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的保潔員瞳孔猛地收縮,然後如同受到驚嚇的貓咪般急劇放大,那深邃的黑色瞬間失去了焦距,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揪住了靈魂。
她的身體彷彿被剝離了生命的溫度,變得僵硬而無力,像是一個被抽離了靈魂的玩偶,無助地跌坐在地。
她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如同風中飄搖的枯葉,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地顫動。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失去了血色,顯得異常猙獰。
更令人震驚的是,她竟在瞬間失去了對生理機能的掌控,大小便失禁,難聞的液體流淌而下,形成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汙漬。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和惡臭,但這一切對於楚帆來說,都彷彿被隔離在了一個遙遠的世界。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雙眼緊閉,彷彿正在讀取假冒保潔員腦海中的記憶。
一分鐘的時間,在此時卻顯得如此漫長。
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中度過,楚帆的眉頭緊鎖,彷彿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終於,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深邃的瞳孔中閃爍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消化著從對方腦海中搜尋到的資訊。
那些資訊如同碎片般雜亂無章,但楚帆卻能夠將其一一拼湊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畫面。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彷彿已經找到了揭開今天謎團的鑰匙。
這場短暫的交鋒雖然結束了,但楚帆知道,真正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楚帆站在假保潔員面前,目光如炬,聲音冰冷而堅定:“睜眼吧,別裝死了,金小姐!我知道你懂華語的。”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般砸在假保潔員的心頭,使她無法再繼續偽裝。
那張偽裝成平凡保潔員的面孔此刻已經扭曲變形,驚恐和絕望交織在她的雙眼中。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卻像灌了鉛般沉重,使她只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楚帆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緩緩地俯下身子,目光直逼金秀英的眼睛:“金秀英,綽號金小姐,韓裔米國人。你來自那個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保潔員’,我說的對吧?”
金秀英的瞳孔猛地收縮,彷彿被楚帆的話語刺中了要害。她試圖否認,但聲音卻顫抖得幾乎聽不清:“你……你怎麼會知道……”
楚帆冷笑一聲,不再給她任何機會。
他站直身子,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我不僅知道你的身份,還知道你的任務、你的同夥,以及你們‘保潔員’組織的一切秘密。”
金秀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青年人,竟然隱藏著如此深不可測的背景和實力,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楚帆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凝視著金秀英,聲音冰冷而堅定:“你以為你的偽裝足以矇蔽一切,但在我的眼中,你不過是跳樑小醜。今天,你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楚帆的話語中,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震動,彷彿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直擊金秀英的心房。
她的身體在這震撼人心的聲音中顫抖得更加劇烈,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
金秀英的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悄然降臨。
她曾以為自己有著足夠的勇氣面對死亡,畢竟她口中的毒藥可以讓她在瞬間解脫,免受痛苦的折磨。
但如今,她落到了楚帆的手中,那種未知的恐懼讓她感到生不如死。
她只是個殺手,一個為金錢出賣自己技能的冷血之人。
她沒有特工的堅韌與決心,更沒有為國捐軀的崇高覺悟。
她只是一個遊走在黑暗邊緣的孤獨靈魂,追逐著金錢與權力的幻影。
然而,此刻的她,看著楚帆那雙深邃而冷漠的眼睛,彷彿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無盡的黑暗與折磨。
她想要掙扎,想要反抗,但在這股無法抗拒的力量面前,她只能無力地垂下頭顱,任由命運擺佈。
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但這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在楚帆的逼問下,金秀英終於交代了自己的任務和目標。
她癱坐在那裡,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終於,她開口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顫抖:“我……我承認,我是‘保潔員’組織派來的殺手,此次行動的目標,是綁架一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