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堅持的還有十九人，一個挺敦實計程車兵通報大家說咱們來伴兒了，下午一起受訓的還有好多女軍官。一個士兵問，他們也魔鬼集訓？報信那兵說，聽說是補訓。有士兵說，那咱們不飽眼福了？有人說，毛還沒長呢就想女人啦。

&esp;&esp;大家笑。

&esp;&esp;白洪普是在女軍官的隊伍裡見到疑似成蕊的那個女人的。

&esp;&esp;成蕊也見到了白洪普，她款款走來。白洪普周圍的兵作鳥獸散，他們大多認識成蕊，拜八卦報紙所賜，少部分新兵知道白洪普和李曉紅不清不楚的關係，更少人猜測白洪普和成蕊關係不一般。不過在缺少娛樂新聞的場所，再少人知道的秘密也很快會變成路人皆知。

&esp;&esp;“小白？比以前結實好多嘛。”成蕊看了白洪普良久，突然開口問。

&esp;&esp;白洪普聽聲音才敢確定這是貨真價實的成蕊，他舌頭打結，磕磕絆絆地問：“你都是上尉啦？

&esp;&esp;成蕊得意的問：“是啊，我厲害吧？”

&esp;&esp;白洪普疑惑：“厲害，不過這怎麼可能”

&esp;&esp;成蕊笑：“怎麼不可能？我用三個月時間自學完成了國防科技大學電子工程系、計算機技術與科學系的全部內容，教授都誇我論文有深度。”

&esp;&esp;白洪普瞠目結舌，過了好半晌，才問：“你這麼快就大學畢業啦？自學？”

&esp;&esp;白洪普清楚成蕊離開中國時，文化課是大一水平，在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不把剩餘價值榨乾誓不罷休的地道資本主義國家，她不大可能有時間自學。區區三個多月，高中畢業生變成本科畢業生，讓人難以相信。

&esp;&esp;成蕊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得更正你的理解，我現在是碩士畢業哦。”

&esp;&esp;白洪普吃驚的無以復加：“你用三個月完成了七年的學業？”

&esp;&esp;成蕊笑嘻嘻的說：“我是天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