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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學,看來是個人才。不知他叫什麼?將來我定提攜他一把。”

“這小子確實是人才。”弟子嘆氣,“只是前幾年在海上巡邏時,不幸意外溺水,走了……”

姬恆聽了也嘆氣,喃喃:“真是可惜了……”

要不然,他就可以找到這小子,想辦法向其詳細打聽遺詔的事情。

他有點不甘心,又問:“那小子當年還聽到了些什麼?比如遺詔和六皇子的事情?”

那名弟子已經醉得神志不清了,邊想邊道:“那小子當時才五六歲,又是大冬天的,他躲在桌子底下冷得很,又被大人的吵鬧弄很害怕,哪裡記得聽到了什麼?就知道大人們為了什麼先皇、六皇子、遺詔的事情吵來吵去的……”

姬恆又問:“那這小子是怎麼離開書房的?”

那名弟子道:“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國公爺身體突然不好,別人扶國公爺出去,這小子才偷偷跑出來的吧……”

姬恆道:“你可知道當時與國公爺一起在書房裡說話的人都是誰……”

“都那麼久的事情了,又不是我親眼聽到了,鬼才知道……”

“遺詔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鬼知道……”

“你還跟誰說過這事?”

“鬼才記得這事,就是剛剛跟您隨便聊聊,才記得起來的。哎呀老師,您怎麼不喝啊?來來來,快喝快喝,咱們不醉不歸……”

然後,那名弟子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姬恆這才離開國公府。

在回去的路上,他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不能因為時過已久就這麼不以為意。

所以他中途掉轉車頭,直奔宮裡,向皇上報告來了。

秋夜弦沉默的聽完以後,道:“你覺得這遺詔是確有其事嗎?”

從父皇駕崩到現在,已經過了整整十年,他也當了五年的皇帝,卻從未聽說過此事。

這事,是那人喝醉或記錯了,還是真的?

姬恆侍候先皇二十多年,對先皇相當瞭解,在他的眼裡,先皇是一個也許沒有哪一方面特別出眾、但也絕對沒有哪一方面特別欠缺的帝王。

就是說,先皇是一個綜合能力最全面、最平衡的帝王,這樣一個帝王,是有可能預見到將來的龍椅爭奪戰,故而在駕崩之前留下一道密詔的。

但他沒敢馬上說出來,以免顯得他比皇上還聰明、還了解先皇似的,而是斟酌樣的想了半晌後,才道:“臣此前從未聽聞此事,但現在想來,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秋夜弦盯著他:“為什麼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姬恆在心裡想,皇上您這麼有心機,難道還要我點明嗎?

但皇上既然要讓他點破,他也只能點破了:“如今這形勢,警親王居心叵測,幸親王又與鳳家、陰家結黨營私,對皇上似乎並不那麼臣服。如今家大業大的祥國公又回到了京城,不管這份遺詔是真是假,難保不會有人利用這份所謂的遺詔興風作浪,所以,寧信其有,早做防範,才能未雨綢繆。”

秋夜弦還是盯著他,看不出是什麼表情:“那麼,太傅認為如何防範呢?”

何必問我呢?姬恆在心裡罵了一句,嘴上道:“因為臣剛知道訊息,尚未來得及細想對策,還請皇上給臣一點時間,讓臣好好思索。”

“愛卿說的是。”秋夜弦還是不動聲色,“朕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再把你的想法告訴朕。”

姬恆行禮:“臣領命。”

秋夜弦話題一轉,又問:“你認為那份遺詔裡,寫的會是什麼?”

姬恆實在不想回答這麼敏感的問題。

但他也只能回答:“臣想,既然這份遺詔是交給祥國公的,那多多少少應該會與六殿下有關罷。”

秋夜弦追問:“有什麼樣的關係?”

我若是知道,豈不成神了?姬恆在心裡嘀咕著,說道:“當時六殿下仍寄養在郊外的寺廟裡,也許先皇自知龍體欠佳,希望駕崩後能為六皇子安排一個好去處罷。”

如他所料,秋夜弦又問:“什麼好去處?”

姬恆沉吟半晌,才慢慢的道:“也許是封六殿下為親王、賜其封地之類的?”

秋夜弦問:“雖然先皇和六弟都不在了,但這份遺詔,還是有效的吧?”

姬恆道:“依例是有效的。”

秋夜弦又問:“你說,許家的手裡既然有這樣一份遺詔,為何遲遲沒有拿出來?以後會不會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