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稍不留神就會斃命。
可外面絲毫動靜都無,安靜的讓人壓抑。
這讓他更不敢有絲毫動靜,避免對方先一步發現自己。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靜止。
要不是地上躺著具屍體,這裡跟以往並沒有兩樣,安靜的詭異。
藍眼睛的傢伙足足等了一分多鐘,也沒能找到對方的位置,緊張中,臉頰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不懼怕正面對陣,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被對方擊殺,對方也會付出代價。
可現在,對方就跟一隻潛伏起來的獵豹一般,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什麼位置暴起發難,一口咬住自己的咽喉。
這種緊張慢慢會演變成恐懼,這是他明知道的結果,卻無力改變。
時間滴答的走著,破樓裡依舊安靜。
樓裡的槍聲沒有引起人們注意,畢竟距離最近的居民樓或者道邊也超過了百米,雖然沒有玻璃遮擋,但動靜也不是很大,起碼不是在空曠地方放槍那麼清晰,惹人注意。
薛郎也靜靜的站立在某處,呼吸幾乎斷絕,緩慢而悠長。
他手裡沒有槍,但兩手指縫裡卻各自夾著一根喪門釘;這是爺爺們親自打造的暗器,遠比他弄的鋼釘速度更快,更銳利。雖然無毒,卻能輕易的射穿對方的頭蓋骨,包括避彈衣。
這會,他就跟沒了生命體徵一般,一動不動,就跟之前說的一樣,要是有一匹狼走過,不看他的情況下,都會將他當成水泥柱子的一部分,撒上泡尿,轉身離去。
但最後一個對手的位置,卻跟印在腦海裡的地圖上一般;對方穩穩的呼吸聲,讓他知道自己判斷的沒錯,對方,就是一個接近郭泰的高手。
他這會不會殺掉對方,雖然他能做到。他更想知道對方是如何跟上自己的,明明速度沒自己快,還是後起步,且是在市區僅存的一片等待拆遷的平房區域裡,道路錯綜複雜,就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