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激烈,想來二女兒這次因該是搶了人家碗裡肉,那麼說不定李家和大女兒都有可能成為被遷怒物件。只有千日做賊賊那裡有千日防賊道理,就算不是現在大女兒也會有出嫁時候,到時沒了武功高手護佑,李家豈能跳脫掉被那位大師姐毒害日子。所以一邊是惹是生非、丟盡臉面棄子庶女,一邊是為家族盡心盡力、忍辱負重希望嫡女,李老爺李大人當然是知道天平該往那麼傾斜,所以也就不再有所顧忌開始直言直語起來。
李滄海見李老爺這麼羞辱自己和無崖子關係,隨即委屈辯護道:“爹爹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就算是我親生母親逼迫過你,可一個巴掌拍不響,不然又怎麼會生下我。我又怎麼背德了,不過是在快被你們逼入火坑時逼於無奈逃離開了而已,雖說我是離開了兩年,可我去地方有名有姓,幹了什麼都是一清二楚。可不像有人,明明說是下山回家,卻遊歷江湖兩年,然後又突然讓人上門提親,說不定是幹了什麼醜事瞞不住要趕緊遮掩。”
李夫人聞言再也忍不住,先是算計硬逼自己女兒交出獨門秘籍,現在有惡聲惡氣口出妄言,把人往壞名聲裡拽,看來不出手教訓是不行了。於是斷然呵斥道:“住口,你一個姑娘家說都是什麼話,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齷齪,無媒無憑就和人媾和在一起?”
訓斥完又對身邊田嬤嬤吩咐道:“掌嘴二十個,也好替她洗乾淨嘴巴。”
雖然知道護在李滄海身邊是個厲害江湖人士,可田嬤嬤實在是氣憤李滄海汙衊自家大小姐,外加知道有大小姐在自己絕度吃不了虧,所以聞言毫不猶疑就邁步往李滄海方向走去。
無崖子雖然一時也被李滄海尖銳話語給震驚了一下,可一想到李滄海有可能是太激動失言了,所以仍是憐惜不已看著李滄海,並用寬容眼神安慰她。現在見李夫人竟然敢派人來處罰李滄海,想到李滄海以前說不定遭受過什麼非人虐待。隨即怒氣沖天準備一掌拍飛上前田嬤嬤,可正要抬手時卻感到一股冰寒視線冷冷盯著自己,隨之望去只見李秋水雖然還是坐在椅子上,可手中卻突然多了幾把銀白柳葉飛刀,並且正在手中山下把玩翻飛著。
無崖子無奈只得揮出一股氣勁隔空點了田嬤嬤穴道,把她定立在原地。然後語氣不屑開口宣告道:“怎麼,看師妹意思好像是要同門切磋切磋了?”
李秋水聞言仍是山下把玩著飛刀,淡笑著客氣道:“那裡、那裡,師兄應該知道我一直講究是以和為貴。可是如果師兄你一時忍不住先動了手,那麼就不要怪師妹我失手了。雖說不一定比得過師兄你,可我這飛刀卻是有九把,要是萬一準頭沒把握好,不小心飛去了我親愛妹妹李滄海臉上毀了容,那可就是惋惜不已了。而且不知道巫行雲師姐知道咱們師兄妹,因為滄海妹妹切磋在一起,會是個怎麼反應,依她對滄海妹妹疼惜,說不定找我拼命都是有可能。”
李夫人吩咐田嬤嬤過來打自己時,李滄海心中純粹沒當回事,有身手那麼厲害無崖子師兄在身邊,李滄海自信沒幾個人能傷害到自己。可當李秋水玩笑似地,把玩那九把銀白閃著寒光飛刀時,李滄海卻無端感到一陣心悸。覺得李秋水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如果無崖子真敢動手,那她一定會毫不猶疑毀了自己容貌,再加上見李秋水拿巫行雲作伐子,於是便不由膽小躲在了無崖子身後。此時從李老爺、李夫人進門開始就忐忑不安奶孃劉氏,看到大小姐李秋水望向二小姐李滄海時,順道對自己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目光,隨即也是感到一陣心悸和心慌,見李滄海躲在了無崖子身後,趕忙邁步緊緊跟隨著也躲了過去。
無崖子聞言隨即也淡笑著回道:“師妹多慮了,那按師妹意思今天這件事該怎麼了解?”
李秋水聞言仍是笑著回道:“那就看師兄你是怎麼個態度了?如果師兄非要讓我李家接受李滄海,那麼不管我們是打死、罵死,你都無權干涉。可就算是她李滄海自動解除和李家關係,事情也不是你們甩甩衣袖就能了結。”
無崖子聞言氣極反笑起來,按自己師妹意思,這理豈不是都由他李家說了算。但話題涉及敏感巫行雲,不由他不忍耐。於是忍氣開口詢問道:“那還望師妹指點迷津。”
李秋水於是笑容滿面開口道:“其實也好解決,你看那個劉氏現在不是個逃奴嗎,那麼只要師兄你出銀錢賣下她,不就是萬事大吉、皆大歡喜?而滄海妹妹親孃,說起來也是我李家買來,雖然人死了,可賣身契還是留著,所以要論起理來,滄海妹妹可也是奴籍。所以師兄乾脆點,我李家也大方點,只要銀錢談好了,這兩個李家奴才師兄儘管可以帶走,我們絕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