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溫顧笑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君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逃亡的這些日子,究竟是誰收留了你吧。”
她怎麼可能真的一個人來這座公園呢?不過她需要的幫手不用太多,只要周語梵一個人,就夠了。周語梵的傷早就好了,只是成天窩在公寓裡避風頭,他說他悶得快發狂了。那麼,她倒不如把他帶出來遛一遛。
陳小嘲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周語梵和溫顧耳語了幾句,他說:“我已經救出了沙莎,不過,沙莎的手指,被這小子折斷了。”
溫顧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她恨極了陳小這種無恥之徒,談判之前的基本條件,起碼是不傷害人質,可陳小,破壞了這個基本條件。她幾乎要發狂,可是,她忍住了。
她說:“很好,陳小,你什麼都不想說,我也不介意讓你全家陪葬。”
陳小見溫顧不像是在開玩笑,他知道溫顧是個狠心的角色,就連自己的哥哥都能送進監獄的人,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他說:“我說,是一個黑衣人,一個黑衣人收留了我。他訓練我,讓我給他辦了點髒事兒。”
“他為什麼收留你?”溫顧問道。
陳小說:“他說他知道我大哥的死,誰應該負責。”
“哦?那你,現在知道答案了嗎?”溫顧笑眯眯地看向陳小。
陳小一想起那天黑衣人告訴他的名字,他當時就愣在了原地,黑衣人說:“害死你哥哥的人,不是別人,是溫顧。”
陳小說:“不可能,溫顧當初,是我和哥哥,最好的朋友。”
黑衣人說:“你不相信嗎?那我問問你,你哥哥死後,她為什麼對你一點都不關心?她不再和你是朋友了對吧?”
“不,那時候,是我疏遠了她。”
“呵呵,你心中難道從來沒有一絲一毫,懷疑過她嗎?你懷疑她,可是你沒有辦法確認罷了。”黑衣人說道,“還有呢,你一直找不到的心上人,也在溫顧的手裡,如果你的動作不快一點的話,你的心上人,是否還在這個世上,我可不敢確定。”
陳小聽到黑衣人說這些,他簡直要瘋了。
“我說過會告訴你真相,我沒說過你會喜歡。”黑衣人說。
說著,黑衣人便離開了。
陳小從黑衣人那裡得到了答案,他決定來找溫顧,他不僅僅要讓溫顧把優優還給他,他還要溫顧血債血償,於是,他去弄了一把槍。
此時,陳小從回憶中抽離,他說:“他說,你應該負責。”
溫顧說道:“這些日子以來,我屢次遭到陷害和殺機,我屋子裡的花瓶,還有溫輝做的壞事,都是你指使的對吧?”
陳小點了點頭,他說:“是,都是我的做的,可是我求求你,放過優優,放過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所有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他已經落在了溫顧的手裡,他肯定是沒有辦法活了。
溫顧說:“怎麼可能無關呢?”
陳小的腦袋,狠狠的往地上撞擊了好幾次,他直撞得頭破血流,他說:“我求你,我求你,你殺了我吧,不要找他們。”
溫顧的唇邊抿了一絲笑意:“你把頭磕破了都是沒用的,陳小,我們先從你的逃亡開始說吧。你一直以為,那天你在學校,遇上了警察和保安,你以為是那位老師告密,其實不是的,是黑衣人通知了警察和保安,黑衣人在很早以前,就盯上你了。然後黑衣人殺了那位老師,嫁禍給你,甚至連我,都差一點相信是你乾的了。黑衣人告訴你,我應該為你大哥的死負責,是的,我應該負責,可是,還有人需要負責,你是不是應該親自動手,把他們殺掉報仇呢?”
“你什麼意思?”
“當初,陳大給我下了迷藥,迷暈了我,將我交給陳芳芳。你知道陳芳芳給陳大開了什麼條件嗎?陳芳芳說能夠幫助你們的父親,在官場上脫困。陳大一開始是不願意做的,在他的心裡,我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你知道,當初說服陳大去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嗎?”
陳小看向溫顧,他的心中隱約泛起了一絲不安。
溫顧繼續說:“是你的父母,陳芳芳跟你們的父母提出了這個協議,你們的父母,要求陳大無論如何,都要幫助陳芳芳。你一直以來敬畏的父母,你一直以為他們是正直的人,可是,你完全沒有想到吧,你的父母,會為了自己的官位,親手把自己的兒子,送上了一條死路。”
陳小几乎要崩潰了,他根本沒有辦法消化溫顧所說的一切,他吼道:“你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