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劉欣榆要休了你!
夏侯祉墨看著捱得很近的夏侯祉毅和劉欣榆,滿眼的怒意。
該死,欣榆到底跟毅說了什麼?
還祉毅呢,叫的多親熱!
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見劉欣榆正轉頭看著他,向他緩緩走來,眼裡有說不出的傷痛。
只瞬間,夏侯祉墨髮怒的眸子一下子被柔情所代替。
“墨,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墨,還記得嗎?我說過的,我是真的愛過你。可是現在我……忘了我,也讓我忘了你。”劉欣榆深深地看著夏侯祉墨,想要撫摸夏侯祉墨臉的雙手停在半空。心疼了,是不是全身都會疼?
“你說什麼?”夏侯祉墨本來溫潤的眼,聽到劉欣榆的話,變得凜冽起來。
她讓他忘了她,讓她也忘了他,相愛了,如何相忘?她到底在想什麼?
“皇上,我說,我劉欣榆要休了你!”劉欣榆看著夏侯祉墨決絕的說道。與剛才落悲痛的劉欣榆判若兩人。
眾人聽著劉欣榆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后她說什麼?她說她要休了皇上,這簡直是天下奇聞!
從古至今只有男子休妻的,何來女子休夫的!
更何況是休皇上!
這,這也太那個啥了一點吧!
夏侯墨聽著劉欣榆尖銳的話,一句話卻彷彿無數利劍一般,刺得他的心窩猛然一痛,眼前一花,他傲慢的身子晃了晃,竟然有那麼兩秒失去了神智。
她說什麼?她說她要休了他!
休了他,她的意思是她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為什麼?
他那麼愛她,他不懂,他又做錯了什麼?
難道她真認為他捨得把她打入天牢嗎?
還是她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氣他?
“大膽,劉欣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你們這群蠢材,還愣在這做什麼?沒聽到皇上剛才的話嗎?還不將劉欣榆這個女人打入天牢!”寧王喝道,他才沒心思在這看他們演這些哭哭啼啼的戲。
“是……”眾侍衛領命,看來這次是真要將皇后打入天牢了。於是眾侍衛都齊齊地向劉欣榆走去。
“住手,我自己會走,不用麻煩你們了。”劉欣榆喝道。
然後向榆晨使了個眼神,見榆晨微微點頭後轉身就走。
沒有一絲留戀的,沒有回頭,只是揚起自己的右手,做了個再見的姿勢,晃了背對著眾人晃了晃:“夏侯祉墨,再見,不,是最好不見。”
夏侯祉墨看著劉欣榆決然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
‘夏侯祉墨,再見,不,是最好不見’
什麼意思?
最好不見!
她就那麼決絕,連他的面也不想見了嗎?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將她打入天牢,是為了保護她,而她呢?說出那麼決絕的話,是為什麼?
最好不見,不,他怎麼能不見他,他要怎樣做才能不想見她!
想到這,夏侯祉墨再也忍不住的提步向外走去,他怎麼可能不見她,她就剛那麼離開他視線一下,他就開始想念了她了。
夏侯祉毅聽著劉欣榆的話,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竟然有一點竊喜。
小榆兒說她要休了皇兄,那是不是說明他就有機會了?
夏侯祉毅想什麼呢?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見小榆兒出了和韻宮,皇兄也邁步跟上了,於是他也提步跟上。
寧王和錦王見此,對視一眼,也提步跟上。好像真怕皇上中途變卦似的。
無論躺在床上的韻貴妃怎麼喊,夏侯祉錦也沒有回頭的意思。
芳妃有些歉疚的望了眼眾嬪妃,帶著夢兒,轉身離開。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眾太醫見此也一一離開。
只有榆太醫遁步看了眼榆晨,見榆晨點頭,才轉身離開。
誰也沒有注意到,小翠暈倒在春兒的懷裡。
“春兒,帶小翠回德慶宮好深歇息。”說完,榆晨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韻貴妃,也轉身離開。韻貴妃這筆帳,他會跟她慢慢算的。
“是。”春兒領命,只是宮主真就這麼甘願被打入天牢嗎?還是宮主另有安排?
和韻宮外
“欣榆……”夏侯祉墨追著出來,看到的依舊是那個堅韌的背影。
她真的就那麼無所畏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