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臺。因不知道李秋水的深淺,只得選擇暫時避讓,決定隨後就趕往渡口通知船老大準備動手。
教訓過蔡小妹和老五以後,蔡老虎又讚賞的看向和自己並排騎馬的老二,感嘆道:“老二你可是長進了,我一個眼神你就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最終把個張狗子糊弄到了咱們兄弟懷裡,看來以後大哥也可以放心的交代你做事了。”
老二聞言不由得意的瞅了瞅後面垂頭喪氣的弟妹,然後又虛心的開口拍馬道:“大哥歷來英明,弟弟我有大哥帶領、吩咐就行了,那裡用得著自己出面。不過雖然我看大哥的眼色是讓我在張狗子面前把茶寮裡的事圓過去,可大哥你後來又是少要錢、又是請客吃酒籠絡張狗子的,我就不知是為什麼了?”
蔡老虎聞言不禁又是嘆氣又是咒罵的,半天才開口解釋道:“你還記得咱們去年從一個老頭那裡搶過來的一塊玉吧?我到鄰縣當鋪裡去寄賣,那烏雞眼掌櫃的才開價十五兩,雖然明知道是被他坑了,可卻又因為不懂行情只能有苦說不出認栽。誰知道上個月我到鄰縣辦事,在飯莊子裡碰見個富家子弟正在跟狐朋狗友炫耀,說自己手上的這塊玉是花了一千五百兩賣的前朝有典故、貴人佩戴過的古玉,他放到桌子上時我順眼看過去可不是咱們原來得的那塊,不僅是玉頂頭上的珠子沒變,就連栓玉的繩子都沒變過,仍是那根墨綠死的絲編帶子,頓時氣的恨不得衝出去宰了那烏雞眼掌故子。今天珍珠一拿出來,那張狗子就看出了成色好壞的,想來也是個其中的行家高手,可不正就是咱們需要的人?據我所知這人歷來有點愛佔小便宜的毛病,只要咱們多讓他佔幾次好處,不愁他不盡力辦事。而且這來往的次數多了,說不得咱們那些見不得光的物件就可以透過張家鋪子正大光明的賣出去,要是他敢說句不同意,那就不要怪咱們把他瞞著東傢俬下得好處的事宣揚出去,這樣一來還愁會他不好好聽話,為我所用?”說完不禁為自己的神機妙算得意的笑起來。
天快黑的時候,李秋水和王瑾趕到了鄰縣縣城,住店休息那是風平浪靜的小事就先略過。只說第二天天一亮,兩人便和同樣是住宿在客店等渡船的客人一起往渡口趕去。等到了渡口只見一艘中等大小的渡輪已經等在了渡口,兩人正說要牽馬登船,卻被船上走出來的人放話說:“今天人多,有馬的客人就先別上這艘船了。一會會再來一艘渡輪,大家可以上那受艘,說不得還會比這艘人擠人的寬敞些。”
李秋水和王瑾聞言互看一眼,隨即默契的互點頭,大家都知道看來這蔡家兄妹一會肯定就會出現在那艘渡輪上,等著埋伏暗算他們兩個。
而事實也是如此,等到第二艘渡輪走到河中間後,只見蔡老虎果然帶著弟妹和另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在渡輪頭站立的他們逼近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再說一遍,此王非彼王,一個是揚州王,一個是杭州王
15佛心魔手
蔡老虎見李秋水和王瑾兩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見到他們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後就毫不受影響的繼續淡然欣賞著河面上的風光,對於自己這些人馬的突然才出現好像一點也不吃驚、害怕,不禁怒極反笑。
然後開口道:“兩位端是好麵皮功夫,我蔡老虎佩服。不過既然二位不介意我的到來,那麼想必一會到河底陪魚兒們喝茶聊天,二位想必也是不會介意的。”
見李秋水把冷冰冰的眼神射向自己似要動手的樣子,趕忙把身子往兩位壯碩男子身後一躲略冒出頭一點,奸笑的放話道:“小娘子你的那手筷子功還是算了,現在的渡船可是大爺我的地盤,輪不到你囂張。”
話一說完隨即就得意的雙指放入口中,吹響了口哨。
李秋水和王瑾馬上就感到本來平穩前行的渡船,突然左右劇烈搖晃的原地打轉起來。而蔡老虎等人則笑眯眯不慌不忙的開始往身上繫繩子,向前挪過來,滿臉的準備看兩人慌張狼狽求饒樣子的陰笑樣。
一直準備著蔡老虎一衝上來,立馬就下重手的王瑾此時不禁也有點慌神。雖說從小在江南長大水性好,不擔心落水後的生命問題,可碰上蔡老虎現在這一手卻是令他因為重心不穩無法施力動手,只能儘量穩住自己的身形不至於跌倒或是落水。
本已自顧不暇但仍分神出言安慰李秋水道:“姑娘不必擔心,就算是他們把咱們逼下水,只要你抓穩我,咱們也是可以安全到達岸邊的,最多損失一匹好馬而已。”
王瑾越說臉色越肯定,不僅是在安慰李秋水,更加是在對自己催眠,一定會平安的信念。
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