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表現會更加處女情結一點。興許他現在有進步,要不要再試試?”
莫向晚推開她湊近的臉:“別同我說葷的,我不是個懷舊的人。”
偏偏這時候臺上的葉歆在唱:“擦掉一切陪你睡。”
莫向晚煩躁:“現在連流行歌都有帶壞小孩子的傾向了,還能紅透大江南北。”
管絃笑得媚死人:“你以為你家小霸王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孩子早熟的很。”
“我就怕這樣,妨礙我們當家長的教育。”
“男孩子嘛,不乖了就欠當老子的一頓抽。那樣就皮實了。”管絃的笑容收了點兒起來,“如果當年我的兒子養下來,初中都可以畢業了。”
莫向晚不曾打聽過管絃的過往,但是她知道管絃和於正的關係,不過此刻並不打算在此話題上多停留。
她用下巴對著葉歆點一點:“我把她介紹給秦姐了。”
管絃並不意外:“秦琴那兒是個好去處,你又當活雷鋒了。《午夜傾聽》最近的收視率可不得了,這個大上海原來有這麼多人都有感情問題?還都願意跑電視臺被主持人罵一頓。”她喝一口酒,又說一句瘋話,“你說我去跟秦琴報個名兒咋樣?說不定被她那個尖牙罵醒了?”
莫向晚肚子裡嘆氣,想,感情不是個好東西,管絃灑脫這麼多年,一談這個話題人就蔫了一半。
只有一種可能才會讓她活過來。
莫向晚一抬眼,看見於正和宋謙一道走了進來。管絃也看見了,她施施然站起來,拿著酒杯走到於正面前,聲音放低,眉目含情。她說:“你想讓我他鄉遇故知呢?還是久旱逢甘露?大爺您好好給一句話。”
於正沒說話,只是用手扶了扶她,手指滑過她肩上的大波浪,莫向晚可以看清楚管絃在戰慄。
他們相互扶持地離開。背影如膠似漆就像連體嬰。女人也就這一關。
宋謙坐到莫向晚身邊,他說:“於總早想來了,家裡那位的老爺子那兒要籌措新專案,這會兒不盯著點,以後不好工作,這才沒能走得開。”
這話說的冒昧,他們同屬於正身邊的高階管理人員,又都知曉他和管絃的特殊關係。但擅自說起這樣的公私雜事,實在是過了。
宋謙是頭一回和她這樣把話說開,莫向晚有種無言的尷尬,彷彿他們就成一條船上的人。
宋謙又說:“你多陪陪管姐總是好的。”
這話又過了,她同管絃的私人關係,同他是不相干的。
宋謙還說:“平時就看你忙,工作兒子兩不誤,有空也要多顧顧自己。”
莫向晚不是不明白宋謙一直以來的意思。他們從電視臺工作那會兒就合作了,宋謙跟著於正出來單幹的那一年離了婚。聽說老婆跟一個洋人跑了,宋謙受到影響,工作上頭老出錯。要不是於正拉他一把,他事業上就不會有大起色。也許正因此,他一向對於正唯命是從。
莫向晚對他的印象就是,這人挺夠義氣,她也服氣他的工作能力。
不管於正接來多難辦的專案,他總會想辦法辦到。
“奇麗”剛成立那會兒,於正到處拿市內外的演出好資源讓自家藝人上臺面。四年前市裡做國際藝術節,偏上頭沒人及時通知於正報名的時間,等於正知道訊息,早過了提案日程了。宋謙陪著於正走了好多關係,最厲害的是花了一個小時做出一個質量上乘的策劃PPT交到上頭,愣是說服了市文化部下頭管國際藝術節的公司同意把“奇麗”的優質藝人插到世界名家名樂演奏會里做嘉賓。這一次成功竟一下就紅了個“奇麗”下面的年輕鋼琴家。小夥子現在牆內開花牆外香,老接國外演出。
可不管怎麼說,宋謙今次這樣同她說話,讓她比對著莫北還不自在。
原本公司內外,大多以為她和於正有些關係,男同事就算有些心思也都淡了去。但宋謙是曉得於正和管絃的關係的,故而才會對她有了額外的關顧。
莫向晚自進了公司後,是知道宋謙平時對她不錯,但她素來心裡屏障多,不往他處想,除卻公事一概不談起他。本來以為這樣的拒絕會有效,可誰知道眼前的宋謙會主動出擊了。也許是上一次林湘的事情,她找了他幫忙,也或許是許多次和他共同做事,她對他尊重有加,才讓他有了些許錯覺。
莫向晚在反省自己的言行,也在想主意解決。她稍稍離得宋謙遠一點兒,講:“還行,忙也忙不到哪兒去,平時還能陪著兒子到處逛逛,他奶奶老讓他回去玩兒,他爸爸現在也能關心人了。我想想,人還不都這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