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桌子雖然簡單,但色香味俱全的菜,心情頓時大好。
“什麼?”段譽一嘴的粥和菜,好奇地看著池寒秋。
“以後我們搬個大房子,你天天給我做飯吃。”池寒秋突然做了個決定,要去買個大點的房子,把段譽養在家裡。
“什麼意思?”段譽滿嘴的油,眨巴眨巴眼睛,不懂池寒秋說的是什麼意思。
“呵呵,就這麼決定了。”池寒秋拿下眼鏡,眯著眼笑起來。
“哈?”決定什麼?段譽完全不知道池寒秋在說什麼。
放下手中的碗筷,池寒秋湊近了段譽,一口啃上油光發亮的嘴巴,好一會兒才放開,隨後道:“我是說,你做的菜很好吃。”
“那……那也不用……”段譽發現,每每到這個時候,他特別詞窮。
“吃飯吧。”池寒秋別有用意地笑起來,夾了一塊肉片放段譽碗裡,“吃胖點才好。”
池寒秋決定了,他要把段譽養得胖胖的,肉肉的,潤潤的,然後天天吃,天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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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時候,段譽一個人到了白溢的診所。池寒秋原本是要跟著一塊兒來的,可臨時接了個電話說是得去賺錢,走人了。
原本見心理醫生就不能有外人在場的,段譽也就隨池寒秋去了。
段譽在診室裡等著,白溢這會兒正好有個病人尚在治療中。段譽環顧不大不小設在公寓裡的心理診所,覺得設計的溫馨而雅緻,很舒服的地方。
護士小姐很和藹,逢人必笑,旁邊有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孩子坐在診室的一角拿著畫板畫畫。段譽隨手拿起旁邊雜誌架上的雜誌看了起來。
白溢這會兒並沒有客人,而是在與池寒秋通電話。
“池寒,你那麼緊張這個段譽,自己怎麼不來?”白溢一如既往地愛對池寒秋揶揄。
“有事。”
“嘿嘿……比段譽還要重要的事?我想想……我想想……”
“白溢,說正經的。我去過陳經理辦公室,也去過那個體育場的倉庫,還去過魏總的辦公室,三個地方都是段譽發生恐懼症的地方。”池寒秋在電話那頭嚴肅道。
“有什麼結果。”說到病人的病情,白溢也認真起來。
“都是暗室,但是都在一堵牆的最上方有一個氣窗,小小的,窄窄的。”
“哦?三處地方都是相同的房屋型別,看來……的確可以從空間入手治療他的病。”白溢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嗯,交給你了。”
“放心吧。”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