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冷聲道:“沈老弟,你今日若是來敘敘舊喝喝茶,老哥我這十分歡迎,若是來這胡攪蠻纏的話,哼,別怪我讓你顏面掃地!”
“週年來的兒子失蹤了,週年來也是聯絡不到,這兩人極有可能是被人抓起來了,現在生死未卜。”沈正風道:“莊兄,你是近些天來與週年來最頻繁接觸的人,所以我們才找上門,希望莊兄配合一些,將你和週年來之間的談話內容告訴我們,也好找找線索。”
“放屁!你好大的口氣!”莊布衣頓時神色震怒了起來,再無之前的文縐縐,直接爆粗:“他週年來失蹤了關我屁事,老子還巴不得他死了呢!我們兩個談話內容,憑什麼告訴你!沈正風,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警察嗎,還來問口供!”
沈正風還要說話,卻見楊棄走向前了幾步,見其淡淡掃了自己一眼,便再不敢吭聲,站到了一邊,至於會不會在道上人面前丟份,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了。
“莊老闆對吧?”楊棄開口,用很平靜的語氣直接說道:“週年來若失蹤了,那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我是週年來兒子周密的朋友,希望你能老實配合,這對你沒壞處。”
“得嘿嘿嘿嘿嘿~~~”莊布衣連聲冷笑,搖著頭說道:“真是一個比一個口氣大!小小年紀,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說沈正風,這是你什麼人啊,威風的很嘛!”
沈正風聞言,默不作聲,心中暗笑,我可樂見這莊布衣吃癟了,否則也不會直接上來就把他激怒。
“老闆!”這時候下首座位上的一人人站了起來,說道:“這人就是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瑞雲高中很能打的學生。”
“喲,怪不得口氣這麼大呢,原來還是個少年英雄啊!”莊布衣聞言想起了那人說的學生是誰,眼中頓時出現了一抹冷意,眼前這小子和秦家大少秦慕楚做個對,更是打過自己的兒子!
“小子,你以為能打就能來我這莊園撒野嗎?”莊布衣怒氣沖天,對著下首一人說道:“陳師父,你去掂量掂量這小子的斤兩!”
“好。我倒真好奇如此年輕能打倒黑手的有多少能耐!”
下首站起了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中年人,也是聽過剛才站起名叫黑手那人被一個學生打倒的事情,說話之時,對於黑手不無鄙夷。
見有人站起朝著自己走來,楊棄冷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今天來好言好語是成不了事的。”
話音剛剛落下,便直接大步朝著那白色唐裝之人邁了過去。
“速度不慢啊!”
那白色唐裝的陳師父見此冷冷一笑,手往前一搭,五指虛張,直朝著楊棄面門拍了過去。而楊棄見此,速度猛然一增,一個箭步直接是靠入陳師父雙臂之間,雙手一合往上一託,託在了陳師父的下巴處。力從腳跟起,湧入腰過臂,往手掌上一送,陳師父身體後仰著倒飛了出去,真正是打人如掛畫。陳師父的身體落在了他原來的位置上,頭頸一歪,不省人事!
這個過程,只是一瞬之間,在場之人全部是瞪目結舌,不敢相信。那陳師父可是洪拳好手啊,連出招的機會居然都沒有。
那高臺上的莊布衣神色閃爍,一直站著沒有坐下。
“好個英雄少年啊,年紀輕輕有這等手段,著實了得。”座位上又站起了一個八字鬍的乾瘦小老頭,五十多歲的模樣,到了楊棄跟前站在那裡,腳下似乎有根,對著楊棄說道:“本人峨眉張桐山,向少年討教幾招。”
說罷,雙手抓虛,手肘畫圓,一個八字步便到了楊棄跟前,雙肩如是挑山,朝著楊棄靠去,手肘如刺,效著娥眉短刺,直奔楊棄喉結。楊棄手掌微微抬起,擋住喉嚨的一擊,那張桐山手肘一轉,五指如鉤而來,大有絕不走空有去無回之勢,連擊楊棄胸膛。楊棄見此,眉頭一緊,抬腿如舞鞭,抽打張桐山中門而去,勢如長虹,速如閃電,張桐山如何能避躲得開,砰的一聲,也是被楊棄掃到自己的座位上,昏厥了過去。
楊棄不懂什麼招數,現有的就是速度和力量。天下武功無快不破,一力降十會!
打倒這張桐山後,楊棄這次沒有等對方站出來,主動出擊!這些人不打倒肯定是抓不了那莊布衣,而且讓他們老實呆在那裡自己也不好催眠讓他們忘記今天的事情。
砰砰砰!
突然發飆的楊棄,如是夢虎入群羊。靠著楊棄最近的人,幾乎是連防備的心理準備都沒有直接被楊棄一人一記手刀砍暈在了座位上。
剩下還有六個人,眼見如此,都是眼露懼意。楊棄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在是讓人一時無法接受。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