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的。”
段辭看著懷裡依賴他的人,目光柔和。
枕歲也不打擾他們,離開了。
段辭抱著人躺到了床上,和他一起入眠。
等第二起來,他摸了摸祁瑾的額頭,發現他的燒已經完全退下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他守著人生怕半夜又復發了,讓阿瑾受罪,好在沒有。
他吻了吻他的額頭,起身先去準備早餐了。
因著昨天晚上時間有些晚了,錦王府的管家就讓枕歲先睡在王府上一晚。
枕歲想著如果祁瑾的病還沒好,自己也能第一時間過來,就沒有推脫。
早上,她想著祁瑾的事也沒睡懶覺,晃晃悠悠迷迷瞪瞪的走向祁瑾的院子。
段辭出門時就看到自家孃親像個遊魂似的飄過來,腳步不由的停下。
枕歲睜開自己那又千斤重的眼皮,也看到了他,想起昨天晚上要和他說的話,她立馬跑了過去。
段辭也站著沒動,他正好想問問阿瑾昨天晚上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枕歲來到他的面前,手搭到了自己的腰上,段辭知道那裡纏著軟劍。
他不由的後退一大步,他孃親這是又要揍他?
“臭小子躲什麼?我又沒打你!”
枕歲沒好氣的說道。
段辭又前進了一小步。
枕歲也沒再跟他說太多的廢話,氣憤的直接切入正題。
“你最近是不是欺負人家小瑾了?”
“沒有啊。”
段辭不假思索的回答,懵了一秒後,他意識到了什麼,黑眸有瞬間的赤紅,驚叫出聲。
“孃親你什麼意思?!阿瑾到底為什麼生病?!”
他緊張的差點就抓著枕歲的肩膀搖晃了。
“想什麼呢?!人家是因為著涼了才生病的。”
枕歲沒好氣的瞥他一眼。
“那您為什麼這麼問?”
段辭不解,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遇到什麼不可控的事的話,他會發瘋殺人的。
“現在大夏天的就算是晚上也不會著涼,昨天我已經問過王府的下人了,人家沒有不小心摔水池裡,那怎麼會著涼?只能是洗了熱水澡又洗了冷水澡才會這樣!
結合昨天晚上王府的下人特地跑過來跟你說小瑾生病的事,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麼,人家小瑾又怎麼會這樣自虐來換你的關心?”
枕歲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抽出了腰間的軟劍,一臉的怒氣。
好傢伙,她以為自己嗑的cp是甜寵,現在倒好出現了虐心的事,這是她絕對不允許的。
“孃親,你等等!!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欺負阿瑾的事啊!”
段辭連忙喊冤。
枕歲要砍他的動作一頓,審視的盯著他。
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了解的,也知道他不是什麼渣魚,放下了舉起的軟劍。
“信你一次,如果下次再讓我發現這樣的事,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枕歲抖了抖手裡的軟劍,兇狠的警告著。
段辭立馬點頭。
“放心吧孃親,我愛他怎麼會讓他再受苦,這次是我不對,沒有及時發現他的情緒不對,讓他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
一想到當初祁瑾還給馬吃瘋草讓馬發狂,他就生氣。氣他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這才差不多。”
枕歲看他如此,這才滿意的將軟劍別回腰間。在跟段辭確定人已經退燒後,她就放人回去了。
而此時躲起來看他們的人也回到了房間裡。
祁瑾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床頂,聽到開門的聲音後,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段辭帶著早餐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閉眼裝睡的人。
他將食物放好,坐到床邊,拿出了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彈弓。
他將彈弓放到了祁瑾的手裡,祁瑾的手沒有動,他就將那手握住。
“以後不要這般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這是不對的,我會擔心。你若想要我過來,無需用這種方法,只需說一聲,我便會來。我怎麼捨得你難受?”
段辭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祁瑾此時的手也握上了,握上了段辭還給他的彈弓。
:()快穿,宿主他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