蕭然渾身不覺,縱聲狂笑:“我想通啦,哈哈,傳銷!就是傳銷!!!”
“傳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