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力量當即爆發,將他整個肉身都勒成了豬肝一般的暗紅色。
“哼!”痛恨一生,盧**根血管直冒,顯然極其痛苦。
“我加大點力量,你一身骨頭就會被我碾碎。”掀了掀眉毛,許木將盧陽的慘狀看在眼裡,而後以慢條斯理的聲音說著話。
雙管齊下,試圖以武力和語言攻勢摧殘著盧陽的心理防線。
“然後我……”
許木的話剛剛說到一半。
變故突至。
一股以許木的實力根本感受不到的波動,不知道從哪裡出現,悍然卷向盧陽。
噗通!
然後,在許木難以置信的眼瞳注視下。
盧陽的身軀直接炸裂成碎屍萬段。
“死了?”許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已經空無一物的藤蔓中央。
在那股炸裂的力量下,盧陽的一根骨頭都不曾殘留。
“不可能啊,這點力量就給勒爆了?他可是法身境巔峰。”看著藤蔓枝條上還殘留著的點點碎肉,許木吶吶自語。
陡然,在許木愣神間。
盧陽那碎裂開來的肉身,被某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在地面上畫出了一個玄奧的陣法。
盧陽的一聲精血和修為,甚至是元神的力量都在剎那間被那血色的陣法吸收。
與此同時。
視線移向軒轅劍宗那個神秘閣樓中。
背劍少年和紅袍男子的中央,出現在了一個和那血色陣法一模一樣的圖案。
“我把殺你兒子兇手的人頭給你提來。”
輕飄飄的看了紅袍男子一眼。
背劍少年手臂一展,將身後的飛劍丟擲。
哐當!
飛劍落地,光芒蠕動。
不過短短彈指功夫。
一個與背劍少年外貌幾乎一模一樣的身形出現在了閣樓中。
而後那個突然出現的身影腳步一邁,徑直踏入血色陣法之內。
第四百三十九章 劍三
在許木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盧陽一身的血肉靈力、包括元神之力都被那突然出現的陣法所吸收。
那個血色陣法力量越來越來強,在成型的剎,倏然衝起耀眼的紅色光束。
血色陣法本體擴散出來的光芒將許木本就血跡斑斑的身體,倒映得更顯殷紅。
而許木本人,在挪移陣逐漸成型的前一刻,心頭便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語言罷,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跺雙腳,控制著身形急退出數百丈。
直到保持了一個和陣法相對安全的距離後,許木心頭不安的情緒方才稍稍減弱。
輕輕鬆了一口氣,許木當即微微眯著眼睛,透過浩大的紅色光芒,目光定格在了那個陣法的本體上。
自言自語著:“這是什麼陣法?”
許木對靈獸、靈藥方面頗有涉獵,可陣法卻是一竅不通。
看著這個陣法的成型,他心頭連一點譜都沒有。
若是第五明月或是任何一個對陣法方面有些建樹的修士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血色的陣法,像極了五千年前被剿滅的魔門,天玄宗的血禁挪移陣。
由於施展手段極其殘忍,幾乎是以修士一身的精華為發動挪移陣的力量。
因而在天玄宗被剿滅之後,蒼瑞域幾乎已經好幾千年沒有出現過這個陣法了。
今天卻在這裡出現。
許木驚異不定間。
距離血禁挪移陣和許木數十里之外。
死氣濃郁的死婆婆和一名中年道人於虛空之上站立。
兩人周邊被詭異的力量所覆蓋,就算是許木現在用神識掃過也不可能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見得血禁挪移陣光華沖天,死婆婆灰白的眼瞳出現些許的波瀾。
表情微微凝滯,她偏過了腦袋看向一旁站立著的中年道人。
“你還不準備出手嗎?”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中年道人輕輕搖頭,面無表情。
“他可是你徒弟。”死婆婆感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似乎聽出來死婆婆語氣中的不滿,道人輕輕掃了一眼前者生機衰敗的肉身,淡淡的說道:“正因為是我弟子,我才會給他這個機會。師姐大可放心,貧道有分寸。”
臉上露出森然的笑容,死婆婆毫不留情的調侃道:“這麼多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