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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姬落眯眼看他:“那我要是贏了呢?”

嘴角又恢復正常的弧度,應炎眉眼帶笑:“那你就把我賣給蘇蘇。那本秘籍就免了。”

姬落臉色很不好看:“這也叫賭她?”

應炎微笑:“難道不是嗎?咱們的賭約裡無論輸贏都有蘇蘇啊。”

“你還是一點也沒變。”姬落掂了掂白玉酒壺,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你還沒有給蘇蘇的醉意粉解藥。”應炎叫住姬落。

姬落頭也不回道:“你不早就知道醉意粉的解藥了嗎?”說完,雙手一揚,如一隻白鳥俯衝而下,轉眼不見的蹤影。

應炎摸了摸自個兒的鼻子,喃喃自語:“我不就是想再確認下,需要這麼小氣?”

那一晚,蘇蘇靠在應炎肩膀上,在屋頂吹了一晚上的夜風。

一夜無夢,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中天,她是被曬醒的。剛醒來,她還不知身在何處,習慣性的伸個腰側個身,身子一歪,身體失去平衡。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嘩啦啦!”

“砰!!!!!”

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伴著一聲悶響在院中迴響,驚飛了榕樹上早起的一窩鳥兒。

蘇蘇拍了拍滿臉的灰,從破碎的琉璃瓦片中爬起身來,摸著生疼的背脊,看清了剛剛摔下來的位置,腦海中再回放昨晚發生的一切,怒不可遏的她凝聚真氣,叉腰怒吼:“應!炎!你給老子死出來!!!”

吼了半天,沒動靜,蘇蘇怒火又旺了一層,正打算殺進屋中,突然,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嚇得她跳腳。

回過頭,是應炎那張俊臉,與往日不同的是……眼底多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腎虧啦?”蘇蘇打量一番,嘲笑道。

“嗯。離死不遠了,你滿意了?”應炎難得的正經。

“……。你要是離死再近一些,我就更滿意了。”要是直接死了,她放鞭炮慶祝。

應炎不怒反笑,笑眯眯盯著她:“蘇蘇啊,原來你對我這麼好,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眨巴眨巴雙眼,蘇蘇不明所以:“哈?說啥?”

應炎好心解釋曰:“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就找不到劍聖了?雖然我不清楚你找劍聖所為何事,但以你一個刺客榜第二刺客的身份來猜,也不難猜到,完成不了任務,你只有死路一條,歸根到底,你是因我的死而死,不是嗎?”

蘇蘇語噎片刻,似乎想到什麼,笑道:“王爺大人,這天底下,不止你和劍聖有關係吧?蘇老將軍也算一個。”

應炎恍然大悟:“哦,你說蘇老將軍啊,確實,這天底下,除了本王,還有蘇老將軍和劍聖有交情,但我剛忘了告訴你,昨晚你醉了以後,我以王爺的名義,請求蘇老將軍,一定不要輕易將劍聖的行蹤告之任何人。”

蘇蘇眼角跳了跳,強制壓下心中的怒火,抬頭望了眼日中天:“呵呵,這青天白天的,死來死去的多沒意思。”

“還好,不比你的臉有意思。”應炎道。

她的臉?蘇蘇伸手,將臉蛋摸了個遍:“沒什麼髒東西啊。”

應炎似乎早有準備,眼風往她身後一掃,小白拿著一面銅鏡遞到她跟前。見小白忍俊不禁的模樣,原本很淡定的蘇蘇有點忐忑的接過鏡子。

只消一眼,蘇蘇“啊”的驚叫,手中的銅鏡摔落在地,但那鏡中自己那張臉卻深深印在自己的腦海……以鼻樑為界,左臉黑右臉白,俗稱陰陽臉。

“怎麼會這樣?”蘇蘇低喃,腦海中飄過她剛剛摔下屋頂時的睡姿和被曬醒時那左臉的炙熱感,視線射在應炎身上:“昨晚,是哪個王八蛋將我扔在屋頂上睡到現在的?”

應炎故作沉思片刻,作恍然大悟狀:“啊!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帶你賞月,缺點意境,於是下屋內拿酒對月小酌,結果……”應炎挑眉,作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蘇蘇乾笑,暗暗摸上腰間的青鋒劍:“此話有理。話又說回來,平時我練劍,也覺得少了點意境,不如……”手中青鋒劍連同她的怒吼齊出:“也拿個活靶子添點意境吧!!看劍!”

“反了反了!屬下謀殺主子,娘子謀殺親夫啊!”

榕樹沙沙作奏,蘇蘇提著劍,追著上竄下跳東躲西跑的應炎滿院子跑,嘴裡大喊:“逮著你,讓你試下老子新發明的招式…嘴中取舌,有種別跑!”

“不跑只怕真的沒種了。”應炎邊跑別還嘴,氣得蘇蘇頭冒青煙。小黑小白兩人一人提著花生米一人提著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