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便是足足小半個時辰。
帶到風停雨歇,一切都是平靜下來的時候,張晨正要站起身來,卻見到那白寒珠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老爺,你又來了……”
張晨頓時身子一僵,心裡頭已是暗道一聲“臥槽”。
“我說這椅子的位置怎麼剛剛好,原來這特麼就是那已經撲街的老頭觀摩所用的地方啊!”張晨淚流滿面的想到,“原來我看的不是特別演出,而是日常表演,這種失落感,真是蛋疼。”
但這般蛋疼的感覺並未就此結束。
只見那郝玥緩緩的喘了一口氣,咯咯的笑了起來,“爹爹來了麼,怎麼不上床?”
那嬌柔之中暗藏著的嫵媚之色,讓張晨一陣心情盪漾,他忽的想到,“那老頭的死,只怕你這小丫頭也是出了好大的力氣吧?”
便在此時,白寒珠眼中的朦朧之色已然退卻,她看著張晨那一臉古怪之色,頓時大驚,“你是誰,為何出現在這裡!”
張晨聳了聳肩,看著白寒珠那一把扯住被子,遮起身上的重要位置,卻偏偏是露出兩邊香肩,半遮半掩之下滿是誘人之色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我只是正常拜訪一下來著,誰知道你們在這裡玩的這麼開心呀。”
也是白寒珠和郝玥此時被他嚇得不輕,不然的話只怕早已忍不住的大罵一聲。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跑到人家臥室裡面來拜訪!”
“你找我們做什麼?”郝玥已經再一次恢復了那嬌柔小女孩的樣子,躲在白寒珠的身後,而在郝玥面前表現的柔弱不堪的白寒珠,則再一次恢復了一臉冰冷模樣。
“找你們談一筆生意,順帶,幫你們一個小忙而已。”張晨笑著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唔,很簡單啦,你剛才見到呢那個男人,想要你成為他的肉x器,而你們則是打算成為丐幫的幫主,那麼,我所能夠做的事情,自然就是用那幫主的位置,來交換你這具皮囊了。”張晨笑著說道。
“休想!”郝玥一把摟住白寒珠的身子,大聲說道。
“你說了可不算,這件事情,必須要有白姑娘來說,這才有用,是不是?”
白寒珠身子微微一顫,她固然是不願意離開郝玥,但是那丐幫幫主的位置,她卻也並不想要放棄。
“你如何能夠讓小玥成為幫主?”白寒珠問道。
“很簡單啦。”張晨道,“三十年前,郝塞長老拼了一條命,從魔教的手中救下了馬尚峰幫主父子,又是告知丐幫魔教暗算丐幫的訊息,免去了丐幫覆滅的可能,這才立下了一記大功。但在那一次大功之中,卻或多或少,郝長老這心裡頭有些不滿意。”
白寒珠聽得滿頭霧水,暗道,“怎麼會不滿意,老爺當初每日做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炫耀他當時的威風,哪裡會有半點不滿?”
卻聽張晨道,“為什麼不滿意呢?因為當初他雖然救下了馬幫主,卻是對於被魔教搶走的打狗棒無力奪回,心裡頭,自然是充滿了愧疚之一。”
“胡說!”白寒珠心中大叫道,“打狗棒二百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不見,怎麼可能在三十年前又被搶走?”
念及於此,她忽然又是想到了一個問題。
直到三十年前,丐幫之中對於打狗棒一直都是用這一種含糊其辭的描述來形容,雖然各有懷疑,可畢竟並無人知曉其下落。
一直等到魔教入侵,大家迫不得已不得不團結起來,馬尚峰這才交代出打狗棒早已失蹤的訊息。
這訊息乃是證實了大家的想法,可若是這訊息是假的,卻也未必不可能!
她急忙轉眼看向張晨,而張晨則是繼續笑著說道,“於是在這三十年之中,郝長老一直致力於尋找打狗棒的下落,而現在,他終於找到了這東西!”
伸手一扯,張晨頓時將背後的布袋拉了下來。
扯開袋子,隨手從中拿出一根打狗棒,向著兩人面前一拋,“諾,這打狗棒已經尋回,這般聖物對於丐幫的重要性自然是不用提的,得到了這件東西,那不成那小丫頭還不能成為幫主麼?”
“但……”郝玥警惕的看著張晨,“這是假的!”
張晨點了點頭,反問道,“誰見過真的?”
這一問,頓時讓兩人愣住。
對呀,打狗棒失蹤二百年,誰見過真的?
白寒珠心中頓時出現了一絲衝動,她抬起頭來看著張晨,緊張的問道,“你能確保小玥成為幫主?”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