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號交相輝映。不過那深深地兜帽之下,它的臉上像是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上面既看不到五官,也看不到一切稱之為表情的存在。那個法師似乎向她看了一眼,卻並不攻擊,只伸出一隻手,於是地面立刻顫抖起來,隆隆的噪聲之中,一堵又高又厚的石牆彷彿在一剎那就已經被從地面上生生拔起,女牧師雖然隨即起跳,可最終卻只能雙腳蹬上牆壁……就在那一瞬間,牆壁已經被拉出了十七八尺那麼高
雖然這難不倒能夠飛騰的牧師,可是她畢竟只能借力向上——這樣她的速度就被降低到了一個危險地低點。
薇拉妮卡像是下意識的騰出一隻手,地施展了一道光芒的束刺過去。但明亮的光澤越過數尺之後打在對方身上直接被一道綠色的光芒所分解了——對方身周早已套上了法術無效結界。
而對面的法師卻只是抬手虛按,一隻半透明的幽靈之手便以極快的速度向女法師飛去。牧師無奈之下只來得及抬手一擋,阻止冰冷的幽靈手掌扼中手中的人,改為抓住她的手臂。這隻鬼手上蘊含的黑暗能量立刻在她的手腕上迸發出一片耀眼的明光,負能量直接和她的護身神能衝突,讓她大叫一聲,徹底鬆開了手中的人……可她顯然不願意放棄,在那瞬間她匆匆的彎起一條腿阻止了懷中人的下落。
垂死掙扎
法師冷笑了一聲,他的身體向後一飄,手中的法術卻沒有絲毫停滯,一道代表著死亡的綠光立刻便擊中了那個向他衝來的,黑布包裹的人體。
等等,衝來?
他忽然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了,但是顯然這個反應已經晚了……那黑色的窗簾轟隆的一聲崩裂開來,然後是恐怖的鋪天蓋地綠色氣息……被設定了的觸發法術濃綠從黑布下面已經失去的生命的一個城衛軍的屍體上直接迸發,而且絲毫沒有被法術無效結界阻擋。
彷彿一堆爛肉和臭雞蛋陳腐堆積在終年不見天日的地窖中,數年後開啟的一瞬間那種味道衝進他的鼻腔,這種可怕衝擊,讓他手中的魔法火焰驟然亂掉了……
但是他的對手顯然不會就此放過他——光芒組成的巨劍在一瞬間掠過,他的身體便被這柄可怕的武器直接扯成了兩半,他發出一個足以驚動整個城市的慘烈呼號,晃了晃,然後才連著半截手臂的上半身才從從胸口下面斜斜的滑下去。
向下垂落的剎那,時間彷彿變得緩慢了,他的目光掃過不遠處自己的同伴——一道閃爍的銀光正帶著翻卷大氣的能量劃過天空,它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刃一樣瞬間突破了一個法師身邊的數層防護。組成了他瞳孔之中,最後的景象。
……
空間彷彿水面的一般蕩起了層層的漣漪,然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康斯坦丁微微嘆了一口氣,對方顯然非常具有經驗,清楚自己已經不可能立刻完成目標的同時立刻就逃離,現在一切的詳情看起來都難以瞭解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身上的徽章和裝備,都是正式的聖武士與城衛軍的制式品,並非偽造……”女皇蹲下來檢視著幾個已經死亡的刺客,她的聲音低低的,透出一種異樣的憤怒:“巴特卡普那個混蛋,說什麼城衛軍永遠效忠於我,而且他們的忠誠都是經過神術的確認的……這個滿口謊言的傢伙”
“麻煩的還不止是那樣,這一次的事情,看起來會涉及到很多的方面。不過,我們最好先離開這個危險地地方吧……”
康斯坦丁掃了一眼地面上的屍體……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聖武士,提夫林和城衛軍,從表面上看來,三支力量似乎很難有什麼關聯……或者,他們只是因為‘志同道合’才會參合到一起,聖武士們不可能真正與邪惡同流合汙,那麼也就是說有人將無論如何,以殺死女皇為第一優先的命令下達給他們,而那些提夫林和法師們則是從另外一個人的口中得到了配合他們行動的命令。
雖然其中的某些部分還是很模糊,但這整件事情之中,卻透露出一種強烈的危險地感覺,雖然並不是針對自己,卻依舊讓術士感到心中有些不舒服。
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卻又傳遞過來一陣可怕的震盪。
康斯坦丁的眉頭皺起,然後又微微的舒展開來。
“羅弗寇侯爵?”一個身影從開啟的次元裂縫之中走出,而注意到他的女皇陛下隨即便發出了一個驚呼。只是這驚呼聲的尾音,卻帶上了一個疑問的上挑。
這個反應應該說是正常的,因為這位侯爵閣下的變化令人吃驚——事實上他的外表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那一件簡樸的貴族服飾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