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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馴服先天之蟲

我從竹樹上滑下來,從黑布袋取出一張黑色符紙,遞給古秀成,說道:“這是一個多月前,黑袍鬼父遺落下來的符紙,你幫忙看一看。”

古秀成擺手,並沒有接過符紙,矚目掃視黑符紙,點頭道:“畫風是茅山派的符紙風格,不過某些細微之處,作了一些改正,有點湘西梅山教派的風格,可能是他將兩種符紙糅合在一起了。若是讓夢符看一眼,她會說得更詳細。”

我把符紙重新收好,問:“你說的那個疤道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古秀成想了一會兒,道:“我知道得並不多。只是聽說,那疤道人用丹爐煉製某種藥蟲的時候。丹爐爆炸,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塊黑疤,便有了疤道人的稱呼。疤道人私自煉製藥蟲,所以被茅山逐出山門。”

我忙問:“藥蟲是什麼?”

古秀成解釋說:“所謂藥蟲,就是幫人療傷的蟲子。中了蠱毒的人,可以用藥草來療傷,也可以用藥蟲來治療。”

我思索片刻,又問:“藥蟲是治傷療傷的,因丹爐爆炸,把人趕走。茅山派是不是太苛刻了?”

古秀成搖頭說:“涉及到茅山派的內情,我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能貿然下結論。”

我心想道,僅從遊方道士、符紙與黑疤,尚不能斷定黑袍鬼父就是茅山派棄徒疤道人。

我說:“我與黑袍鬼父過招的時候,還感覺到他身上有屍氣,給人一種複雜的感覺。說他是人,又不是人。說他是殭屍嘛,他好像又不是殭屍。”

古秀成道:“可能和我一樣,是個屍氣裹身的活死人。眼下,還不能推斷,黑袍鬼父就是疤道人。”

我與古秀成驅趕剩餘的食肉螞蟻,在林中等了一會兒,就看到蕭天刑隻身返回,道:“那黑袍鬼父丟了只飛蛾子,炸開迷霧,乘機溜走了。”

我說道:“剛才我與古道長推斷,此人是茅山派棄徒疤道人,以前煉製過藥蟲的。”

蕭天刑皺眉說:“藥蟲?茅山派?”

頓了一下,說:“不管他了,咱們先去見沈君君。”

古秀成在前面帶路,走出竹林後,在一處隱蔽的山洞裡,見到了沈君君。

我把山洞看了遍,問道:“古秀成,麻二雷呢?”

古秀成說:“我沒有把麻二雷帶在身邊,我把他關在另外一個地方,正在給他養傷。你放心,我答應你不傷害麻二雷的性命,就絕對說到做到。”

我趕緊問:“二雷怎麼了?”

古秀成道:“我劫走麻二雷之後,沒過多久,他體內的金蠶蠱就開始發作,身上的硬殼開始蔓延,要鑽入麻二雷的體內,痛苦不已。我本想強力取出金蠶蠱,但是我答應了你,要保全那麻二雷一命。我把放在一處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手心都是汗水,沒想到老金蠶王終於不甘寂寞,開始冒頭了,道:“那就好,請帶我見麻二雷,我幫他把金蠶蠱王弄出來。”

古秀成點頭答應了我。

蕭天刑方才說:“崑崙,把白玉蜈蚣拿出來,交給沈君君。”

沈君君靠在洞內的石頭上,綠色的身子非常微弱。古秀成遠遠地看著,神情十分著急。

我把五花大綁的白玉蜈蚣拿了出來,洞內縈繞著白色的光芒。

沈君君發出微弱的聲音,揮手示意,表示不願意再要白玉蜈蚣。

蕭天刑道:“沈君君,這白玉蜈蚣是你用命換來的,為什麼不要呢,這可是人間的寶蟲。”

沈君君依舊揮手。

古秀成似乎瞭解妻子的意思,上前解釋道:“恩公,君君是說,我們今日落到如此田地,皆因這種白玉蜈蚣。就算是世上的寶蟲,對我們來說,都是不祥之物。所以她不要白玉蜈蚣。”

蕭天刑道:“也罷,你身體虛弱,暫時把白玉蜈蚣放在身邊。等明天,再把白玉蜈蚣給我。我本打算找你借寶蟲的。”

沈君君起身,款款地鞠躬。

我把白玉蜈蚣解開,那白玉蜈蚣輕鬆自如地回到了沈君君身邊,白玉蜈蚣的白色與沈君君的綠色,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蕭天刑又對古秀成說:“老夫從不貪戀什麼寶蟲,待我用完之後,我就會還給你。老夫要用這隻白玉蜈蚣當做一個誘餌!”

古秀成跪在地上,說:“恩公,你儘管拿去就是了。這白玉蜈蚣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珍貴了。如今能再次與君君相逢,是祖師爺對我的厚愛。我只求手刃仇人,再無別的貪念。”

蕭天刑扶起古秀成,道:“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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