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默默道:“我還是找個地方躲躲吧!”,夷歌輕拍樹枝騰空而起,落到樹尖一邊思考一邊欣賞著自然風光。三日後九黎七人恢復的差不多了,夷歌將七人聚在一起道:“你們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殺你們還給你們療傷,原因很簡單你們現在屬於我的私人所屬,說白了你們歸我所屬,再說白一點兒你們的命是我的”,九黎憤懣道:“憑什麼?就憑你們三人也想留下我們?”,夷歌一陣狂笑過後道:“上次看在你和我有點淵源的份兒上,我不但救了你,也沒怎麼為難你,既然你這麼想試試我的手段,我不滿足你是不是太不盡人意了”。小刺蝟低下頭喃喃道:“有好戲看嘍!”,九黎突感五臟俱焚,疼痛欲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倒在地上翻來覆去,咬牙道:“我就是死也不屈服你!”,夷歌冷笑道:“想死?哪那麼容易?”,九黎發現自己不受控制了更別說自殺了,其他六人看著九黎躺在地上不斷翻滾著嘶吼著心中不寒而慄,九黎被折騰的筋疲力盡夷歌蹲下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想扒掉你的衣服隨時都可以,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但殺不了我還要忍著屈辱保護我,連自殺都會成為奢望,想想都讓人興奮,哈哈...”。夷歌起身看著其他六人,六人寒毛聳立,鬼醫道:“還不見過公子,難道你們也想嚐嚐撕心裂肺的滋味兒嗎?”,六人單膝跪地道:“參見公子”!夷歌道:“接下來鬼醫說的話不可讓除你們之外的人知道,不聽話的知道什麼結果!”,六人異口同聲道:“屬下遵命”,夷歌示意鬼醫道:“行了,剩下的事你和她們說吧!”,如果在鬼醫沒有說之前她們還抱有一絲逃跑的心思,聽了鬼醫的話之後徹底絕了此心思,安心的侍候夷歌左右。九黎聽聞自己失去了自由,心中失落油然而生,再想想自己的義父,這麼多年將自己視如己出、無微不至的照顧,如今卻不能在他老人家跟前儘儘孝。夷歌見其餘六人並沒有多少情緒的變動,夷歌知道在她們心中為誰效力都沒有關係,自然是越強大越好,可以說如今正和她們之意。可是唯獨九黎蹲坐在樹下,夷歌走近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九黎心中的傲氣了微微行禮道:“多謝公子關心,屬下沒什麼事,只是傷還沒完全好罷了!”,儘管九黎怎樣暗示夷歌離開,夷歌就像沒看見一樣道:“聽說你是你義父養大的?那他一定知道你的來歷了?”,九黎是即驚慌又希冀,她害怕給自己的義父帶去滅頂之災又渴望義父能救自己脫離這傢伙的魔爪。九黎輕聲回道:“義父從來沒有和我提過我的身世,所以我也不清楚義父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身世”,夷歌笑道:“這個好辦,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九黎不屑的瞧了夷歌一眼道:“我義父的武功高深莫測,我連他全力以赴都沒見過,就你?”,夷歌嘲諷道:“還是好好想想到時候怎麼求我留他一條命吧!”,說完夷歌走了,只留下九黎坐在那裡獨自彷徨,既興奮又忐忑。夷歌問了六人關於九黎義父情況,最後只知道他叫付林均,夜鶯建立之初他就已經存在了,夜鶯中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夷歌吩咐道:“明早出發前往青陽鎮”。當初知道九黎可能是九黎族人的後裔時的激動已不再,夷歌心中告誡自己那只是渺茫的一絲希望,夷歌心中已經恢復平靜,坦然以對,夷歌像一個好奇的小孩子坐在樹頂看著夕陽西落,欣賞著這短暫的恢弘之氣,喃喃自語道:“人生百年,再,對於這浩蕩的蒼宇也不過是短暫的恢弘,我又何必執著於找到九黎族人呢?”。夷歌呆呆的坐在樹上沉入自己的思考之中,鬼醫對於夷歌的各種怪異表現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小刺蝟詫異道:“平時板一張冰塊臉,安靜下來還是很的嗎?”,小刺蝟想著想著嘴角慢慢升起一抹弧度,低聲道:“我臉怎麼熱了?”,小刺蝟趕緊拍了拍自己額頭道:“想什麼呢?”,離開去休息了,回頭一看發現不止自己在犯花痴,除了九黎還在忐忑,其餘六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夷歌,小刺蝟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有點嫉妒的喊道:“看什麼看?不用睡覺的嗎?”,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離開回去休息了,鬼醫搖著頭嘆道:“長的帥氣也是一種罪過呀!”,說完鬼醫也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夷歌一行人出發前往青陽鎮,夷歌他們唯一的馬車也已經摔得不成樣子,夷歌長相清秀,修煉了九黎心法,又多了幾份邪魅,九黎七人每人一身夜行衣,還有小刺蝟這個小不點,鬼醫道:“公子我們到附近停一下吧!”,夷歌問道:“有什麼事嗎?”,鬼醫微笑道:“你看看我們這一行人不奇怪嗎?”,夷歌看了看說道:“是有點奇怪,我看我們在前面停一下,你帶她們去買些衣服,給我帶一個面具,面具戴習慣了,現在突然不戴有點不習慣”,這時小刺蝟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