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在餐廳裡迴盪,幾個人圍坐一桌,享受著美食帶來的愉悅。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劃破了溫馨的氣氛,“叮!”包層電梯的門緩緩開啟了。
幾個黑衣人影從電梯中走出,他們的目光如探照燈一般掃過整個餐廳,最終鎖定了正談笑風生的這群人,並帶著一股凜冽的氣勢向他們走來。
感受到這股莫名的壓力,幾個女孩不禁向溫玲的位置靠攏,尋求一種安全感。溫玲察覺到了同伴們的不安,她的眉頭輕輕皺起,眼神轉向了楚帆,似乎在尋求支援。
隨著那群黑衣人的接近,他們的領頭人物逐漸清晰起來。
他是一個光頭大漢,大約四十歲年紀,身高足有一米九,面板因長期戶外活動而顯得黝黑。他的體型魁梧得彷彿一座移動的鐵塔,每一次動作都流露出驚人的力量感,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宛如刀鋒一般,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嘴角緊閉,臉上的表情冷峻,沒有一絲笑意。
特別是額頭上的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如同巨大的蜈蚣,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
卻見楚帆穩坐主位,臉上帶著一抹輕鬆的笑意,彷彿面前的情形不過是日常風景。
幾個黑衣人走到近前,紛紛駐足立定,然後齊刷刷地抬起手,雙手抱拳、彎腰、低頭,口中恭敬地大呼道:“帆爺好!”
“別那麼多事兒!都起來好好說話。”楚帆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慵懶,他隨手把餐巾紙揉成團,輕輕一拋,紙團在空中劃過一道輕盈的弧線,準確無誤地打在光頭大漢的額頭上,反彈一下,又落到地上滾動了幾圈,最終安靜地躺在了光滑的餐廳地磚上。
四個姑娘相視一笑,眼中流露出釋然之色,彼此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來者不善,而是相識之人,她們的緊張情緒頓時緩和了不少。其中一個調皮地拍了拍不太飽滿的胸脯,低聲戲謔道:“嚇死老孃了。”
光頭大漢微微一愣,隨即捂住被紙團輕擊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似乎並未生氣,反而因為楚帆的玩笑而感到親切。他笑著對楚帆說:“帆爺,老闆聽說您大駕光臨,正在趕來拜會您,嘿嘿~求您能賞臉見一面。”
楚帆悠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掃過桌上的佳餚,嘴角帶著滿意的笑意。“老道這老頭生意幹大了,今天吃的不錯。給他十五分鐘時間,讓他來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同時也透露出一種悠然自得。
光頭大漢聽到楚帆的回答,還想再說些什麼,楚帆把臉一板,看著他額頭的巨大傷疤道:“你小子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漢彷彿又想起了曾經被楚帆“教育”的往事,摸了下頭上那條“教育成果”,訕訕的縮了一下脖子,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然後他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而頻繁,像一個最聽話的小寶寶。
雖然多餘的話沒來得及說,但是能得到楚帆接見的承諾,已經是很大的機緣了,大漢甚至激動得身體都開始輕微顫抖。
要知道在一些圈子裡流傳著楚帆神醫的各種事跡,他治病那不是一般的治病,而是神仙顯示神蹟啊。在外人看來,能見楚帆這種神人全憑緣分,求都求不來,根本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光頭大漢的眼中閃爍著光芒,那是對傳說中的人物的仰慕與敬畏。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彷彿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顯得過於失態。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的顫音,每說出一個“好”字,都像是在重複一句神聖的誓言。
這次會面對於他和他的老闆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光頭大漢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轉身快步離開,去通知他的老闆這個好訊息。他的步伐急促,每一步都踏得沉重,彷彿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和期待。
光頭打完電話沒多久,一個頭發花白,氣色灰敗的老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楚帆面前,不等楚帆說話,啪的一下直接跪了下來,把楚帆和幾個女孩嚇了一跳,就連光頭都被搞得措手不及。
“老闆你……”,老人朝光頭擺擺手,氣喘吁吁的說道:“楚……楚先生,三年前勞您大駕為我治療了一次。但是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都被噩夢纏身……”說著還從眼角擠出幾滴淚來,抬起頭眼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楚帆。
然後用手指著右眼,“這眼皮每天都跳個不停啊,還請神醫救救我這個小老兒……”他的聲音帶著哽咽,眼神中充滿了求助和絕望。他的手指顫抖著,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