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安愣了下,也沒有反抗。
段辭吻的兇狠,霸道又瘋狂,舌尖捲入口腔,他被吻的有些缺氧,但段辭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的唇瓣被反覆的啃咬著,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他才肯作罷。
看著路知安那被他吻的腫脹的唇瓣,他惡劣的用手指捻了下。
路知安微喘著氣,被疼的眉頭微微皺起。
段辭見他不反抗他的吻,骨節分明的手向下,修長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看著他,像是想要看穿他的偽裝。
路知安像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了,眼睫輕顫,但臉上並沒有什麼抗拒之色,而是大大方方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段辭見此也有些拿不準了,不知道路知安是裝的還是真的喜歡他。
不過很快,他眼神又是一冷。直接扯掉了路知安的腰帶,到底是哪一個做了不就知道了嘛。
路知安是真心喜歡他,和他一起並不牴觸。
原本段辭只是想要試探他一下的,但後面兩人的火都點了起來,不滅不行。
完事後,段辭叫了水幫他清理。
白瓷上點點紅痕如白雪紅梅,描繪著美妙的畫卷。
段辭看著自己的畫作,感到十分的滿意,他在路知安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知安,你喜歡我嗎?”
他靠近路知安在他的耳畔吐息。
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他的耳畔,弄的他的耳朵癢癢的。
路知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腰上傳來的痠軟讓他不想動。
“嗯。”
這輕輕的一聲算是他的回應了,這句話段辭不知道問過他多少次了。
之前他有多愛段辭那張臉,現在就有多想給段辭一巴掌。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的戰鬥力那麼強,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折磨了他好久。
眼不見心不煩,他乾脆又將眼睛給閉上了。
段辭見此笑了笑,也知道自己讓他累著了。
他起床穿好衣服,又讓一個信得過的太監照顧他後,就去上朝了。
朝堂上一如既往的吵吵鬧鬧,這一次說的是各地鬧饑荒的事。
蝗蟲過境防不勝防,顆粒無收導致饑荒蔓延,就連樹葉都輪不到人吃了。
不知道是誰傳的,說皇帝昏庸無道,極致奢華,天天大魚大肉。
這讓那些只能吃樹根的流民感覺到不忿,已經開始有人攻擊各地的官員了,還在不斷的轉播著惡劣的言論。
雖然段辭已經採取了行動放糧賑災,但耐不住天道的力量,那些流民還是鬧了起來。
“陛下,臣以為應當找人去安撫那些百姓。”
有大臣諫言。
“哦,那愛卿覺得應該讓誰去好?”
段辭看著他問道。
“臣以為攝政王能擔此重任。”
他回。
江執腰板挺直的站著,目視前方,就好像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陛下,臣以為不妥,區區小事怎可勞煩攝政王。應讓其他人去處理。”
有官員反駁。
“怎麼就是小事了?各地流民增加,饑荒越來越嚴重。
朝廷多次撥款賑災卻沒有多少的效果,一定是那些人在其位不負其責。
民乃一國之本,此事應當被重視,如此怎麼還能讓其他的人去。”
那官員又說道。
“陛下,臣以為……”
接下來又有不同的官員出來爭論。
支援攝政王去的官員很多,又有其他派別的為自己爭利介紹其他人去。
至始至終江執和段辭都是一臉平靜的聽著他們的爭論,未發一言。
吵到最後他們才注意到龍椅上的人好像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用淡漠的眼神看著他們。
他們莫名感覺後背一涼,朝堂上漸漸安靜了下來。
段辭這才淡淡的開口。
“攝政王以為如何?”
他有餘光睨著江執。
江執知道他會點自己,他不急不慢的說道:
“臣願為陛下排憂解難。”
朝堂上安靜,他的話語清晰的傳到了段辭的耳中。
他這意思是他一定要去。
這活好壞參半,辦的好了就是大功一件,贏得民心,辦不好了那就被百姓唾罵,背上一口辦事不利的鍋。
誰知道攝政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