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帶著獵物回來見屍橫遍野,急忙下馬高聲喊道:“這是怎麼回事”?看了看遍地的屍體想到夷歌呼喚道:“夷歌,夷歌,夷歌....”,羽蝶連忙下馬尋找夷歌,王爺吩咐道:“人下馬看看還有人活著嗎,把死亡的弟兄們就地埋葬,登記造冊,收拾遺物,等回去後連同他們家人的撫卹金一同給他們”。說完喊道:“點絳,點絳”,點絳跑到王爺面前撲通就跪下了說道:“屬下擅離職守王爺軍法處置。”王爺看了看說道:“你就是在這裡也只不過是多一具屍體,但是你擅離職守,就撤掉你的小隊長,行了你下去吧”。點絳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知道王爺好意但是他自己沒辦法饒過自己,忙說道:“屬下既然領命保護二公子就應該寸步不離,就是死也是我死在公子前面王爺......”,王爺打斷道:“我兒子的命是命但是你們的命也是命,要用你們的命去換我兒子的命我是萬萬做不到的,行了,你下去吧”!不一會兒士兵來報:“王爺,留守的兄弟無一生還,但是沒有發現二公子的屍體”。王爺眉頭緊皺說道:“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多兄弟殞命,我們連聲音都沒聽見,而且手法歹毒,怕是他們遇見了高手”。羽蝶趕忙說道:“那快追呀,可能還能救下歌兒”。寒霄摟過羽蝶道:“當時就算我們在這裡也追不上這位高手,更何況這些兄弟們已經死了一會了,我們怎麼追的上,又該向哪個方向追呀,他既然沒有當時就殺了歌兒,就說明他沒有傷害歌兒的打算,更何況歌兒那麼聰明,如若是我的政敵或者敵國的人抓了歌兒,我想很快就能收到信的。否則就聽天由命了”。羽蝶哭泣著:“我們怎麼對的起夷大哥呀,夷大哥夫婦都死了,就剩夷歌這最後一點骨血了”。寒霄嘆氣道:“這也許就是夷歌的命數,等到了那頭再去給夷大哥賠罪去吧”。寒霄心裡更加傷痛,在妻子和兄弟們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來。只能一邊安慰著妻子一邊吩咐士兵加強防備,吩咐開灶做飯。寒霄叫來幾個隊長吩咐道:“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可聲張,以防止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將兄弟們安葬好,明天開拔回王城,回到王城你們親自將撫卹金和遺物交給他們家人,再看看他們家人還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事情都幫他們辦了,他們有什麼要求也儘量滿足,今天晚上增加些守夜的兄弟兄弟們提高警惕,好了,你們按我說的下去做吧”。這些隊長起身行禮道:“屬下告退”。王爺眉頭緊皺苦苦思索了半天,毫無結果。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看那些士兵保護你,想來你的身份不一般吧”鬼疫陰森的笑道。等了半天不見回話,鬼疫怒道:“你他媽是個啞巴嗎”?夷歌仍然不說話,鬼疫自言自語道:“不但是個殘廢還是個啞巴”。夷歌思考著:“這個人什麼時候殺他,想象著死亡是什麼感覺”。鬼疫從一個手掌大小的罐子中抓出一隻拳頭大小的全身黑色的蝴蝶,緩緩走到夷歌面前用另一隻手撕開他胸口的衣服將蝴蝶貼在了他的胸口上,夷歌感覺胸口一涼就見那黑色的蝴蝶不見了,接著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夷歌緊咬下唇,鮮血不斷順著嘴角流出,雙手死死地抓著洞穴凸起的石塊,夷歌心想:“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這麼痛苦,難怪每個人都怕死”,夷歌想起了自己的父王母親還有總是在心裡出現的那張模糊的臉,心中釋然,臉上露出微笑不一會兒就暈過去了。鬼疫自言自語道:“便宜你小子了,要不是他已經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了”。鬼疫上前檢查夷歌的身體,見夷歌面帶微笑的臉說道:“忍受錐心之痛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傻子”。夷歌是一心求死,鬼疫以為他是裝傻以活命。鬼疫對著已經暈倒的夷歌罵道:“他媽的要不是老子早早的用九黎之氣檢查了你的身體,我還真可能被你給騙了”。不一會兒夷歌身體開始抽搐,臉色開始變白,鬼疫自語道:“馬上要開始了,沒想到一個殘廢,心志竟然這麼強”。夷歌的胸口開始不斷飄出手指大小的血珠,隨著血珠不斷的溢位,夷歌的抽搐也越來越厲害,臉色也慘白的厲害,鬼疫趕緊運功將九黎之氣度給他,直到溢位七十二顆血珠,夷歌身體不再顫抖,但是臉色慘白像死人一樣,鬼疫又給夷歌度了些九黎之氣將夷歌放倒休息,對著昏睡的夷歌道:“大功告成,你小子也算是大難不死了,還沒有人敢承受女冠子錐心去血之痛”。鬼疫收起七十二顆血珠,小心翼翼放到一個玉製錦盒。收好後盤膝而坐開始恢復功力。過了一個晚上鬼疫笑道:“以後就可以將我承受不了的九黎之氣度到這小子身體裡就不會再承受九黎之氣反噬之苦了,也不會癲狂而死了”鬼疫對著暮辭洞穴的方向嘲笑道:“暮辭你以為我嗜殺成性殺害那些野獸是吸收他們的殘暴死亡之氣,你卻不知我殺戮只是發洩出體內的九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