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暝鴻之處,朝修曾想嘗試控制暝鴻,開始之處並沒有發覺,慢慢的暝鴻劍開始蠶食他的內力,蠶食他的心智,朝修變得越來越暴躁,一向和藹仁義的二堂首,成了人家人怕的魔頭,朝修開始日日守護著暝鴻,司晨和仇鷹束縛住朝修,將他關在寒鐵之門中,足足兩個月,朝修才慢慢恢復心智,恢復本性。暝鴻被封藏在劍閣之中,守護的弟子,一時好奇,拿起暝鴻劍,一道火光飄動,一片煙塵,血肉骸骨瞬間化成了灰塵,從此之後,司晨就命令所有守護弟子絕不可以踏入劍閣半步,三川堂的數月之禍才算停歇。天境高手斷其一臂,方可保住性命,到底是神劍還是魔劍,在眾人心中已經搖擺不定。暮尊和暮岑卻更加確定這就是那把瑪奧族的神劍,瑪奧族向來詭秘,造出這樣的劍也就不足為奇了。暮岑看了看暮尊,暮尊一掌彈起輕羅劍,飛身而上,站在暝鴻面前,沒有莽撞的迫不及待的握住暝鴻,而是仔細觀察之後,慢慢拔出輕羅劍,以輕羅御暝鴻,雖也不失一種辦法,但是暮尊還是小看了瑪奧族的詭秘。輕羅一擺,帶出暝鴻,暝鴻旋轉於輕羅劍鋒之上,暮尊嘗試著以《青簡》中簡要的記載控制暝鴻,夷歌竟然沒有感到純淨的灼氣,夷歌心中暗驚,看向暮霏霏道:“難道忘憂谷之中有暝鴻劍的記載?”暮霏霏搖了搖頭道:“《青簡》之中只有一點瑪奧族功法的簡要記載,並無有關暝鴻劍的記載!”暮尊慢慢的穩住暝鴻,那種劍氣灼熱沒有燃燒暮尊的內力,暮尊欣賞了暝鴻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沒有絲毫異常之處。司晨暗道:“沒想到這神劍的控制之法竟然在忘憂谷之中!”暝鴻劍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暝鴻開始出現絲毫掙扎,暮尊不敢託大,他深知三大神劍的威力,強行控制只會找死,連忙放下暝鴻劍,飛身離開。最後的那一刻,夷歌感受到一絲灼氣,雖然很薄弱,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大那種單純的灼氣,夷歌的臉上重歸平靜。。
有了暮尊的嘗試,一些人也開始仗著膽子上前嘗試,凌鳳歌便是其中之一,就在她想要嘗試之時,突然發現夷歌衝她搖頭,凌鳳歌雖不盡然相信夷歌,但是既然夷歌搖頭暗示她,說明他可能知道其中的古怪,凌鳳歌又重新坐下。沒人敢上前嘗試,木樨道長笑道:“沒人敢上去,老夫倒想看看!”木樨道長飛身而上,打量了一邊暝鴻劍,只見木樨道長的手掌散發著晶瑩的白光,握住暝鴻,遇到強大的對手,暝鴻不斷的掙扎,木樨道長的手掌不斷顫抖,與暝鴻抗爭,一道天地威壓,木樨道長竟然調動天地之力,來壓制暝鴻劍。這暝鴻劍本就是用暝鴻鳥的骨血殉葬出來的,力量、人心,都是暝鴻所制之處。木樨道長笑道:“果然是好劍,如能得此劍相助,世間少有敵手,不過可惜呀,可惜,神劍有靈,只願有緣之人,老夫雖嚮往與你,可你與老夫無緣呀!”木樨道長放下暝鴻,手上一點黑色,木樨擦掉黑色,微風落下。夷歌看向鬼巖笑道:“前輩您不試試?”鬼巖笑道:“哼,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呀!”鬼巖輕踏而行,落在劍閣之上,眾人根本不知道此人是誰,司晨三人也只知道他是生死峰之人。鬼巖以生死之氣包裹手掌,慢慢拿起暝鴻劍,暝鴻劍一點反應都沒有,鬼巖一點感覺都沒有,鬼巖退掉手中的生死之氣,暝鴻仍然毫無感覺,鬼巖揮了揮,嘆道:“這什麼破劍!”鬼巖憤怒的將暝鴻劍一撇,回到自己座處。眾人奇怪的看著鬼巖,雖然鬼巖沒有受傷,好像神劍也沒有了威力。鬼巖道:“這怎麼回事?不是神劍嗎?一點反應都沒有!”夷歌笑道:“三大神劍也好,四大神劍也好,他們最初的打造之人是為那些修煉內力的普通人,而不是有著主宰天地能力的三大古族,你們屍傀一族,沾染不得絲毫內力,所以神劍對你來說就是廢鐵,可是要是用他們來揍你,就是神劍!”冬青落兩眼直直的盯著夷歌,夷歌道:“你除外,你也不算是個屍傀族人!”鬼巖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來九黎族和我們屍傀族都用不了神劍,只有你們屠胥族還能駕馭!”說道屠胥族,夷歌和瑤清都陷入了沉默。
一會兒神劍,一會兒廢劍,將眾人弄的昏頭轉向。鬼巖道:“你怎麼不上去試試?”夷歌道:“誰說我不上去!”一陣青色光影,夷歌落在劍閣之上。暮尊和暮岑兩人心中一驚,他們知道這把劍本就是夷歌的佩劍,如果這把劍重回夷歌手中,對忘憂谷來說也許並不是什麼好訊息。暝鴻劍感覺到夷歌的出現,無比歡悅,微微顫動,夷歌撫摸著劍身,笑道:“老朋友,我們終於再見了!”夷歌拔出暝鴻,皓月爭明,繁星閃閃,陰寒之氣一掃而空,嘴角微揚,‘日月同輝’天地瞬間光明,無數夷歌飄滿整個劍閣,耀眼的光芒刺射著眾人的眼睛,金銀光芒在夷歌身上閃動,暝鴻開心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