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同樣都叫張辰,又都是龍城人,又都是在京城生活。
原來張辰才是最粗最大的那條大腿啊,朱儁想在人家面前顯擺,把自己老爹都給憑空加了好幾級的官,也只能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小跟班那樣,拿張辰自己的名號去嚇唬張辰,有什麼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唉,全班同學大部分都是傻逼啊,也只有幾個無所謂攀附誰的,才能夠不顧阻力和張辰混在一起。沒想到這些什麼都不顧的人,反而是最佔便宜的人,和張辰加你了良好的關係,又有著同窗之誼,今後想不發達都難了。
那邊的馬豔萍等半天不見王文濤的回答,對著電話叫了幾聲:“王文濤,王文濤,王文濤你在聽嗎?”
“馬老師我聽著呢,你這邊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可能幫不了你啊。我當初在同學會的時候。和張辰鬧得有點不太愉快。整個一趟聚下來也沒說了幾句話,我這麼過去張辰不一定會搭理我的。不如你找李斯特或者李建幫忙吧,他們和張辰很熟的,應該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我估計會有負所託。”
馬豔萍怎麼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到了學校是那樣一套場面,聚會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不就是把張辰當成了落破子弟了嗎。這有什麼呢,道歉就是了,天下間還有不願意別人道歉的人嗎?
再次勸說王文濤道:“老同學之間有點矛盾算什麼。人與人相處還有沒矛盾的嗎,大家都是年輕人,說開了也就沒什麼了,老師相信張辰同學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也不會把過去的事都放在心上。只要你是深信願意和他化干戈為玉帛,願意和他冰釋前嫌,他一定不會拒絕你的好意。
李斯特和李建他們,老師也找過他們幾個,可是他們都聯絡不到張辰,所以這才想到要拜託一下你們這些在京城的同學,畢竟都在一個城市裡邊,來往一趟也方便是不是。你幫老師這個忙,老師一定會記得感謝你的,過年回龍城來老師請你到家裡吃飯。”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開始在心裡咒罵對方,都覺得對方不是東西。
馬豔萍覺認為,要不是找了李斯特和李建都被推脫了,而打電話又找不到張辰,老孃還用得著你這個沒眼sè的窩囊廢嗎,能不能辦成還兩說呢,到時先答應了你一頓飯,真是虧大了。
王文濤則是認為,以為老子稀罕你一頓飯啊,還是在家裡吃的。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道歉不道歉先不說,別是拿老子當問路石頭了吧,丟出去看看張辰的反應,然後再決定自己怎麼下手,老東西心夠黑的啊。
不過在表面上。雙方還是得說點好聽的話,說點讓大家都開心的話。
“那好吧。馬老師,我明天就去唐韻看看,見到張辰之後第一時間把你的話轉達給他。馬老師能夠做到這樣,也算是給足他面子了,相信張辰不會那麼不知深淺的。”這廝永遠都是個嘬別人腳趾的貨sè,這時候了還不忘記奉承馬豔萍幾句,天生的奴才命是改不了了。
馬豔萍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人民教師,拉不下臉來去給張辰道歉,只好透過學生來傳話了,這時候倒也算是客氣,道:“那真是謝謝你了王文濤,等過年回來一定要到老師家裡來,帶上女朋友一起來,給老師見見。”
王文濤放下電話就開始後悔,恨不得照自己臉上來那麼百八十下,可是又捨不得下那個手,只能是再心裡邊想想了事。
這個張辰真是害人不淺啊,你說你那麼牛逼的身份和地位,咋就不知道顯擺顯擺呢,也好讓哥幾個都知道你是大牛人,時時刻刻都捧著你哄著你,哪怕是舔你的腳底板也心甘情願啊,何至於鬧到現在這種無話可說的程度呢。
王文濤在心裡腹誹了張辰一氣,還是拿起了那本已經有些破的厚筆記本,翻開來照著上面的名字一個個地打電話擺放:“您好,是何先生嗎,我是財產保險的小王,王文濤啊,上次我推薦給你的那份,哦,那何先生您先忙,如果您對我公司的產品有興趣了,我可以隨時做您的保險顧問,今天就不打擾了,再見!”
剛剛打了一個電話,王文濤就毫無生氣地躺在了床板上,念念叨叨地嘟囔著:“這保險行業真不是人乾的啊,每天累死累活的也賺不到大錢,以前覺得朱儁能夠依靠一下,沒想到也是個打嘴炮的。啥時候能和張辰拉上關係就好了,穩穩妥妥在唐韻當個管理人員,這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正幻想著美好未來呢,電話就響了。王文濤一個翻身從床板上蹦起來,心中默唸好幾遍“南無阿彌陀佛”以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希望能夠是某位潛在大客戶打來的諮詢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