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的思緒回到了李然給出的三個關鍵詞上。
“保護”這個詞,按照字面意思來看,他的任務無疑是要守護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物。或許這個人是考察團中的一員,也可能是一個特定的目標。
至於法器、文物或是重要資料,這些都可能是他需要保護的物件。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可能需要面對各種威脅,從盜竊、破壞到更加隱秘的危險。
馬可知道,這樣的任務往往不會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保護”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復雜的情報和深層次的意圖。
他需要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這次考察團的人員構成頗為龐大,具體要保護的物件尚未明確,這無疑增加了任務的難度。
比如,馬可的目光在名單上掃過,注意到了一位來自慈善機構的老師是盲人。
類似這種細節讓他意識到,如果真的發生了緊急情況,一些人的撤離將會是一項挑戰。
在執行保護任務時,每一個小細節都可能關係到整個團隊的安全。
他需要制定周密的計劃,考慮到每個人的特殊情況,確保在緊急情況下每個人都能得到妥善的照顧和迅速的撤離。無論面對何種困難,他都要確保所有人的安全,特別是要關注那些需要額外關照的成員。
馬可決定不再糾結於未知的部分,而是先從最基礎的工作做起——記住考察團每個成員的個人特徵和姓名,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他們。
至於第二個關鍵詞“塔”,當馬可將其與即將到來的宮崎縣行程聯絡起來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八紘一宇塔”的形象。
這座塔不僅是宮崎縣的一個著名地標,也可能是他任務中的一個重要節點。
“八紘一宇”這一格言,曾是日國軍國主義政府在二戰時期所倡導的國家信條,其寓意是“天下一家”。
在日國,這個詞語曾被用來對映出他們統治世界的野望與理想。然而,這一理念背後隱藏著的是對其他國家和民族的侵略與壓迫。
追溯歷史,為了紀念神武天皇即位2600週年,日國政府決定在神武天皇起源地九州島上的宮崎縣建造一座名為“八紘一宇塔”的紀念碑。
這座塔的建設始於1938年,至1940年竣工。
在塔的四周,分別放置了“荒御魂”、“和御魂”、“幸御魂”、“奇御魂”四尊神像,這些神像都是日國傳統的神道教的神靈,被認為是保護日國的護國神靈。
塔基由377塊石頭構成,這些石頭是由當時日國陸軍在亞洲各地的軍隊所“貢獻”的。
令人痛心的是,其中238塊石頭是從華國掠奪而來,包括長城磚、泰山石、廬山石、南京中山陵、黃鶴樓、明故宮等地的石材,有的還刻有華國的神獸麒麟。
這些石頭上都刻有日國軍隊的編號和標誌。
二戰戰敗後,因為西方世界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日國不顧各國拆除的意願,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留下了這座塔,就像一個爛瘡一樣一直告誡著日國人軍國主義的存在,告誡他們他們未來應該追求的“方向”。也在向著世界展示“本性難移”四個字的真諦。
面對華國的愛國人士對於日國八紘一宇塔內基石的質疑,日國政府也是一貫的搪塞佯裝但是並不採取行動。
這翻來覆去的行為,世界民眾也並不眼盲心瞎,可是日國人並不在意,他們還在不停的狡辯。
如今,日國政府圍繞著八紘一宇塔建造起了所謂的“和平公園”,試圖將這座塔重新包裝,塑造成一個象徵與各國友好的信物。
但對於楚帆來說,這座塔的真實面目是無法改變的。
在楚帆眼中,這座塔的存在甚至比靖國神社更加令人憎惡,因為它是對歷史的篡改,它更是一座鎮塔,鎮壓著日國先祖、魔神之魂,更是妄圖對華國氣運進行壓制。
第三個關鍵詞“火”,在楚帆的心中激起了一股強烈的情緒。
在他的思緒中,“火”或許代表著緊迫的威脅,需要立即解決的危機,或者是即將到來的衝突。
“哼哼!”楚帆在心裡冷笑著,他早已覺得“八紘一宇塔早該炸了”。
無論如何,楚帆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挑戰的期待和對勝利的堅定信念。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緩緩降落在了日國東京的成田國際機場。
隨著飛機機身平穩地與跑道接觸,一陣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