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聯!”一名才子搖了搖手中摺扇,李妍也是驚訝起來。
“嘿嘿,我倒是期盼下聯,如此好的上聯,下聯不工整的話,寫崩了就可惜了!”一名身著白衣,身材健壯的青年站在李妍身旁,微笑的說了一句,石生不禁眉頭一皺。
“這位公子請念出下聯!”李妍雙目精光一閃,有些期待的看著石生。
“壽比南山不老松!”石生緩緩唸完,眾人拍手叫絕,不但臺下眾人對石生另眼相看,連臺上才子佳人,對石生刮目相看,白衣青年不禁眉梢一動。
“哈哈,好一個壽比南山不老松,老夫能有它一半的壽命就知足了,哈哈,不用大家點評了,獎賞這位公子十兩銀子,不,二十兩!”李員外異常高興,沒想到這些沒讀過什麼書,甚至沒讀過書的人群裡,能有人做出如此精妙的對聯。
“妙倒是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做,這賞金怕是不能這麼輕易給他!”那名站在李妍身旁,身材健壯的白衣青年,再次開口反駁了一句。(本回完,下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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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初遇修念者
“周濤公子,今日不要掃興,只要他念出來,賞金就是他的,無論作者是誰,除非作者現在就站出來,阿福,把賞金送給那位公子!”李妍秀眉微皺的看了看周濤,隨即有些歉意的衝石生點了點頭。
石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接過二十兩賞金的錢袋,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地球人都知道的一副對聯,到這裡就換來二十兩銀子,看來在這個地方賺錢不能出力,還是要靠自己的強項。
被叫做周濤的男子眉頭一皺,尤其看見李妍對石生笑言笑語,周濤更是眼中閃過寒光,衝著石生開口道:“這位公子對聯如此工整,可敢與我對詩一首?既然今日都是為了壽辰而來,就各自現場做一首詩!”
“不好意思,石某隻為賞金而來,告辭!”石生可沒興趣和別人比什麼詩詞歌賦。
“等等,既然是為了彩頭,周某添點便是,這樣吧,我們各出一首詩詞,你贏了,我給你四十兩銀子,我贏了,嘿嘿,你把那二十兩銀子交出來就好,算你佔了便宜,如何?”周濤此言一出,四周之人不禁露出厭惡之色。
周濤是什麼人?周員外家大公子,其家族財力恐怕比李員外還要雄厚,四十兩銀子拿出來易如反掌,但石生這二十兩銀子,那可幾乎是所有積蓄。
“這位公子害怕就算了!”周濤見石生不說話,急忙補充道。
“好,請周兄出詩!”就在眾人竊竊私語之際,石生出人意料的答應下來,別人只當做石生年輕氣盛,但石生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送上門的銀子,不賺白不賺!
“滄海變幻人不老,福廕後輩永安康,人間天倫闔家興,只願年年擺壽堂!”周濤微微一笑的說道,眾人當即讚歎不已,不但祝福了老人,連後輩都一同祝福讚美,且天下變幻人顏未老,也妙語點出壽星的長壽。
石生見此時已經入夜,還下著滂沱細雨,實在沒心思聽別人的讚美,不等人點評完畢,便是開口道:“奈何奈何復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滂沱……”石生的詩還沒做完,就被周濤怒聲打斷。
“住口,今日是在祝壽,你這重複奈何倒也罷了,連大雨滂沱也敢出口,簡直找打!”周濤此話說完,四周眾人也是搖頭嘆息。
此詩無論語境以及用詞,實在與壽辰毫無關聯,且聽上去極其消極,大過生日的念出大雨滂沱,任誰也不會高興,況且今天日子確實不好,一直下著滂沱細雨,將壽辰氣氛全部澆滅,眾人心情都跟著壓抑下來。
李妍秀眉微皺,開口道:“這位公子,要是實在沒有準備便罷了,修得胡言亂語。”李妍說完話,周濤手中摺扇一搖,擺出了一個風度翩翩的樣子。
“不,聽這小子說完!”李員外有些好奇的說道。
“多謝李員外,希望石某沒念完之前,外人不要打擾,不知道諸位才子以前是和誰學的,在別人作品為成之前就出口打斷,好沒禮貌!”石生說完,周濤剛要反駁,石生便是念起詩來。
“奈何奈何復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滂沱雨祝李翁壽,壽比滂沱雨更多!”石生此詩唸完,四周之人當即震驚。
“妙,太妙了,不但頭尾相接,還將今日這滂沱細雨說成了美事!”
“哈哈,怪不得今天有這滂沱細雨,原來是給李員外祝壽的!”
“滂沱之雨再大,也不如李員外的壽誕之大,哈哈,絕妙!”