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得知她已經有了想要進入收藏圈的念頭,也樂得在初期的時候給她多講講這裡邊的門道,省得她以為進入收藏圈是一件完全享受樂趣的事情。
道:“我說聖懿同學。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吧,什麼叫比資本家還來錢快。我看你本來意思是說我們這樣的人要比資本家還黑吧。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想法了,之前你就至少有兩次曾經說過,這種騙人家錢的方式是很不合適的,現在你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說出來而已。
我這麼跟你說吧,就以今天這兩幅畫來說,如果不是我看出了門道收到手裡,遲早也會有另一個人看出來,一樣還是用極低的價錢買到手。這個賣家左右是賺不到更多的錢,我為什麼要把機會留給別人呢,更別說這兩幅畫在別人手裡所能體現出來的價值,遠遠不如在我手裡。
再往更寬裡去想,今天這個買家當初得到這兩幅畫的時候,我敢打賭他最多用不了超過五十塊。當時的蘇聯或者俄羅斯人,已經窮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相信你應該是有所耳聞的吧,在那樣的一個狀況下,你覺得藝術品的價值能高了嗎。那個賣家今天已經賺取了上千倍的利潤,我之多也不過就是賺取幾百倍的利潤,不說這些利潤還不可能變成錢,只不過是算作部分資產被例如唐韻的收藏而已。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今天是給那個賣家提供了五萬多塊的利潤,而不是我自己賺到了幾百萬美金,因為我並沒有得到實質xìng的鈔票。”
姜聖懿對這筆賬還是能算得過來的,對於這種可以說是瞬間就使得某樣東西價值增高數甚至數千百倍,達到一個超娛樂畸形增值的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這麼說也就是在專門和張辰唱反調罷了。
還是撅著嘴道:“可是那個賣家也不容易啊,他把東西從俄羅斯弄回來,有儲存了十幾年的時間,這些時間裡他所耗費的經理難道不是一種價值嗎,應該不止五六萬了吧。”
對於這種話是在是讓人無語了,張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道:“唉,聖懿同學啊,我以前都覺得你不夠聰明,今天才知道是我搞錯了,你何止是不夠聰明,簡直就是傻得冒泡。如果讓你去和那賣家交易,非得讓人家騙了不可。你現在仔細看看那兩幅畫,正面就先不說了,背面的稜角上肯定有很多的浮灰,而且有一部分已經沉積凝固了。這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這兩幅畫自從帶回來開始,他就沒有再怎麼搭理過,只是放在角落裡落灰,偶爾再經過一些cháo溼空氣的照料,那些堆積著的灰塵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學過物理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姜聖懿轉過一幅畫的背面看了看,畫框下邊的角落處和縫隙裡,果然是有不少已經硬化了的灰塵堆積,的確是像張辰所說的那樣。
不禁對張辰這傢伙的觀察力更加佩服了一層,本以為這傢伙很細心,沒想到要比自己想象中的細心好多倍,之前只不過是簡單看了這兩幅畫而已,他就能夠發現這麼多的問題,也難怪能夠有現在的成就了。
這個發現,讓姜聖懿更加確定了進入古玩行和收藏界的決心,想要和張辰保持著一定緊密的關係和距離,就必須要融入他的圈子和世界,否則將來這紅顏知己的關係想要保持下去可就費勁了。
第七三九章 新春大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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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整理書;這邊耽誤了不少;信譽算是爆倉了;多的俺也不說;就這麼碼著;發著;這月萬本事肯定的了;感謝大家長期以來的支援;謝謝
如果不是張辰現在還這麼年輕;而藏協的老會長們有多是他的師門長輩一類的人物;以他在受哦倉結合古玩行的名望與權威;足以升任為藏協的名譽會長了
現在的張辰;在收藏界那就是據對的權威;陳老、董老和石老這些老前輩;比他多的也就是幾十年的閱歷了;在鑑定方面可以說已經完全被張辰越了
寧琳琅是張辰的妻子;現如今也已經是藏協的理事;對張辰的能耐之瞭解和熟悉就不說了作為收藏界生代的佼佼者;還是由張辰親自帶入行;並且代為傳授的張沐;自然也知道張辰的眼力如何
雖然她們對這幅葉卡捷琳娜二世的肖像並不能完全看明白;但是多少也能看出個七八分來;再有張辰的肯定;仔細分辨和鑑定後;也已經能夠確定這幅畫的確就是那位當年俄羅斯皇室御用畫師的作品了
和張辰的妖孽程度不能比;但張沐現在也算是個撿漏的能手了;否則她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