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尊和暮岑沒想到生死峰和瀑衣樓會攪進來,天下英雄盡知生死峰從不參與江湖中事,而這個屹立江湖已久的神秘門派,對江湖中事也一向只會保持中立。瀑衣樓與夷歌之間的恩恩怨怨,江湖之中更是早有流傳,一箇中立的生死峰,一個與夷歌勢不兩立的瀑衣樓都願意為夷歌作證,著實出乎了暮尊和暮岑的預料。暮岑羞退而下,暗示手下弟子,準備動手。暮尊卻搖了搖頭,暮岑輕聲道:“老閣老,暝鴻劍絕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如今我們已經顏面全失,再不動手,就沒有機會了!”暮尊道:“生死峰屹立江湖已久,壹映齋更是一向中立,接連兩個門派都在向夷歌趨近,其中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動手,那就是氣急敗壞,相當於承認了夷歌所有的話,我倒要看看這個夷歌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各路貪慕神劍的高手手中帶走暝鴻劍,也正好看看夷歌和生死峰、壹映齋到底有什麼關係?”暮岑心中羞憤不已,夷歌的句句質問,就像一個接著一個耳光打在暮岑的臉上,而且還是當著天下英雄的面,暮岑一時之間還是難以壓抑住自己心中羞憤,暮尊道:“雖然現在不動手,但是動手也是遲早的事情,讓進城的弟子準備好,隨時準備動手!”暮岑點了點道:“好,我這就去吩咐!”暮岑看了一眼夷歌,拂袖而去。
高臺之下議論不停,夷歌看向司晨三人,司晨笑道:“雖然已經證明臨陽劍,不,應該是暝鴻劍,暝鴻劍曾是夷歌公子您的佩劍,如今落到我三川堂手中,我三川堂總沒有理由拱手相送吧!所以還請夷歌公子見諒,無論這把劍是忘憂谷遺失,還是公子被偷,我三川堂都不想將神劍拱手想讓,想取得神劍,先問問老夫的《雲龍功》!”朝修跨步上前,道:“夷歌公子雖然於我也算是有過救命之恩,說司念和箐箐的命是閣下所救也不為過,如果閣下又其他任何要求我三川堂都願盡力一試,不過想必閣下也知道,神劍對任何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恕在下不能答應,在下的《俘川劍法》也算有小成,倒是願意領教一二!”仇鷹冷笑一聲,道:“夷歌,當初你放了我一命,不過我仇鷹不求名,不求利,但也不感恩,不仁義,所以當日你放過我是你的仁慈,於我無關,所以我自是不會領你的人情,你的劍法我雖早已領教,不過今日我還是想試試!”夷歌冷漠的看著三川堂的堂首,笑道:“吃下的東西的想再吐出來,自然沒那麼容易,當然我也不怕費些手段,至於三位吃得消吃不消,我就管不著了!”夷歌看向司念,道:“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三位要是不在了,三川堂可還有人撐得起來?”司晨笑道:“雖然傳聞閣下力戰數位天境高手,不過老夫還是有些相信,想試試。至於我三川堂後繼有沒有人,就不勞閣下操心了!”這時暮霏霏突然出現在夷歌的身邊,交給夷歌一封密信,夷歌疑惑的看著暮霏霏,暮霏霏道:“有個小孩兒,讓我把這個交給九公子,我想應該是給你的吧!小孩兒好像很著急,我想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就給你送上來了!”夷歌開啟密信,看完之後,以掌化力,碎了密信。道:“霏霏你先回去!”暮霏霏猶疑的看了看夷歌,走了下去。。
夷歌轉身看向忘憂谷,笑道:“三位堂首將我視為大敵,我想當日調虎離山,三位堂首就對在座的幾位早有了解,三位堂首雖然狠絕用自己的兒子作為誘餌,解決掉了關山城中一些附米之蟲。三位堂首不是也奇怪為什麼忘憂谷沒有半點痕跡,也許剛剛一場鬧劇,看清了忘憂谷虛偽面具之下的真容,不過我還是勸三位堂首派人去外面看看,也許虛偽的面具還沒盡然脫落!”司晨暗示朝修出去看看,司晨笑道:“我三川堂的事情就不必夷歌公子操心了,想在我三川堂的地盤上張嘴吃肉,也要看看什麼牙口!”突然不遠之處出現陣陣廝殺之聲,從動手的動靜來看,應該有不少人,而且還都是高手,每次廝殺之聲過後,聲音便會消失很多,眾人的目光全部關注著那陣陣的廝殺之聲,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廝殺之聲慢慢淡弱,暮尊座位之上雖然佯裝鎮定,但是也能看出絲絲忐忑,終於廝殺之聲悄落,走進來滿身鮮血的兩個人,一個是剛剛離開的朝修,一個是慌退的暮岑,暮雲煙慌忙上前扶住自己的爺爺,暮岑看了暮尊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暮尊安慰道:“算了,你已經盡力,剩下的事交給我吧!”仇鷹扶住朝修,朝修坐下氣喘吁吁,身上還有幾道傷口。
朝修虛弱道:“潛入關山城中的弟子全部被除掉!不過我們也死傷了不少弟子,很多功績卓著的弟子也殞命當場,我實在無能為力!”仇鷹安慰道:“二哥,你就不要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了,你已經盡力了,我們都看到了,這不怪你!”朝修看向夷歌道:“他…”,仇鷹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