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歲看到結果也沒急,看著開心收錢的人,她紅唇輕輕勾起,打了個響指,一開始還沒人在意,可沒過幾秒,一大群穿著官服的人提著刀快步走了進來。
他們將枕歲那一桌子的人給圍住,周圍的人看情況不對紛紛跑開。
別看枕歲一直在玩,其實她是來踩點的,早就注意這邊很久了。
這一找到機會就立馬和他們假裝玩了起來,看時機到了,就讓守著的人出來了。
被困住的人裡,見情況不對也想要跑,可還沒等他跑幾步,一顆骰子就朝著他的腿窩打去。毫無疑問的擊中,男人狼狽的跌倒,菉竹立馬上前,抽出別於腰間的匕首將人給控制住。
“別動。”
她冷聲警告。
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冰涼,男人想著菉竹是位女子,原本還想要反抗一下的。但是他才動了一下,菉竹手中的匕首就乾淨利索的劃開了他的面板,鮮血流出,刺痛感清晰,他徹底不敢動了。
枕歲收回自己剛剛擲出骰子的手,眼睛一直盯著對面贏了錢的男人。
剛剛在另一個男人要逃跑的時候,這個人就想著他引開視線了,好自己跑。
不過這樣的把戲枕歲早有預料,就一直看著他,防止他跑了。
而擲出那骰子時,她都不用看,自身的實力完全支援她命中目標。
最後人走的就只剩了被圍起來的這一桌人,這些人都有些驚恐,這畢竟是官府的人。突然這樣出現,都讓人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麼罪要被抓了?
贏了錢的那個人此時正撲在那些錢上,看似和其他人一樣的慌張,但那眼底隱藏著的警惕還是讓枕歲給捕捉到了。
被枕歲洞察一切的目光盯著,他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
他心裡發慌,可還是和她對視,他想以此掩飾他的動作。手用身體遮擋著並悄悄的伸向了一張紙幣。
還不等他把東西收起來,枕歲便眼疾手快的將那紙幣抽走。
男人眼睛一瞪,惡聲惡氣道:
“你做什麼?要搶錢嗎?!”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搶,可還不等他碰到枕歲,一把劍就橫到了他的面前,打斷了他的動作。隨即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
“官府辦事,不要妄動。”
段辭帶著點寒意的目光落到男人的身上,讓他不敢亂動,但是還不忘為自己狡辯。
“官爺,我就一普通的老百姓,來這裡也是想碰碰運氣,這錢可不可以……”
他一臉的苦澀,眼裡有著辛酸,面容老實憨厚,和那些為了生計而奔波勞碌的百姓別無二樣,但……
枕歲將紙幣展開,看了眼,笑了。
這哪裡是什麼紙幣啊?這分明就是一張偽裝成紙幣的字條。
看自己暴露了,男人眸光一狠,就要和段辭他們拼了。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一記悶棍就砸到了他的後腦上。
他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好像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在背後攻擊他,然後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嘿,小樣,還想反抗?吃周爺的一記悶棍。”
周寧旭站在他身後,掂了掂手裡的木棍,不屑的輕哼了聲。向周圍的人招呼著,指著被打暈的人和菉竹控制住的人,道:
“帶走!”
等確定剩下的其他人沒有問題後,段辭他們這才帶著人離開。
這是他要辦的事,因為這事關乎國家的安危,所以需要他親自來抓人,這才沒能陪著老婆。
現在辦完事後,他就想屁顛顛的往錦王府跑。一想到等下就要見到阿瑾了,他就開心。
枕歲看著他這孩子氣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是慈愛的柔光。
還不等段辭去錦王府,王府那邊的下人就先來找了他。
那人是見他辦完事後才出來的,段辭認得他,是祁瑾的人。
他有些疑惑,阿瑾怎麼讓他的人來找自己了。
不過他還沒疑惑多久,那人便道出了他來找段辭的目的。
祁瑾生病了,雖然已經找大夫看過了,但人還是看著很難受,嘴裡還喊著他的名字。這人過來就是想讓段辭去看看。
段辭聽了,心急的立馬趕了過去,片刻不敢停留。
:()快穿,宿主他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