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霏霏見他們出現僵局,可是這些人將自己綁在忘憂谷這條大船上,左右為難,暮霏霏一向謙遜有禮,可是這些人囂張慣了,背靠著忘憂谷這顆大樹向來不將人放在眼中,就算有事回去煽風點火自然有人來出這口惡氣。暮霏霏實在看不下去了命令道:“人上馬,我們從側翼草叢中穿過去”。驕慢的溪水閣的二小姐又怎甘寂寞道:“姐,你這樣不是滅我們忘憂谷的威風嗎!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暮雪晴從馬背上取下劍,完全不顧什麼君子之風,一記急刺飛向夷歌,夷歌無奈苦笑,看著劍鋒刺了過來,兩指之力便鉗制住劍鋒無法再前進半分,無論暮雪晴怎樣用力都無法讓劍移動半分。對於這位暗箭傷人、驕橫跋扈的二小姐,夷歌心想道:“上次的虧看來還沒吃夠”,傾動手指,一道劍氣震裂劍身順勢而上,暮雪晴的衣袖被劍氣撕裂的四亂紛飛,夷歌一動不動的盯著暮雪晴,這一擊對於夷歌是小試鋒芒,對於她來說已盡全力,她不敢直視夷歌,她現在終於知道,兩位長輩為什麼在這裡多費口舌了。那兩位年長的長者急忙擋在暮雪晴身前,男子有些慌亂道:“這時我們溪水閣的二小姐,驕橫慣了,還望閣下見諒”,夷歌看著這兩個人驚慌戒備的樣子笑道:“見諒,見諒……”,夷歌一邊說著話一邊思索著,夷歌想了一會自言自語道:“沒什麼有趣的法子,還是辦正事要緊”。突然的一掌將二人震退,夷歌隱藏在掌風后來到暮雪晴的面前,暮雪晴抵掉那一掌的勁力,就看見了夷歌詭異的笑容,還沒來得及逃跑就已經被夷歌鎖住了喉嚨,夷歌拿出一粒上次鬼醫給他的滋補的藥丸,輕輕的捏開暮雪晴那櫻桃小嘴,輕輕的將藥丸放進嘴裡,又輕輕的合上,輕輕用力藥丸順著喉嚨慢慢嚥下,夷歌慢慢的鬆開手道:“怎麼樣?這毒藥的滋味很不一般吧!”暮霏霏正準備動手救人,聽見夷歌的話不得不打消念頭,注視著夷歌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動手。夷歌同樣注視著暮霏霏,夷歌想看看這忘憂谷溪水閣的少閣主怎麼解決此事,就這樣兩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那兩個年長的中年人經過剛才那一掌更加不敢小覷夷歌,守護在暮霏霏左右。而夷歌身後的小刺蝟終於忍不住道:“相濡以沫,相視一笑呀?和多久沒見的小夫妻一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呀?”暮霏霏觀察了很久並沒有從夷歌身上發現些什麼?雖然她從小經歷的場面不勝其數,但是今天她總感覺隱隱不安,她勉強掩飾住自己的慌亂道:“閣下武功高強,我妹妹雖然魯莽衝動,好在大家都沒有受傷,你給我妹妹解藥,我們給你們讓路,並保證忘憂谷追究此事,你看這樣如何?”夷歌輕蔑道:“你這是懇求呢?還是要挾呢?如果是懇求,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要是要挾呢?我不妨讓你們忘憂谷的人來這裡收屍。”此話一出頓時激起忘憂谷眾人的怒氣,年輕男子憤怒道:“少閣主,士可殺不可辱,我們就是戰死也不可讓他如此侮辱我們忘憂谷。”暮霏霏壓抑著怒火道:“閉嘴,你還嫌惹的事不夠嗎?”夷歌站在那裡像看戲一樣,暮霏霏對夷歌吼道:“我忘憂谷從來不會向人低頭,我知道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如果到了無法商量的地步,我想我們拼死護送一人出去還可以辦得到的。”夷歌看著眼前這個不卑不亢、怒氣衝衝的少女,回想在錢門鎮時那溫婉賢淑的樣子,情不自禁的一笑。笑聲的挑釁激怒了暮霏霏,她慢慢的抬起手中的簫,準備最後拼死的決鬥。
夷歌回神見暮霏霏蓄勢待發的樣子急忙道:“看來你是不打算再商量了,還是你真的認為你們拼死一戰就有能力掩護其中一人逃跑?”面對這個不斷挑逗自己的情緒的傢伙,暮霏霏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在這拉鋸中尋找生機,忘憂谷的其他人也已經明白,現在不是為虛妄的名望之爭,而是在為自己的命。慕霏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雖然都想活著回去,不代表我們就怕死”,夷歌看著暮霏霏憤而不發氣而不舒的樣子,心中早已偷笑不止。夷歌忍著笑意指了指暮雪晴道:“除了她我可以放了你們其他人,這已經是我最大讓步了”,暮霏霏道:“這不可能,我不可能留下自己的妹妹自己逃命”,夷歌道:“你們強行逼迫給你們讓路在先,你妹妹在我們交談之際突襲傷人在後,這就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做派嗎?如今我只是追究你妹妹一人,我想就是暮鴉那頑固的老傢伙在也說不出什麼吧?”心地善良的暮霏霏內心醇厚,種種過錯均是自己一方所為,但是無論如何不能將自己的妹妹留下,沒了底氣的暮霏霏道:“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將妹妹留下的”,夷歌道:“看在你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份上,我放寬些條件,你們和我們同行七日,這七日你們負責大家的飲食,要處處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