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一路來馬不停蹄,馬歇人不歇,夷歌都不敢想自己回去會怎麼樣,但是內心之中總是催促自己再快點,再快點。三位功力高強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夷歌如今武功全失,卻感覺不到一絲疲憊。儘管他還是每日堅持修煉,但是修煉的功力全部被雙珠吸在經脈之上,用來凝聚之用了,導致這三年多來夷歌自己都不知道骨簡中的功法自己修煉到什麼地步了。這還要多謝空回大師,夷歌離開浮屠祠時,空回大師送給他一本佛降九幽,這本就是鍛鍊經脈,錘鍊身體的一本功法,整本功法只有一招就是‘佛落沉鍾’,但是卻可以捶打身體內的經脈,久練之下可以增加自己身體的敏銳和堅韌。正因如此夷歌才不會感覺到疲倦,日夜兼程。終於趕到了中洲城外,夷歌急勒馬韁,看著碩大的中洲城卻不敢向前一步,了依和了仁了仁對夷歌有所瞭解自是恭敬很多,對於了賢來說,面前這個人如今武功全失,而且還可能是自己的晚輩,自然沒有那麼恭敬,煩躁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這都馬上進城,杵在這裡做什麼?”夷歌不願意和他說什麼,自顧的看著城門,當年匆匆而來,匆匆而走,如今已過三年多,這次自己真的回來了,可以堂堂正正的走進王府大門,不必再做樑上君子,遠遠的看著母親獨自流淚。可是如今突然要見到自己的親人了,反而緊張起來了,夷歌心中五味雜陳,即將見面的激動,遲遲難歸的思念,回憶兒時的溫馨,曾經無法相認的痛苦,這些情感突然全部湧進夷歌心中,夷歌一時不知所措。正在夷歌五味雜陳之時,了賢打斷道:“我說小子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城門都快關了”,見夷歌沒有回他的話,了賢聲高似吼道:“喂!我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嗎?”夷歌怒斥道:“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了賢無論在蘭若寺還是在中洲之中何時有人敢如此和自己說話,怒髮衝冠,剛準備動手,了依和了仁將了賢夾在中間道:“你最好老實點!”夷歌心中氣憤這老匹夫道:“他要是再亂吼亂叫,就讓他永久閉嘴”。了賢武功雖然不弱可是面臨兩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加攻,自是討不到半點好處,心想:“等回了中洲城內,再給你點顏色看”夷歌看了看他冷笑道:“回到中洲你最好也給我老老實實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儘管是在中洲城裡,我依然可以讓你永遠閉嘴,再給你安排點什麼叛逆的事情,到時候你們整個分支的族人都難再抬起頭,還有記住了,以後少在我面前擺什麼架子”,了賢雖然閉上了嘴,但是夷歌仍然看到了賢眼中那一絲冷意,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畢竟他是中洲霽家的人,而且他所知道的也並不多,就放了他,夷歌輕拍馬背,慢悠悠的走進中洲城,一進中洲城,夷歌就讓了賢自行離開了。夷歌帶著了依和了仁兩人前往王府,夷歌心中緊張不安道:“到了王府你們就說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的名字也得改改,你們以前的名字也不可再用了,既然你們從蘭若寺出來就依佛姓吧!就叫佛依和佛仁吧!你們記住不該說的半句不要透露,順便小心點了賢,在王府外面更要多加小心,了賢絕不會輕易了事”,兩人異口同聲道:“是”。夷歌帶著兩人來到王府外,心情格外浮動,了依兩人都奇怪這個端坐上百高手面前,可以說是威風凜凜、颯爽英姿了,如今來到這小小的王府怎麼緊張成這樣!夷歌深吸幾口氣,來到王府門前,走到門口就被攔下了,十多年過去,門口的侍衛都不知道換多少了,夷歌心情略有低沉道:“真是物是人非呀!”侍衛見夷歌不說話,而且還帶著面具,要是不是一身淡雅衣衫透出那麼一絲尊貴,怕是早就被趕出去了,來到夷歌面前也算客氣道:“幾位,可有拜帖?”夷歌想想都不知道怎麼說於是鼓足勇氣道:“我的名字叫夷歌,我想你家王爺自然知道我是誰”,兩個侍衛大笑:“又來一個冒充的,我家二公子天生一雙墨眼,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你來冒充也不打聽打聽,收拾一下裝的也像點”,夷歌心中苦笑:“假的能進王府,如今真的回來了,卻連門都進不去了”,了依兩人剛要發怒,夷歌擺擺手道:“不可莽撞”,夷歌將雙眼中青石魚的眼膜取下,一雙墨眼比以前更加純潔,更加深邃。兩個侍衛看著夷歌的眼睛,陷入深邃之中無法自拔,夷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時候出現的事情如今又發生了,夷歌急忙道:“趕緊將兩人打暈”,了依閃身兩記手刀,兩人就癱倒在地了,王府中見有人襲擊府中侍衛,一個小隊整裝而來,將夷歌三人包圍,夷歌無奈的戴上青石魚的眼膜道:“下手輕點!”這些侍衛根本就無法近夷歌的身,片刻夷歌看著癱倒一地計程車兵,心中無奈自嘲道:“頭回聽說進自家的門還得打進來”,王府掌管著北方兵馬,士兵越來越多,倒在地上的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