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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得絕色,卻也上乘的男子從殿內的屏風後走出。

男子兩步走到斛珠璣面前,將她扶住,面色蒼白,溫和而又寵溺的看著她:“還是這般任性,你若想殺人解氣,回靖國任你殺便是,只是這裡是皇宮,若傳出去,恐對夫人名聲不好。”所謂賤命,不過是高位者因心情而定的東西。

斛珠璣見到男子,原本浮躁的憤怒的心情稍有所緩解,冷漠的對伺候的人道:“都給本宮退下。”

男子扶住斛珠璣走到乾淨的地方坐下。

“不知我可能為夫人分憂。”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斛珠璣看向眼前的人,玉手輕輕的摩擦著他的臉頰:“還是你在身邊好,凡事都為我想的這般周到,總能讓我安心。”

梅軻握住斛珠璣的手,唇邊浮現淡笑,有些調謔而又帶著淡淡的苦澀:“只惜,夫人的心不在我這裡。”

斛珠璣收回手,正色道:“今晚的事,你可看到了 ?”

梅軻也恢復正色:“那隻雕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說的是那個少年,那隻雕不過是天涯以前的玩物,何足畏懼,還有滄月一笑的屍體,你究竟有沒有上心去查?”說著,面色冷漠的看著梅軻。

“除了你,最讓我上心的莫過於滄月一笑,很有可能關係到我們的性命,怎麼可能不上心。”

見梅軻面色認真,斛珠璣面色突然肅殺起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把那少年活抓回來。”一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四個助手,一個被剝皮,一個被自己囚禁在地下室,一個誤服毒酒,一個被挖心臟,突然間都死的不明原因,她哪裡還沉的住氣,怎麼可能不恐慌,尤其是這種敵人在暗,她的明,滄月一笑的屍體至今下落不明,種種詭異,總之滄月一笑已經死,不管對手是誰,又怎麼可能是她斛珠璣的對手。

舉杯輕抿一口茶:“王那邊可有動靜?”

“王連夜召喚蓬萊宮的人,和魅影兵分兩路徹查那少年,蓬萊宮一無所獲,魅影那邊尚未知情。”

斛珠璣自嘲一笑,她早就知道,容斐從不信她,滄月一笑和天涯一死,容斐封鎖蓬萊宮宮門,將所有忠於滄月一笑的人如數殺死,就連背叛滄月一笑,投靠容斐的三位長老也沒有放過,宮主之位雖然落入她的手裡,但在必要的時候,還是聽容斐的。

梅軻突然摟住斛珠璣的腰肢,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會護你周全,只是現在,不想在拿我練你的媚心法了嗎?”

斛珠璣魅惑一笑,轉過身摟住梅軻,炙熱的唇落下,衣衫盡褪:“知我者,莫若梅軻。”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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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天下,盛世九州,江山如畫不及你眉間硃砂。

千醉樓,京城最大的妓院和賭坊,落日黃昏,花燈初上,人群擁擠,胭脂香味,女子嬉笑聲不絕於耳,男女三三兩兩摟抱成一團,唯獨二樓一襲華衣男子獨自而坐,桀驁清高,身後站立一名侍衛,於周圍曖昧的景色格格不入,更無人敢前去打擾。

手中的酒杯放置桌面,抬頭,見一襲如雪白衣,身後是一個藍色的布包包裹著一把青銅劍背在背上,徐徐向他走來,他認出,這是昨晚提醒他小心二字的人。

衛子鶴一瞬間的恍惚,明明不一樣的兩個人,不一樣的姿態,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襲上心頭,不由讓他想起兩年前,曾和他有一面之緣的滄月宮主,那個風華絕代,傲世無雙的女子。

少年走到男子面前,坐定,舉手向衛子鶴抱拳:“冒然約公子見面,唐突之處,望公子見諒。”

衛子鶴替滄月一笑斟上酒:“不知公子,約我到此所為何事?”

滄月一笑看了一眼酒杯,舉手還禮,溫和淺笑道:“在下約公子,自然是有求於公子,若在下沒記錯,公子便是辟邪山莊少莊主,鼎鼎大名的花弄公子。”

衛子鶴身後的侍衛聞言立刻充滿了警惕,粗糙的大掌摸向腰間的佩刀,要知道衛子鶴來京城擔任史官,只因是他父親生前希望他子承父業的願望,除了山莊比較貼近衛子鶴的人,沒有人知道。

衛子鶴面色無波,彷彿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一樣,直視滄月一笑的眼睛:“是又如何?”

滄月一笑直切主題:“這正是在下約公子前來的原因,辟邪山莊盛名在外,又是江湖中出了名的正派,歷來,只要江湖無主,擇選盟主之事,都是由山莊處理,當今天涯盟主一死,江湖號令爭選新盟主,只惜在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